《太子誘我!撩我!馬甲快要保不住了免費閱讀》[太子誘我!撩我!馬甲快要保不住了免費閱讀] - 太子誘我!撩我!馬甲快要保不住了免費閱讀第32章
害怕引來龍陽寺中的僧人,余幼容沒有點亮蠟燭,就着雪色反射出的光將禪房仔仔細細翻了個遍。
最後在香案的桌腳下找到了一塊碎紙片,周圍有火燒過的痕迹。
碎紙片上剛好有一個字,字跡余幼容再熟悉不過,是溫庭的字,應該是有人在這裡燒了一幅溫庭的字,這碎紙片是未燃燼的。
早在晚上去齋堂吃齋飯的時候余幼容便向一名小沙彌打聽了這處禪房先前有誰進過,小沙彌只說前幾日辦過一場法事,卻說不出辦的人是誰,又是給誰辦的。
那場法事之後這裡便再沒人用過,想必這碎紙片便是那時留下的。
咯吱—— 伴隨一道沉悶的開門聲,大片風雪湧進了禪房。
余幼容手腕微動,剛將解剖刀握在手裡,蕭允繹裹着風雪走了進來,帶進一室的寒涼。
「你來做什麼?」
聽出對方語氣里的不滿,蕭允繹腳步微滯。
他來做什麼?
其實他一直都未睡,從她離開禪房時便睜開了眼睛。
本想着這個小女子對他的敵意這麼大,不該多管閑事惹得她更不滿。
但見她一直沒回來,他還是沒忍住出來尋她。
此刻望着她眼中的防備,以及她手上利器閃着的寒光,蕭允繹低頭抿唇笑了笑。
再抬頭,好整以暇的問道。
「你呢?
又是來這裡做什麼?」
兩人正僵持着,禪房外驀然響起了匆匆卻有序的腳步聲,很快他們兩人便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了。
目測有二十餘人。
蕭允繹和余幼容互視了一眼,似在用眼神詢問對方這群黑衣人是來找誰的。
很快,黑衣人便給了他們答案。
他們舉着長劍朝蕭允繹攻去,招招致命,望着與黑衣人混戰的蕭允繹,余幼容姿態悠然的靠在香案旁看熱鬧。
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只是不等她悠然太久,又有一批黑衣人湧進禪房將她團團包圍住。
這次輪到蕭允繹笑了,他一邊遊刃有餘的應付攻擊自己的黑衣人,一邊對余幼容說,「看樣子他們一個都不準備放過。」
禪房本就小,一下子湧入這麼多人拳腳招式根本施展不開,不一會兒香案和門全都被毀。
從禪房打到前院,動靜可想而知,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名僧人出現。
顯然,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以蕭允繹和余幼容的武力應付這群黑衣人綽綽有餘,然而對方既已動了手,就沒想過讓他們安然脫身。
不一會兒又有更多的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其中領頭的黑衣人武力顯然不一般。
從一開始他便避開蕭允繹,只對余幼容下手。
蕭允繹看得出,余幼容的招式是有人教過的,但她吃虧在手中的武器適合近戰,不適合群戰。
數十招下來已被那名領頭的黑衣人逼得只能防守,處處受限。
「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那名黑衣人手上招式未停,望着余幼容眼中疊着疑團,又幾招後他恍然大悟,「竟然是你?」
不僅是這名黑衣人對余幼容眼熟,余幼容也覺得他的一雙漆黑的眼睛好像在哪兒見過。
她記性一向好,只是因為對方罩着面,一時確認不了他的身份。
「可惜了,我竟有些捨不得殺你。」
黑衣人說完一掌拍在余幼容的肩頭,趁着她後退舉起長劍朝她刺去。
不遠處,蕭允繹看到這邊的情況,踢開面前的人,腳尖離地,如閃電般現於余幼容面前,以劍為她擋去了那一劍。
又反手一劍砍在那黑衣人的手臂上。
那黑衣人吃痛往後退了好幾步,儘管穿着黑衣,卻不難看出他手臂上急劇朝外湧出的鮮血。
他看向余幼容的眸光又暗了幾分,稍微思考了下,最終還是沒再攻過來。
「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確認余幼容沒事,蕭允繹緊蹙的眉頭不自覺鬆開。
他看了眼越聚越多的黑衣人,空隙間取出袖中的信號彈射向高空,回頭拉住余幼容的手腕,殺出一條血路,往外走。
「我們先離開這裡。」
難得的斬草除根機會,那群黑衣人怎甘心就這樣放過他們,一直在後面緊追不捨,不死不休。
離開龍陽寺,已是後半夜,大雪終於停了。
映着雪色的崎嶇山路上,蕭允繹一邊劈開擋路的枯枝一邊急速前行,還要顧慮着身後的女子能不能跟上自己,不時用餘光查看她的狀況。
余幼容抬頭看了眼前面那人的背影,又看向他抓住自己的手。
她不動聲色的釋放出纏繞在手腕上的紅繩,那紅繩一離開她的手腕便分裂成無數根紅線。
在雪色和夜色的掩護下在他們身後織成一張網,紅色的蛛網…… 過了不知多久,林間隱隱約約傳來連續不斷的慘叫,又像是夜晚的風在呼嘯,隨着他們的前行,聲音越來越遠。
最後散了。
一直到確認身後的黑衣人沒有追上來,蕭允繹才停下。
他額間掛着細密的汗珠,喘|息間有白茫茫的霧氣在他眼前氤氳,本就不似人間物的容顏此刻顯得更加不真實。
「有沒有受傷?」
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余幼容,見她搖頭才鬆開了抓在她腕上的手。
他往後退了一步,背靠在一顆樹旁,臉側有兩縷髮絲輕輕搖晃,徒然多了股落拓的美。
「寺院是回不去了,先找處山洞避避寒,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我們。」
余幼容點點頭,剛靠近他一步便嗅到了混合著風雪的血腥味,她抬頭看他,「你受傷了?」
聽到余幼容的問話,蕭允繹低頭在身上找了一圈,這才發現手臂竟在流血。
應該是不小心被劍划到的,他絲毫感覺不到痛意,傷口不深。
他不在意的回道,「不要緊。」
余幼容卻好似根本沒聽到這句話,她走過去抬起他的手臂動了動,確認沒有傷到筋骨後。
扯出放在懷中用來擦手的帕子綁在他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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