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孟文森》[蘇夏孟文森] - 第1章

這消息早就傳出來了,蘇夏也知道。
她就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定在下月呢。」
一聽這話,牛阿月的眉眼就動了動。
隨即她就道:「可是夏寶你真的想好了,這要嫁去京都嗎?我聽說那孟文森可是明昌爵的兒子,以後可是要承襲爵位的。」
「你雖然樣貌真的不錯,也會賺銀子,是個能幹的姑娘。但是跟孟文森的家世比起來,那你真是差的太多了。」
「我是覺得你高攀了人家,你這脾氣怕也是受不得氣的。倒不如及時止損,解除了這婚約。在我們這當地尋個好人家嫁了,豈不比高攀了人家來的強?」
她要是那孟文森啊,以後回了京都,肯定要去娶個富貴人家的嬌小姐的。
這男子的仕途,除了靠自己的本事。這裙帶關係那也是少不了的。不想自己好心來幫她看診,牛阿月竟然還唱衰了自己跟陸大哥。
蘇夏的臉一下子就拉下來,冷冷的瞧着她:「怎麼?你這是見不得我好不成?」
看蘇夏不高興了,牛阿月頓時就有些慌了起來。
她趕緊搖搖頭:「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替你擔心嘛。好歹我們也是小時一起長大的,我也希望你過得好不是。」
「而且我是覺得,你跟我們家阿軻挺合適的。男才女貌的,是天生的一對呢。你要是不跟孟文森了,我指定讓我弟娶了你!」
畢竟這蘇夏會賺銀子,還有一手好醫術,這娶回家去可是棵搖錢樹呢。
「表嫂……」牛阿月這話可真是沒分寸,這叫劉二狗在一邊聽了,都是有些個心虛了。
他們一介農戶的家世,怎麼跟人家那明昌爵比?
她居然想要叫夏寶姐姐嫁給她弟弟,這不是離譜他娘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嗎?
「別胡叫,大人說話呢。」一看劉二狗插話,牛阿月就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
這時蘇夏已經寫好了藥方,直接拍倒了牛阿月面前的矮桌子上。
她冷冷的便道:「你放心好了,就算是我蘇夏怎麼樣,我也不可能考慮嫁進你們家的。」
雖然說那那瞎了眼的牛家嬸子是個好的,牛阿軻也是個好的。
但是這牛安慶和牛阿月兩父女,那可是方圓百里都難找出來的奇葩了。凡是有點腦子的姑娘,都不敢往他們家嫁。
「你……」蘇夏拒絕得這麼乾脆,牛阿月就有點氣急了。
倒是蘇夏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背着自己的藥箱,這就往外走。
一直都站在一旁不說話的賈包,立即就拉住了劉二狗,說是他自己要親自送蘇夏出來。
所以劉二狗就不敢再跟着了,朕有賈包送着蘇夏過了田埂路,直接去了賈家村村口的大路那邊。
一看到四下無人了,賈包就湊到了蘇夏的身邊,滿臉猥瑣的笑。
「我說蘇夏啊,你最近可長得有點好看啊。果然是女大十八變,變得真是叫人都不敢認了!」
要是賈大勇那個臭小子還活着,看到了如今蘇夏這個樣子,豈不是腸子都得悔青了?
「我長成什麼樣跟你有關係嗎?」聽了賈包的話,蘇夏就瞪了他一眼。
接着她轉身,直接就要去停馬車的那邊。
哪知賈包去逮住機會,直接就攔住了蘇夏。接着他便滿臉猥瑣的笑道:「我們好歹也認識這麼久了,你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
一看到賈包攔住她的去路,蘇夏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她冷他冷冷的看着這個混球,咬牙就道:「你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的人可就在哪邊。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可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賈包這個混球是瘋了不成?居然想對她動手動腳?
「哈哈哈,」只是一聽蘇夏的話,賈包一下子就冷笑了起來。
他想都沒想就伸出手來,要去拽蘇夏。
他嘴巴裏面還說呢:「我就不信你敢叫!你可別忘了你是馬上就要嫁給明昌小爵爺的人。你要是真讓旁人知道我非禮了你,你覺得孟文森那麼個地位,他還會願意娶你不成?」
就算他是孟文森,也絕對不會要這種名聲敗壞過的女人的。
所以賈包就越湊越近,吃定了蘇夏是不敢鬧大了的。
他嘴巴裏面還道:「況且了,這種快活的事兒,你那麼抗拒做什麼呢?」
「你他娘的滾開!」瞧着賈包湊過來的臉,夏寶想都沒想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就扇了過去。
她太過用力,直接打的賈包臉火辣辣的。
沒想到會被打的賈包,當場就動怒了起來。嘴裏面還罵著:「你這死丫頭……」
不過他的話都沒說完,蘇夏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就把這混球給踹倒在地!
「啊!」賈包早就斷了腿,腿腳不便。
蘇夏這麼一腳過去,他當場就摔倒在地上,狼狽的不得了的樣子。
蘇夏逮着了機會,直接就撿了一坨大石頭,衝著賈包的另一條好腿就砸過去。
「嘭!」的一下子,賈包疼得撕心裂肺的大叫,天都差點被他叫變了色。
只見他捂着腿,疼的冷汗都直冒下來。
他嘴裏面還厲聲罵著:「蘇夏你這個小賤人,你瘋了?你居然敢斷老子的腿,老子要去衙門告你去!」
「你去呀!」手中的石頭惡狠狠的扔到一邊,蘇夏可一點都沒在怕的。
「我告訴你賈包,老娘不是你能動得了的人!今天就是給你個教訓,你以後最好給老娘長點記性。否則的話,下回這斷的可就不是你的腿了!」
丟下這話,蘇夏頭也不回的就轉身走了。
反倒是賈包的慘叫聲,引來了不少賈家村的村民。
他們一個個在那裡指指點點的,不過卻因為對賈家人的厭惡,始終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
倒是聽到聲音的郭生跑過來,一見書夏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他就忍不住道:「掌柜的,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他聽到那邊有男子的慘叫聲,他趕緊就跟過來了。
「沒事,咱們趕緊回去吧。」看了眼郭生蘇夏什麼都沒說,直接就上了馬車。
等他們回到雲里鎮的時候,蘇夏派人去請過來的張芊芊和張郎中,已經到酒香樓了。
他們便一同上了馬車,直接就往青田縣去了。
一個時辰之後,他們就到了青田縣。
只是把張嘉敏送回了縣衙門之後,蘇夏還請張柳氏派人去請了那王大夫過來。
一聽蘇夏來了青田縣,信心心滿滿的王大夫,得意揚揚的就進了門。

第605章證明
見了坐在那裡的蘇夏,還有留着小撮鬍子的張啟懷,這王大夫就淡淡一笑。
接着他就沖張柳氏扶了扶手:「老夫見過張大夫人。」
「王大夫多禮了,你請坐。」看着王大夫這個樣子,張柳氏也點頭回禮。
而王大夫就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接着他才抬眼,看向始終都沒有說話的蘇夏道:「蘇大夫啊,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咱倆打賭的期限如今也到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履行賭約了呢?」
「我聽說你那九香樓越開越大,那還是日進斗金的呢。我王某可真是要謝謝蘇大夫,平白無故的送我這麼一顆搖錢樹了!哈哈哈……」
他的隨從去九香樓看過之後,回來了說,這九香樓是真賺銀子。
所以這些天他都高興的很,覺着自己的家底可又厚了不少。
「真是厚顏無恥!」瞧着這個王大夫如此囂張,張郎中就忍不住暗罵。
就連坐在一旁的張芊芊,忍不住點了點頭。
「你……」沒想到眼前這個小臭老頭,居然敢罵他,王大夫一下子就變了臉色。
見他要計較起來,蘇夏立馬就接話道:「王大夫雖然咱們的打賭期限已經到了,可是我可沒說沒治好張大人啊。你現在就說了這種話,是不是有點太狂妄了些?」
從一開始打賭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治不好張大人的。
那如今就讓他曉得曉得,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狂妄嗎?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我說蘇大夫,你幹嘛非不撞南牆不回頭呢?」
聽到蘇夏這麼一講,這王大夫就搖了搖頭。
「老夫可早就聽說過了,這中途的時候張大人還暈倒過幾回。這可不就是你沒治好張大人,留下的後遺症嗎?」
「年輕人啊,應該學着接受失敗。因為無論你如何咬牙不鬆口,這輸了就是輸了的!」
除非除非她是不想履行諾言,把那麼大的九香樓交出來。
不過這白紙黑字的簽了對賭的字據的,他倒要看看這個死丫頭還怎麼賴!
「呵呵,真是無知又好笑。」王大夫這個樣子,張啟懷實在是看不下去。
他直接就站起來,怒氣沖沖的罵:「你自己醫術不精,還以為旁人都同你一樣無能?」
「我不告訴你,既然我徒兒說能治好張大人,那她就肯定能治好張大人!等到張大人回來了,叫你好好的給張大人看看,我看你到那時還有什麼話好說!」
難怪當初在青田縣的時候,小丫頭要跟這混球對賭了。
這是可忍,孰不可忍。
遇到了這樣頑固不化的臭老頭,誰也忍不下去!
「你才無恥迂腐,你這個張啟懷,你有什麼資格在老夫面前大吼大叫?」
面對年齡比他長些的張啟懷,王大夫也絲毫的不肯退讓。
他就咬着牙,毫不客氣地跟張啟懷對罵。
一瞧見他們這樣子,向來溫柔的張柳氏,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倒是蘇夏見狀,立馬就拔高了聲音道:「好了兩位,你們就不要再吵了!」
「我已經派人去請張大人回來了,想必張大人很快就能到府上。到時候咱們給張大人把脈,一探究竟,不就什麼都曉得了嗎?」
這畢竟是在張家,他們這樣吵來吵去的,着實有點不把張夫人放在眼裡了。
「哼!」聽到蘇夏這麼一說,王大夫和張郎中便不吵了。
他們兩人便各自冷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就坐回了椅子上。
哪只前腳他們聲音剛落,後腳張大人便回來了。
一看到自家的大廳里做了這麼些人,很是熱鬧的樣子。
張大人便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可真是些稀客呀!本官不在,可真是怠慢了各位了!」
一見張大人回來,眾人就急忙站起身來。
還是張柳氏最先迎了上去,滿臉心疼的看着張先林:「老爺回來了,邳州那邊很忙吧?瞧着老爺的神色很疲憊,是沒休息好嗎?」
最近這段日子,青田縣雖然平靜。可臨近的州縣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雖然都不在老爺的轄區之內,但是因為他得上頭器重,總是要被叫去幫忙的。
「還好,最近這兩天事兒都順了,也不是很累。」瞧見自家夫人一臉擔憂,張啟懷便笑了笑。
接着他才回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蘇夏。
見狀,蘇夏就趕緊上前一步道:「張大人在您百忙之中還請您回來,真是不好意思。只是王大夫惦記着賭約的事兒,實在是不好拖得太久。」
就單看王大夫把人派到九香樓去找人,不依不饒的樣子。
蘇夏都曉得,這個王大夫呀,確實是個急功近利的。
「本官明白,蘇姑娘不必如此介懷。」聽了蘇夏所言,張先林就笑了笑。
然後他便轉身,坐到了一旁的主位上。
接着他這才看向王大夫:「其實這三月以來,本官確實是覺得自己恢復如常了。不管是寫字作畫,還是辦案騎馬,都未有任何的不便。」
「只是等官說這話,想必王大夫未必會信。所以本官特地趕回來,讓王大夫自己把把脈。稍後本官會親自在王大人面前作畫一副,以示公正。」
畢竟他們二人的賭約不僅關乎自己。
這還關乎他們二人的家底,那可馬虎不得。
「那就勞煩大人了,」本來對於張先林偏心蘇夏一事,王大夫正是有所顧慮。
見張先林挽起了自己的袖子,請他把脈。
王大夫也沒客氣,直接就走了過去,伸手給張先林把脈。
只是當他的手接觸到張大人的脈象時,不過就是那麼片刻的時間,王大夫的臉色頓時就驟變。
他不可思議的,一邊來回確認,又一邊道:「這怎麼可能呢?這脈相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呀!」
不過短短三月,張大人的脈象居然就變得強勁有力,如同從未患病過一般。
王大夫覺得不可思議,整個人都震驚了。
見狀,張啟懷這就冷笑着道:「怎麼樣啊王大夫,你現在總算肯承認,我徒兒的醫術比你高明了吧?」
還敢跟他的徒兒打賭,這個王大夫可真是自尋死路!
「我不信,我不信!」聽張啟懷這麼一說,王大人根本就不肯服軟。
而這時張先林則站了起來,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本官就親自證明給王大夫看。來人啊,備筆墨紙硯!」

第606章天仙下凡
當著眾人的面,縣衙的下人們呈了筆墨紙硯上來。
又在大堂里擺出一張桌子,在上面鋪好了白紙。
然後張先林執筆,開始添墨畫了起來。
一開始張先林動筆的時候,王大夫還有幾分懷疑。可是見他畫著畫著,就猶如神助。筆筆青山,絲絲綠水,都畫得活靈活現。
尤其山下岸邊的那一抹倩影,就如同是仙女落凡塵一般,叫人看了都忍不住感嘆這畫中的意境和人,那都是世間無二的。
見狀,最終王大夫還是服了軟。
他嘆氣道:「張大人的身子骨,果然恢復如前了。就沖這一手的絕美丹青,老夫都不得不認輸了。」
說完這話,王大夫這又回頭看着蘇夏。
他滿臉嘆息的道:「既是如此的話,稍後藥鋪的房契地契,我都會派人交到蘇大夫的手上來。願賭服輸,老夫無話可說。」
看着王大夫這一臉服氣的樣子,剛才還被他氣得夠嗆的張郎中,這才開心了起來。
然後他便是道:「好,那王大夫可要記住,信守自己的承諾才是。畢竟今天要是輸的是我的徒兒的話,想必你也不會手軟,會直接收了我徒兒的九香樓的。」
從他派人去九香樓逼迫蘇夏出面履行賭約的時候,這一點就註定了。
「請張大夫放心,老夫一定會履行承諾的。畢竟張大人都在場呢,可以為證的。」看張郎中有幾分懷疑,王大夫就趕緊這麼說。
說完這話,實在是失落的王大夫,就蔫噠噠的離開了衙門。
而等到王大夫一走,張郎中這才笑了起來:「小樣兒,居然敢欺負我的徒兒,這回可不得叫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聞言,蘇夏就忍不住皺眉。
她扯了扯蟑螂中的袖子便是道:「師父,當初跟這王大夫打賭,我也是堵得一時之氣。咱們真要收了他的藥鋪,讓他傾家蕩產嗎?」
蘇夏總覺得,如此做事是太絕了些。
「但是若是輸的是咱們,他們會心軟嗎?」就知道收下寶不忍心,張郎中就忍不住癟嘴。
「小丫頭,師父知道你是心好的。但有時候一個人太過心軟的話,那可是會累人累己的。」
這倒不是,他這個師父說教了徒兒。
而是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吃過這樣的虧的。
「徒兒明白,」聽了張郎中所言,蘇夏就點了點頭。
她瞬間便有了主意,便回頭看着張先林:「張大人自來在青田縣為官,夏寶想要知道,這個王大夫為人如何?」
倘若他是個惡人,他這鋪子自己是收定了,不能讓他為富不仁。
但倘若他是個善人,究竟要怎麼處置後事,自己還能多想一想。
明白蘇夏的意思,張先林便忍不住笑道:「蘇姑娘果真是個心善的女子,便是王大夫那種活了半輩子的人,都悟不透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不想姑娘小小年紀,居然明白的透徹,實在是叫本官佩服。」
「其實這個王大夫,倒也不是什麼壞人。不過是醫術好了些,家業也大了些,所以才傲氣了些。除了傲氣,倒沒做過什麼不好的事兒。」
所以接下來要怎麼做,便就看蘇夏自己怎麼思量了。
聞言,蘇夏就點了點頭。
接着她就回頭看着蟑螂中:「既然如此的話,那這個藥鋪就收回來吧。師傅不是在雲里鎮呆煩了嗎?那咱就換個地方獃獃!」
既然王大夫家大業大,那少上一間藥鋪,估計也不會傷筋動骨。
「你決定把藥鋪收回來啦?」聽到蘇夏這麼一講,蟑螂中瞬間便開心了起來。
他樂得像個孩子一般,搖頭晃腦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師傅我就在這縣城玩上一玩。等我玩夠了,我再回雲里鎮去!」
說定了要收藥鋪的事兒,眾人便都笑着,沒有講什麼話。
倒是張柳氏瞧着大家都在,她便笑着說:「今日來的都是貴客,那我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大家就先做會兒,我去準備中午的飯菜,我們大家好好的聚一聚。」
「去吧,」聽到張柳氏這麼講,張大人就沖她點了點頭。
而蘇夏也點頭示意:「那就辛苦張夫人了。」
「蘇姑娘客氣了,」看蘇夏與她客氣,張柳氏就笑了笑,然後這才轉身出去。
要是等到張柳氏一走,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張芊芊,就慢慢的走到了那桌前,看張大人的畫。
見那青山綠水畫的栩栩如生,果然是一副絕世丹青。
但是那畫中的女子背影,實在是極為熟悉。張芊芊看了好半天,這才驚道:「大人這話的是夏寶不成?」
看着纖細的身姿,出塵的氣質。
除了夏寶的話,她還真想不出還有誰呢!
看張芊芊認出這畫中之人,張大人便哈哈一笑:「張小姐果然是好眼力啊,這畫中之人確實就是蘇姑娘。」
「那日在邳州的時候,我與俞大人前往縣衙之時,剛巧就瞧見蘇姑娘與百姓們在一起說話的畫面。當時就覺得這畫面極美,想着什麼時候要畫上一幅好畫呢。」
不想今日得了機會,而且這人就在眼前,他畫的便更加傳神了。
「張大人居然畫的是我?」聽到張先林這麼一講,蘇夏是有點驚訝壞了。
她趕緊便走過去,看了看這畫中之人。
見確實是跟自己有幾分相似,蘇夏便笑了起來:「大人真是好畫工,我這一輩子,還沒見過如此好的話呢。」
別說是這輩子了,自己上輩子也沒見過啊。
「既然蘇姑娘喜歡的話,這話就贈予姑娘吧。左右這畫的都是姑娘本人,姑娘收下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一幅畫而已,張先林自然不會與蘇夏吝嗇。
自打他們家嘉敏跟着蘇夏去了雲里鎮,這丫頭是越來越懂事兒了。
他都找不到機會感謝蘇夏,這一幅畫就權當做是謝禮了!
見張大人如此大方,竟要把話送給了她。
蘇夏也沒客氣,便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畫我就收下了。」
幾人在大堂中說著話,一片歡聲笑語的。
正好此時,衙門前頭的衙役就來稟報了:「大人,不好了。城外破廟的乞丐們來報,說是有許多乞丐被殺。屍體全都抬到了衙
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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