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南沖他一笑，這笑很是不懷好意。
衛謙便聰明的不在多問。
然後，江森南才發現，當今皇室有多病態。
大梁國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江森南從未想過，大梁皇室其實已經臭了。
太子與二皇子的恩怨江森南沒有懷疑過，以太子那不計後果的行事作風，看二皇子不順眼就殺了二皇子，很合理。
可衛謙說，二皇子是皇帝殺的。
二皇子謙和有才。
他比大皇子寒王足智多謀，比三皇子太子恭謙守禮。
但實際上二皇子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衛謙那好幼女的癖好就跟二皇子學的。
二皇子妃確實是死於太子之手，二皇子妃公然拿淑妃開涮，被太子命人勒死後吊在宮牆裡。
但二皇子的死跟太子沒有關係。
這事是皇帝吩咐衛謙動的手。
衛謙道：「至於二皇子做了什麼惹得皇上動了殺心，我不知道。
或許皇上只是看二皇子不順眼而已。」
江森南心裏好生震驚！
不過她面上卻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皇后可知此事？」
衛謙冷笑：「如何不知？
但姑母能怎麼著，她也不想自己成為第二個淑妃。」
第121章皇上那邊也知道適可而止，所以將七公子寵的無法無天，也是安撫皇后的意思。
至於二皇子身為安國公的侄兒，這事安國公是什麼看法……衛謙嗤笑：「我爹知道這事是皇帝做的，不過他將賬算到了太子頭上。」
「哦？
不敢動皇上，但他覺得太子比較好欺負，是么？」
衛謙沒有否認。
皇室這些人，個個之間都有血海深仇，可是他們就是能做到相處的其樂融融。
皇帝他算計太子，殺了二皇子，看起來好像比較寵愛寒王。
可當初寒王被二皇子欺負的時候，他也沒有管過。
衛謙知道的有限，但他說的這件事，也足夠讓江森南認識到當今皇上什麼樣。
隨後江森南問了黑甲軍的事情。
暗黑甲軍的營地共有十八處，衛謙知道他負責的兩處。
「我在伏擊你的時候，我被太子殺的都是精銳，有半個營地的人。
餘下那些雖然還歸我管，但能力不足。
調動他們的令牌在我枕頭下面，有個暗格，你想要可以自己去取。」
江森南輕笑：「你倒是實在，不過為了驗證你話中真假，我還是需要用點手段的。」
「你想嚴刑拷打？」
衛謙不悅。
他折磨人的時候一套一套的，但是他不想被人折磨啊。
「想多了，我是個很溫和的人。」
江森南只是對他用了真言蠱。
衛謙說的話都是真的，包括二皇子的死因，包括黑甲軍。
但是他隱瞞了一點。
令牌是牽動機關的，不知情的人取了會拉響警報，令牌自然也就作廢。
「小東西還跟巫蠱師耍心眼。」
江森南施施然從地牢出來時，明珠春雨她們都在外面守着她。
「怎麼樣怎麼樣？
是好的嗎？
還能用嗎？」
明珠興緻勃勃的問道。
江森南翻了個白眼，理都懶得理她。
她給了春雨一個瓷瓶：「每日餵給他一粒，別叫人死了。」
春雨鄭重應下。
等她去暗牢查看衛謙狀況的時候，就發現衛謙被砍了八刀，刀刀見骨！
而衛謙被江森南裝在一個大鼎之中，雙腳搭在了腦袋上，全身骨頭都斷了似的被摺疊起來。
而他，氣若遊絲，卻又不會斷氣。
人看起來都已經迷糊了。
春雨半點不憐惜，給衛謙餵了一顆藥丸：「你性·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