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顫一顫的。
小棠又說：「王爺還是第一次打您，三十大板啊，嗚嗚，您一定疼死了……」
「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吧？」
柳笙笙疼的直冒汗，「還不扶我回屋？」
小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娘娘，奴婢心疼您啊，想來王爺的心多半是石頭做的，無論您怎麽做他都無動於衷，您以後……」
「閉嘴吧！我是真的要跟他和離，你當我開玩笑呢？」
「嗚嗚嗚，娘娘，前幾個月您不也這麽說？當時您又是上吊，又是跳河，說王爺要是不與您和離您就死給他看，結果王爺來了，您又是親自下廚，又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可憐兮兮的問他為何厭惡您，沖著王爺哭的可委屈的，那日王爺沒有打您，多半是您沒鬧的今日這般大。」
柳笙笙：「……」
有這事嗎？
原主的記憶太多，柳笙笙有許多都沒能想起來，特別是久遠一些的小記憶，唯有刻意去想了才能想出一點畫面……
「還有去年，您說您又有好些個月沒有見到王爺了，非要吵著去見王爺，還寫了一紙和離書，結果王爺簽了字，您又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那紙給撕了，委屈的哭了好久，說是王爺對您無心，您還不如死了。」
柳笙笙：「……」
「您每次說要和離，次次都認真不已，可王爺一同意，您又特別委屈，又哭又鬧又自殘，王爺都給您弄怕了，今兒個您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按理說王爺多少會進來罵您幾句，可您抬出和離，王爺直接門都不進了……」
小棠擦了擦臉上的淚，「奴婢也知道，王爺要是進來，您肯定又會抱着他不撒手，可王爺根本不會進來，他都不給您機會……」
「行了，別說了。」
柳笙笙頭疼的厲害。
所以南木澤他們沒反應，完全是因為他們以為自己又在鬧著玩？
她能說啥？
原主把路走的這麽窄，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她留。
「……」
清風院外。
小江低着腦袋跟在南木澤身後。
「王妃為了見您一面已經入魔了，都知她不可能與您和離，亦知道您不可能見她，她還這樣那樣的鬧，今兒個打她確實應該，連灶房都燒了，比往年還要瘋狂的多，不過她挨了一頓打後，以後多半不敢了，您也莫要為此生氣。」
「生氣？她不配。」
小江輕輕點頭，「是，不過王妃的臉已經好了，現在也沒有以前那麽丑了，或許爺可以試著見她一面……」
「臉長的再好看，心地惡毒又有何用？」
「是……」
「……」
再看清風院內。
柳笙笙痛苦的趴在床上，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還以為憑南木澤對自己的厭惡程度，要和離馬上就能離了，她是做夢也沒想到他們會是這個反應，早知道是這樣，最後那一把火她就不放了。
太疼了簡直。
「娘娘，莫老來了！」
小棠有些激動的跑到了床邊，紅彤彤的眼裏寫滿了歡喜，「王爺果然還是擔心您的，必定是他叫莫老過來給您療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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