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能做好皇帝嗎?》[社恐能做好皇帝嗎?] - 探望
案桌上多了兩個淡黃色的小陶罐,賀酒前爪搭在案桌邊沿,認出了小陶罐裏插著的野花。
是她從酒酒宮外採摘的那一束。
花束被分成了兩部分,一些盛開過容易凋謝的花朵,好像特意被太陽曬過,花葉失去水分,卻依舊保持着原有的形狀,哪怕褪去了些顏色,也搭配得好看。
剩下帶花骨朵的,放在了水裏,花苞舒展出了花瓣,安靜地開放著。
大皇兄肯定是發現東西不見了。
筆墨書卷放回原來的位置,花束放在小陶罐旁邊,賀酒有些忐忑地重新套好布袋,望了望小陶罐,決定以後每隔三天,就給大皇兄送一次花束,表達歉意,直到春天結束。
賀酒輕呼了口氣,背着袋子重新跳上棋台,探出腦袋張望一下,宮女姐姐們依舊遠遠候在院外,沒有發現它。
賀酒躍下窗檯,原路返回,出了大皇兄的春春宮,看了看月色,想着馬上就要去看仙女媽媽,忍不住在草叢裏打了滾兒,一想到以後都能守在媽媽屋子外就好激動!
天上月色正好,賀酒撒歡地往中正樓跑去。
書閣裏恢復了安靜。
小狗已經離開了。
賀春春做完今日的算學題,翻看完地州誌三卷,收了狼毫竹筆,踱步到了外殿。
被取走的絹帛、筆墨都原封不動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如果不是新鮮綻放的野花,大概不會有人相信,曾經有人來過這裏。
被取走又放回的絹帛是《尚書》三卷,講的是治國為君之道。
學堂裏的老師並不教授《尚書》,下學後兩位帝師會來蘭台書閣,專門給他講解此書要義。
他推測扮狗偷書的人是二皇弟。
三弟賀煎煎,其父是曾經的江淮之主謝懷硯,出身門閥,曾與母親爭天下,智計並不亞於父親,倘若三弟想學治國之道,並不用來偷盜絹帛。
且三弟是個一點就炸的小爆竹,每日混在世家公子中做小霸王。
學習?
三弟只會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哼響。
更勿論三弟成日逃出宮玩耍,《尚書》雖然珍貴,但書肆裏也有售賣,就更不可能來偷書了。
四弟賀白白,身高迥異於常人,比七八歲小孩還要高,小狗進來取走東西時,他便能確定不是四弟了。
五弟賀茶茶,想要天上的月亮,其父裴星都願意搭梯子摘一摘,要偷也是裴星來偷,是不可能捨得五弟做這種事的。
便只剩下二弟了。
二弟父親溫雲錚與母親淵源羈絆最深,是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的不世之才,曾遠走西域,平西域十六國,只不過生性澹泊,早已厭倦了朝堂紛爭,平時自己避居草堂,也只肯教二弟詩詞歌賦……
觀課堂上二弟對先生的一些提問。
治國理民,朝堂時政。
二皇弟顯然是感興趣的。
只二皇弟平素溫和有禮,為了學習,竟然做得出這樣的事來,也不怕被當場抓住,如此要在宮裏出名不說,往後史書上還得留下一句大魏二皇子扮狗偷書的逸聞趣事。
青嵐進了殿來,見平素沉靜的大皇子殿下眼裏竟然帶了笑意,不由呆了呆,神奇,三歲以後有了帝師,就真沒見大皇子殿下孩子氣過了。
再看案桌新放的絹帛和花束,一時震驚又驚慌,忙叩首行禮,「殿下恕罪,奴婢這就上報侍中大人,差人來查……」
賀春春微微搖頭,抬手讓他起來,「朝裏出了要緊事,又迎回了七皇弟八皇弟,山藍侍中忙,我們不要添亂,些許小事,不必驚擾。」
青嵐應聲稱是,又暗暗下了決心,春春宮守備要更嚴謹才是。
賀春春想了想,吩咐道,「你傳了侍讀們來,把天字格裏的書卷各抄錄四份交於我,明日帶去學堂。」
「是,殿下。」
天字格裏放著的書卷,都是兩位帝師私底下教授的,這意思該是要贈與其餘四位殿下了。
可帝師教的都是為君之道……
青嵐搖搖頭,不再多想,只聽令做事,這便去辦了。
*
已過了子時,宣殿裏依舊燈火通明。
齊長卿長嘆一聲,「可惜鍛造工藝出得晚,假如早上兩月,豈能容下這五萬外敵在大魏進進出出。」
冶鐵司鍛出神鐵的消息傳遍整個上京城,大雍探子必是收到了消息,又有悶雷彈佐證,楊烈率五萬精兵,與麒麟軍隔江相持,六個時辰後,撤出了大魏。
除了十二處界門,明樓還在東邙山找到了四十六具屍體,都是上山砍柴採藥的獵戶農人,這筆血仇,要讓麒麟軍放虎歸山,朝野上下沒有不氣悶的。
於節是直脾氣,「別太想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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