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長子》[三國之袁家長子] - 第28章 我奉孝該操辦婚事了(2)

袁譚決定換個方向,於是縱馬來到郭嘉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奉孝,你說的很對,我用人看似隨意,實則有一套規律。
因為我自小就從細枝末節處研究,對每個人的性格進行分析解納。
然後總結出幾種類型,然後設置有針對性的交往方式。
下次遇見不認識的人,只要稍稍觀察,就可以判斷他是哪一種類型,然後根據之前的總結,對症下藥就行了。
當然,這個也不是百分百正確的,我們根據事實分析,對原先總結的內容進行修正。
長此以往,甚至可以形成一種全新的學問,如大學、如中庸,如論語,如孟子。」
郭嘉圓瞪着雙眼,嘴巴不知何時張起,整個人卻完全的不知道。
頂級謀士怎麼了?
咱可以降維打擊呀!
袁譚的嘴角也情不自禁的勾起。
這時,耳邊響起了郭嘉的聲音:「和顯思相交,如飲醇酒,不覺已醉,原以為是心志相合,高山流水。
卻不知是公子對我下藥啊!」
袁譚:「……」
裝比裝過頭了。
本想給郭嘉指明一條心理學研究的康庄大道,讓他成為文化界劃時代的人物。
卻沒想到,他卻懷疑我把心理學應用到他的身上。
郭嘉郭奉孝,這麼聰明的你,居然有怨婦的苗頭啊。
唉,我有點操之過急了。
現階段,還是先解決郭嘉受傷的小心靈。
對付怨婦怎麼辦?
只能裝可憐加甜言蜜語了。
於是,袁譚轉過身,清澈的眸子正正的看着郭嘉,認真的說道:「奉孝,侯門深似海,一步行差踏錯就是萬丈深淵。
所以我從小就帶着面具,走在哪裡都背着枷鎖,或許你不信,但作為袁家的大公子,我從來都沒有開心過。
但是看到你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身上的枷鎖消失無蹤。
喝酒,天下大勢,談美女。
彷彿和你在一起,這天下都是我們的,只要我們想要,都能輕而易舉的抓在手中。」
郭嘉眨了眨眼,哈哈笑道:「公子,你這個對症下藥,下的太重了!」.br>
袁譚卻沒有如往常一樣大笑,而是依舊凝重的看着郭嘉道:「奉孝,這是我心裏想說的話,我已經和你說了。至於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了。」
說完之後,馬鞭狠狠的抽在馬屁股上。
「吸哷哷!」
那大宛馬吃痛,撒開蹄子瘋狂的向前跑去。
「大公子!」
「大公子!」
不遠處的幾名親兵見狀,急忙也開始拚命的抽起馬屁股。
其他騎兵也開始加速,一時間,千馬奔騰。
「軍師,該走了!」
劉詢御馬經過郭嘉旁邊的時候,見軍師還有些發怔,連忙提醒一聲。
「嗯!」
郭嘉扯了扯韁繩,縱馬向前奔去,他寬大的袖子甩起,不露痕迹的擦了擦眼角。
嘴角隨即露出一絲苦笑:「該給大公子張羅下婚事了。我奉孝也是如此!」
……
當日下午,abc 精騎抵達都昌。
袁譚原想着縱馬入城,卻不料城門已然關閉,弔橋也已經拉起。
自平原國一路而來,這還是第一次。
看着城牆上整齊的旗幟和刀兵,袁譚的眉頭微微皺起,事情出乎預料啊。
孔融似乎有點東西,不是單純的腐儒。
他看了看劉詢,劉詢忙縱馬上前,按照之前的台詞,衝著遠處的城樓高聲喊道:「聽聞北海黃巾肆虐,都督袁譚領青州刺史臧洪之令,節制青州諸郡國,這是印綬文書!」
「袁都督,北海黃巾在朱虛縣,還請前往朱虛縣討伐!」
城樓上,一名青年文士,同樣高聲回喊。
劉詢又高聲回道:「臧刺史惟恐北海有事,傷及北海王,所以令我等快馬簡從,所以輜重不齊。
既然黃巾不在此處,還望閣下能夠通知北海相,供我們糧草棉被等物。」
「可以,那請都督暫於城北十里安營下寨,我等立即調撥糧草,晚上便送過去!」
「天寒地凍,冷風肆虐。還請北海相能夠體恤士卒,容我等在城中安營。」
「城外恐有黃巾賊,趁亂而入,北海大門不可開啊。袁都督在城外安營,可以互成犄角!」
「閣下,不是稱黃巾賊在朱虛縣么,距此百里,有何擔憂?」
「黃巾賊老窩在朱虛縣,這周邊實是不知啊,所以才要關閉城門!」
……
雙方開始在不撕破臉的情況下,瘋狂的拉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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