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女扮男裝後我登基了》[[三國]女扮男裝後我登基了] - 第3章 我的田莊(2)

這小小田莊,怕是辱沒了莊主。」
燕綏直覺荀彧摩拳擦掌,準備搞事,不會把種田放在眼裏,於是笑着擺擺手:「先生放心,我保證先生日後必然不會拘泥在這田莊裏。」
「聽起來,莊主似有計劃。」荀彧心下暗嘆:真是絲毫不掩飾的野心。
燕綏謙虛說:「是有一點小規劃,想要多收一點莊子,積蓄些實力,日後也為剷除董賊出一份力,不過還需要先生多多指點。」
荀彧觀面前的清秀郎君也就及冠不久,但卻是個極有主意的人,彷彿觀念不會動搖一樣,他淡淡地道:「我觀莊主年紀不大,沒想到心係天下。」
燕綏立即接道:「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綏也想盡綿薄之力啊。」
嘴上喊著除董賊的人可太多了,荀彧沒有動容,反而問道:「莊主地處戰略要道,官兵和黃巾賊都不懼,更有神仙手段,又何必謙虛呢?」
其實,若是燕綏集結十八路部下和田莊武裝的部曲,奪取一城都可行。但官兵和黃巾賊兵力眾多,官府有官吏和兵將,黃巾賊也有自己的手下將領、親信若干,燕綏卻是單打獨鬥,剛在潁川站穩腳跟罷了。她手底下能用的人才太少了。這樣的情形,只怕攻下城池,手下只會劫掠百姓,不懂治理。
而且,燕綏看了一眼係統通知:宿主目前積分-149999,稱號從「債多不怕愁」變更為「債多未必愁」,積分利息下調為10%,請再接再厲!
為了兌換種子和化肥,她還背負著係統的巨額債務呢!哪有錢兌換更多的武器和傷葯,燕綏可不想打沒有把握的仗,讓手下白白犧牲。
「正是地處戰略要道,才只能低調行事,畢竟潁川距洛陽太近了,董卓的西涼騎兵也不是吃素的。」
燕綏直覺得多苟一段時間,誠懇朝着荀彧道:「而且綏苦於手下無人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不是?」
這半年她深耕雲夢田莊,也是在挖掘和培養手下人才。更愛惜名聲,約束手下,不讓他們劫掠其他莊子。
東漢莊子多以血緣關係維係,莊主及其近親為核心,遠親圍繞在莊子四周,這樣的架構十分牢靠。
也意味着一但暴力奪了莊子,最好的法子是派上自己人過去,從上到下梳理一遍。而現在燕綏手下以收服的土匪為主,溫和的管理型人才少得可憐。正是如此,她才更需要荀彧。
這位王佐之才,可是給曹操舉薦了無數管理和軍事人才,和潁川的大大小小的才子也十分熟絡。隨手舉薦幾個,燕綏的煩惱就能迎刃而解。
但荀彧乃是漢室忠臣,完全沒有造反的想法,聞言反而更加重了要為潁川拔除這一「禍害」的決心。
看荀彧不接話,郭嘉掩口打了個哈欠,舉起酒杯呷了一口,打破了室內的沉默。葡萄酒帶著一股清新可人的酸味,回味悠長,似有果香。
燕綏看了他一眼,無奈道:「酒如何?」
「好酒……」郭嘉桃花眼裏似有笑意,拖着漫不經心的語調,似有抱怨:「怎麽之前不見莊主捨得拿出來,這可有點偏心了。」
燕綏連忙安撫說:「哪有不捨得,還不是擔心你飲酒過度。」
郭三最喜喝酒,當初就是因為她拿出來了桃花酒重賞才應聘的賬房先生。
這位賬房先生雖然出自農家,卻通身氣度非凡,容貌極為亮眼,說話也風趣,跟得上燕綏跳脫的思路。
燕綏自從來到這世界鮮少有聊天舒適的人,所以說「對著賬房先生能多吃一碗飯」一點都不假。
郭嘉不甚在意地擺手,寬袖一甩而過:「酒是個好東西,飲之無妨。」
荀彧低頭啜了一口酒液道,神色晦暗不明:「過猶不及,還是適量為好。」
「葡萄酒性溫,我們少飲一些無妨。」燕綏笑道,她也識趣地不再繼續方才的話題,而是道:
「方才不小心聽到兩位先生做賦,不要因為我的到來擾了興緻,還請繼續,讓我也觀摩學習一下。」
郭嘉斜斜坐着,一手托腮:「那文若兄,不如我們以葡萄美酒為題,即興賦詩,不成者被罰吃酒如何?」
燕綏:「好啊,我可以作證。」
郭嘉作納罕狀:「莊主還能聽懂賦?」
燕綏佯怒瞪了他一眼,自己好歹也是一大學生,怎麽就淪落到文盲的地步了。就算她是一商科生,那也能聽懂個半句吧:「我詩經都背到一半了。」
郭嘉不在意地挑眉:「哦,明天教你另一半。」
燕綏笑道:「先生,在文若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啊。」
話雖這麽說著,她卻自然而然地拿過兩人的杯子,為其把酒杯滿上。
「文若,請!」
「兩位,請!」
荀彧手指微蜷:不論在什麽地方,郭奉孝都是這般肆意。不過這莊主的態度,也太怪了些,堪比縱容。
燕綏開始拉着兩人閑聊,有郭嘉活躍氣氛,倒是不尷尬,酒一杯杯下肚。
這時候的酒多是米酒,就算是葡萄酒之類的果酒度數也很低,蒸餾過的白酒是在一千多年後的宋元才流行起來的。米酒甚至能用來解渴,人們喝酒也很豪放。
文人雅士都多好喝酒,荀彧對自己的酒量也十分有自信。但是……
現代的紅酒入口甘醇,回味無窮,後勁卻很大。葡萄的酸澀味掩蓋了酒味,加上他們豪爽的喝法,不知不覺中就上頭了。
等回過神來時,荀彧和郭嘉都醉倒了,軟軟趴地在桌上。
燕綏微眯着眼,臉上也飄上了幾朵紅雲,左看是病弱美男,右看是俊美男子,忽然拍案而起,抱着酒瓶子美滋滋道:「我要與先生們抵足而眠,互訴心事!」
郭嘉醉眼朦朧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完全沒有力氣搭理。
荀彧輕飄飄抬了抬眼,繼續睡了。
燕綏站立的身形晃了晃,掐了自己一把:「你在做什麽美夢呢!」她腦袋裏似乎有個小人在旋轉跳躍,尖叫着:「美夢成真!美夢成真!」
這時候窗外冷風徐徐吹來,燕綏稍微清醒了一點。
殘留的理智還在,她硬是將荀彧推醒,拉着人簽聘書,死活不肯放手:「文若你就從了我吧!」
守在院子外的典韋聽到,直接羞紅了臉:天啊,莊主這是在強買強賣嗎!
許褚卻是嘿嘿一笑:「看來我們得退遠點,不能打擾了莊主。」
室內卻並非他們想像的一室春光。荀彧被燕綏暈乎乎晃醒,只感覺手中被塞入了一支筆,隨後一雙柔軟的手覆了上來,拉着他簽了字、畫了押。
燕綏喃喃道:「都說君子一諾,駟馬難追,荀彧明天醒來不會賴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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