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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洪先生慈祥的笑容里，初知道一些事情已經發生，

「我想起來了，是有一個叫蔡斯的人。」

「就，非用他不可嗎？」

話已至此，洪先生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初選擇沉默，有些東西她還沒有想好，

「復而康，本來是生物科技的配方，專門用來治病的，但是你的改造卻把它提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你相信人類本身的力量，你的【特調】對人體機能的增幅甚至可以媲美機械，你想消除賽博精神病！這對於整個社會來說都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洪先生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那種來自康陶母國久遠歷史的說話方式一步步進入初的心田，

「不，您過獎了，這是我父親留給我最後的遺產，我現在只是靠着它混口飯吃而已。」

洪先生的臉僵住了，旋即又舒展開來，說到

「高田·良看到你現在的選擇一定很欣慰。」

阿比蓋爾熟練的撿起地上的空復而康瓶子，這些瓶子在外面可以賣給廢品回收站的人，雖然每次都會被誇張的去除零頭，但阿比蓋爾還是會得到足夠自己果腹的錢，

「幹得好，阿比蓋爾，給你零錢，你自己去買點東西吃吧。」

初打開門進來，和往常一樣收走阿比蓋爾手中的空瓶子，然後給她零錢，等到阿比蓋爾捧着零錢出去之後，她緩緩坐到熟睡的蔡斯身邊，悄聲說到

「你知道嗎？今天我也好累，為什麼你能這麼受歡迎呢？明明身體各個方面都很正常………」

初無奈嘆出一口氣，眼神移向一邊的煙盒，隨即搖搖頭，制止了這個想法。

夜深，露曉堆着空咖啡罐，浮空車的燈光從窗外射入，把一個不起眼的易拉罐環照亮，顯現出黑暗中不曾被注意到的文字，

「你好嗎？露曉？」

署名是：LU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