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時,浪到失聯》[人在秦時,浪到失聯] - 第九章:把焰靈姬搞吐了?(2)

矚目了。先前在客棧時就吸引了不少的路人,甚至還有幾個行商向他出價。
倒不是這些行商來挑事,而是一般男子很少會帶着正妻這樣拋頭露面,除了他們這些不得不在七國間奔走買賣的行商。而看張機的氣質,腰間掛玉佩劍,絕不是商人,所以他們認為焰靈姬應該是張機的妾室。
在這個時代,妾室的地位可不高,只是一件貨物,有時會被丈夫拿來招待上門的貴客。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種招待。
妾室的丈夫不會覺得頭上綠油油,只會因此而高興,因為這是他表達對客人的重視。
如果客人喜歡上了這位妾室,那麼妾室的丈夫甚至可能會直接將這名妾室贈送給客人,以此作為雙方深厚友誼的象徵。
而這樣荒唐的行為不僅不會被人詬病,反而會成為一樁美談,誇讚丈夫的慷慨和豪爽。
後世就連寫下「十年生死兩茫茫」表達對亡妻的思念之苦的蘇軾都免不了俗,將自己的人數眾多妾室視為貨物,在被貶官之時作為賄賂,在交友時作為禮品,甚至為了一匹白馬而充作以物易物的貨物,其中不乏已經懷有身孕的妾室,而這在所有人的眼裡不過是正常的風流韻事罷了。
所以,這些行商上門商量焰靈姬的價格,倒真的不是人家尋釁滋事。
但張機實在是被騷擾得煩了,無奈,他只能找一輛車駕來避開這些麻煩。
至於為什麼是低賤的驢車而不是看上去高貴的馬車……純粹是因為張機好奇驢車究竟能跑多快。
想當初……啊不對,應該是想未來,會有某個被廟號為太宗的猛人,他會身披金甲聖衣,駕着運糧驢車,瘸着一條腿,夜行兩百里,在賽馬場上以驢車大敗緊追不捨遼國精騎!
最終,驢車的速度也沒讓張機失望。
雖然做不到那位趙姓車神的速度,但僅僅用了一刻便從新鄭郊外疾行十里路來到新鄭城外,這樣的速度還是刷新了張機的三觀的。
而來到新鄭城下,看着這座高大的城池,原本對新鄭有些好奇的焰靈姬卻沒了興緻。
車廂內的焰靈姬面色蒼白,用絲巾抹去了嘴角的粘稠液體,俏臉上滿是幽怨和虛弱的神色。
這個向來堅強的姑娘首次在他人面前展露出這樣一幅病態柔弱的模樣,如同捧心的西子,令人不自覺地產生憐愛的心思。
只不過,始作俑者正是張機本人。
張機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焰靈姬,不知道該作何解釋,畢竟是他把人家好好一姑娘搞吐了。
這自然不是因為某些神聖而偉大的人類繁衍行為,再者,昨天晚上玩完她,今天就懷孕,哪有那麼快……咳咳,不是,總之張某人絕沒有碰焰靈姬,更不是渣男。
一切的根源只是因為焰靈姬暈車。
在古代,馬車的顛簸是超乎想像的嚴重,加之時值亂世,尤其是韓國這樣的孱弱小國,對於道路的修整自然無法投入多少資金,甚至還會因為戰亂而出現損壞,要不然他一路從趙國南下也不會在韓境內看見這麼多荒蕪的土地和面黃肌肉的平民。
而這驢車又沒有彈簧式的防震系統,所以這坑坑窪窪的道路對於驢車的顛簸可想而知,縱然是有二流境界的焰靈姬也在張機的這位偽·車神的操作下險些將膽汁都吐出來。
輕輕拍打着焰靈姬的白皙的背部,再遞上一壺燒煮過的水,焰靈姬的臉色總算是稍微恢復了一絲紅潤,但那臉上的虛弱依舊。
黑色的面紗下,美眸射出銳利的光芒瞪着張機,剛想說些什麼,忽然焰靈姬的心微微一顫,一瞬間焰靈姬就如同炸毛的貓一般戒備地看向四周,如臨大敵。
「怎麼了?」
張機皺着眉頭隨着焰靈姬的目光向四周探去,但他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人正在窺視他們。
「在靠近……很危險的人……」
焰靈姬面色凝重,就連聲音產生了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輕微顫抖,就像是一條水中的游魚碰上了以捕魚為生的鶚。
「來了!」
馬蹄聲傳來,飛揚的塵土遮蔽了視線,但焰靈姬卻猛然看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紅唇輕吐。
張機微眯着雙目,望着那一桿桿隨風飄揚的血色蝙蝠軍旗,他明白了焰靈姬感到忌憚的原因。
雪衣雪甲,長槍如林。
整個韓國,擁有這樣一支以白色為軍裝顏色的部隊的人……
只有一位。
「皚皚……血衣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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