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時,浪到失聯》[人在秦時,浪到失聯] - 第二十六章:張良:信陵君?兄可取而代之!(2)

上限,但卻可以保住世族子弟的下限,絕不是區區錢財與官爵可以相提並論的。
張良也是世族子弟,城父張氏甚至比安邑張氏更加輝煌,五世相韓,世食韓祿。
天賦卓絕的張良作為城父張氏的驕傲,韓國繼「墮落」的公子韓非之後最受人矚目的後起之秀,被祖父張開地和父親張平保護着成長,並沒有遭遇過什麼挫折,一路順風順水。
現在的他還不是那個經歷了國破家亡的「齊魯三傑」之一,只是一個初出茅廬、風度翩翩的美少年,胸懷大志,銳意進取,意氣風發,但不夠穩重,喜好劍走偏鋒,才會和韓非定下了派鄭國入秦修渠這樣「若非你死,便是我亡」的疲秦之計。
但,張機其實並不喜歡這個秦時世界的張良,甚至對他有些厭惡。
為了幫祖父脫身,李代桃僵讓好友韓非替祖父背鍋解決問題,然後又一心為韓非出力,幫着韓非對抗姬無夜,根本不顧忌身後的張家的死活。他未曾想過,如果韓非失敗,他身後的張家會遭到怎樣的報復。
你可以說他是愛國勝過愛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可儒家小聖賢庄為他提供庇護,不僅讓他成為荀子的弟子,還給了他一條不必被秦國清算的生路,但他怎麼回報儒家的?
為了復國,為了反秦,他糾集一群反秦分子在儒家的地盤上搞事,將這個庇護了他的儒家拉下水,縱然他智謀過人、英俊倜儻,但張機也實在對於這個世界的張良生出多少好感。
不多時,張良坐不住了,起身下拜,堂堂相國之孫,依舊將姿態擺得很低。他知道張機不是那些尋常人,是不能用那些普通手段來應付的。
「族兄,良此來,有一事相求。」
「嗯。」張機眉頭微蹙,但還是認可了這個稱呼,點了點頭示意張良繼續說下去。
「良想請族兄,出山相助。」
張良沒有直起身子,而是繼續彎着腰,保持着下拜的姿勢。
他和韓非的目的是相同的,卻也是不同的。
韓非是希望張機加入「流沙」,與韓非一同重建一個嶄新的韓國,而張良的目的是希望張機出仕為官?
「我一介無用之人,並無力挽狂瀾之力,出仕韓廷又有何用?」
張機皺着眉頭,他不明白張良在想什麼。
以他和韓非的摯友關係,應該早就知道自己拒絕過韓非。而他連流沙都不願意加入,又怎麼可能出仕這個腐朽的韓國和昏庸無能的韓王?
「不,良並非是請族兄出仕韓廷,而是這山東六國!」
「昔日蘇秦配六國相印,懾服強秦十五年不敢東出函谷。信陵君亦率五國聯軍,將強秦打退回函谷關內。如今……信陵君垂垂老矣!」張良抬起頭,他的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不世天才的不羈與傲然,聲音嘹亮充滿激情和活力,「族中執掌仁道之劍湛盧,信義自不必說,山東列國君王皆會認可族兄!」
「如是!兄可取而代之,任合縱長,統帥五國聯軍以抗強秦!」
(309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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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張儀和張良這遠親關係到真不是作者杜撰的,而是根據各種古籍記載的文字寫出來的。而無論是城父張氏還是安邑張氏,都曾有先祖去清陽的宗廟祭祀。
另外,張氏先祖是黃帝的第幾個兒子記載倒是有所不同,主流是老四或者老五。
春秋時期的《周易·繫辭下》說:「(黃帝)弦木為弧,剡木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蓋取諸《睽》。」;
先秦時期史官修撰的記載上古帝王、諸侯和卿大夫家族世系傳承的史籍《世本》中記載「揮作弓,牟夷作矢。宋忠注曰,揮黃帝子」;
東漢應劭《風俗通·姓氏篇》曰:「張氏,黃帝第五子揮,始造弦,實張網羅,世掌其職,後因氏焉。」;
唐燕國公張說所撰《唐贈丹州刺史先府君神道碑》有「張祖曰揮,帝軒(軒轅)之胤,肇勛弦木,錫姓上矣」;
始修於唐代長慶四年的巴縣雲篆山石馬鄉《張氏族譜》中講:「張本姓姬,出自軒轅黃帝第五子也。三妃彤魚氏(青陽)生揮,始造弓矢,正主祀弧星,賜姓張。」
PS2:炒茶源於明代,明以前的茶大多是當作菜一樣,放點肉和別的蔬菜然後撒點鹽就着茶葉煮一下,是當點心吃的,所以那時候一直叫作吃茶,而不是喝茶。然而《秦時明月》的世界嘛,你們懂得,所以……就別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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