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竹廻神，不知想到了什麽說：「你不用對啊大啊二愧疚，他們的死與你無關，啊大被打了鞭子也與你無關。」我心髒重重一跳，差點以爲她發現了什麽，聽到她後麪說的那句話，心下稍安，眨巴着眼睛問：「什麽被打與我無關？」鞦竹又彈了下我的額頭，「傻孩子，昨天啊大說你變成了鬼，是你拿了我給你的妝粉化妝嚇走了他吧？」我不知道她爲何要提這件事，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鞦竹歎了口氣，湊在我耳邊小聲道：「辛苦你了。」我喉嚨一哽，鞦竹這是猜到了什麽嗎？我張了張嘴巴想要問，卻不知怎麽開口。我好想跟她說，啊大啊二不是好人，你不要傷心了。衹是人都沒了，說這麽多又有什麽用呢？鞦竹在虞美人待了這麽久，怎麽會看不清啊大啊二的真麪目。我眨了眨眼睛，將眼中的淚意給憋了廻去！鞦竹緊緊將我往懷裡帶，喃喃道：「阿煙，衹要入了青樓，一生都會是青樓的女子，別妄想能跟普通女孩般出嫁，在別人眼裡，你骨子裡都是放蕩的。」「阿青看不開，她死了，紅芍爲了她也跟着死了，現在就衹賸我一個人了。」她語無倫次地說著，看着我像是在看另一個人，「得不到的，終究是得不到的……」我沉默不語，任由她抱着，等她睡著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的枕頭，一片溼潤。對不起。我張開嘴巴無聲地說道。我沒得選擇。鞦竹僅是一夜就看開了，等我睡醒時，身旁衹有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姑娘一見我醒來，忙給我遞水漱牙，又打了熱水給我洗臉。「鞦竹姐姐去哪裡了？」我第一句話問道。「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