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 - 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第5章

「我這一副老身子骨還能活幾年?
送給她又有什麼要緊?」
老伊大聲呵斥。
「我錯了師父。」
「錯哪了?」
「我不該質疑師傅的決定。」
「不,你錯在動了情。」
老伊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我先前就與你說過,鷹族不可與外族通婚,僅限於羽族和鷹族的人,更何況她是個來歷不明的傾朝人,你沒瞧見那日來接他的少年與她關係不一般嗎?」
「嗯。」
小伊輕輕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在遇見柳雲溪之前,他一直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見鍾情,儘管隔着一張面具,看着柳雲溪的一雙桃花眼,就已經深深淪陷了進去。
就連與柳雲溪的初見,都是鷹神的指引,他很不甘心。
「你與她沒有結果的。」
「鷹神說,會有的。」
老伊看着他脖子上掛的兩塊月牙形竹片:「你什麼時候算的?」
「昨晚。」
「我與你說了多少次!
占卜的天賦可以算任何人!
但是不能算自己!
會折壽的!
這是第幾次了!」
「第二次。」
「事不過三!」
老伊又用拐杖打了他一下,胳膊上已經能夠看見明顯的紅印,「我這副老身子骨只要不入土,就永遠是你師父!
你的背後是整個羽國!
永遠不要抱有這種切實際的想法!」
小伊抿了抿嘴唇沒有回答。
「為師同你說話呢!
你沒聽見嗎!」
「鷹神會看着我們,命中已經定好的東西,就算是師父你,也無法阻止。」
老伊氣急敗壞的看着他:「教了你這麼多年,我只當你是清心寡欲,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
「我錯了師父。」
「行,我不管你了!
反正我死了以後也管不着你!」
老伊氣哄哄的走在前面,「你還在擔心我的身體,我看我早晚被你氣死!」
小伊又回頭看了看柳雲溪在的方向,手裡摩挲着脖子上掛的竹片,羽國人將其稱為筊卦,陰陽兩面,三次一卦,陰陽相生相剋,卦象不同,含義不同。
鷹神,你從未騙過我。
這一次,也一定不會出錯的,對吧?
柳雲溪獨自一人在醫館裏配藥,癥狀不是很嚴重的病患其實用中藥就可以完全根治,需要黃芩、連翹、板藍根、元參、黃連、薄荷、赤芍、夏枯草、生甘草等等,但是好死不死的這個天海城,沒有元參!
治療的藥物這幾日給病患治療已經所剩無幾,還要留一點給周圍村子裏重症的病人,這事已經愁了她好幾天。
好在這個時候京城派來的太醫終於來了,帶了不少藥材,幾個太醫來了還挺不高興的樣子,傾玿安站在英國公身後幸災樂禍。
「你說說皇上這是做什麼?
大老遠把我們從京城叫過來治療瘟疫,結果呢?
病人呢?
在這折騰我們玩呢?」
一位上了年紀的太醫大聲嚷嚷。
「這不是柳府的柳姑娘在嗎?
倒是沒想到她妙手回春,瘟疫現在已經控制了許多……」英國公賠笑。
第31章 一切都在好轉…嗎?
「這可是鼠疫啊!
她一個小姑娘,哪裡來的通天的本領?」
「可……這……」英國公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好無奈的攤開雙手,「你也看見了,現在城裡只剩下一些輕症的病人,她治好了許多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傾玿安見太醫還要發火,連忙走上前:「誰說你們白跑了一趟?
這不是送了許多藥材來嗎?
這一路顛簸,很是辛苦,幾位太醫隨我來,我這就為你們安排住處。」
英國公擦了擦額角的汗。
他一個武將最煩的就是跟這些文官打交道,打一架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動嘴呢?
只可惜看着他們幾個的小身子板,只怕自己稍稍一使力,他們只能豎著進來,橫着出去。
宋晏在傾玿安的吩咐下將那些藥材都送到了醫館,柳雲溪喜出望外,連忙配好了好幾副葯,吩咐下面的人送了出去,如此一來,就只剩一些村莊送過來的重症病人,這場鼠疫也終於算是快要結束了。
空氣里都瀰漫著醋的味道,柳雲溪吩咐他們修的新水渠也馬上建好了,一切都在好轉。
除了傾玿安。
自從上次老伊給自己送了扳指以後,傾玿安整個人就彆扭的不行,都不和自己講話,每次有什麼跑腿的事情都打發宋晏過來,素晴這兩天才將將好一點,可以下地了,宋晏的心裏那是有苦說不出。
柳雲溪都搞不明白傾玿安究竟在彆扭什麼,當初是他對處處針對自己,詩會上也沒有為自己講話,幫着六公主對自己冷嘲熱諷,自己沒有單方面孤立他都不錯了,還在這裡耍起小脾氣。
算了。
柳雲溪輕輕拍了拍額頭。
人家好歹也是行走的十萬兩黃金,有什麼可拉不下臉的。
面子哪裡有銀子重要?
柳雲溪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對着銅鏡沾沾自喜。
臉上的疤痕已經淡了許多,看來自己做的膏藥還是有用的。
到時候有了銀子,自己就可以去京城好好調戲望春樓里的戲子,豈不美哉!
還用在這受傾玿安的氣?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裏就樂開了花。
柳雲溪專門換了一身衣服,每天在醫館裏都是那一身素衣,全是藥水的味道,好不容易不忙了,可得好好逛逛。
天海城還沒有完全恢復往日的繁華,但是也已經有一些小攤販出攤了,她很快被羊肉泡饃的香味吸引,流着口水跑過去要了一碗,正吃了一半,宋晏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柳姑娘!
你怎麼跑街上來了?
我找了你好久!
出事了!」
「怎麼了?」
「你今早兒讓我送過去的葯,有一位老嫗吃了以後開始癲狂!
口吐白沫!
渾身抽搐!
幾個太醫都束手無策,趕緊打發我過來找你呢!」
柳雲溪趕緊端起碗隨便扒拉了兩口,從腰間掏了點碎銀放在桌子上:「不用找了!
等我忙完了過來接着再吃一碗!」
傾玿安也在老嫗的門前踱步,看到柳雲溪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不自在的轉頭避開視線。
第32章 歪打正着柳雲溪懶得搭理他,端着藥箱趕緊跑了進去。
兩個太醫正按着癲狂的老嫗,柳雲溪連忙掏出針管,一針下去,似是好了一些,示意兩個太醫可以鬆手。
柳雲溪掀開老嫗的衣衫,看見她胸前一片紅疹,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癲狂的原因,應該是對其中的某一味葯過敏,只不過針已經打了,只能等她醒了以後再測試過敏源。
兩個太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轉身離開了屋子,柳雲溪轉身翻着自己身後的藥箱,殊不知老嫗又癲狂起來,表情十分痛苦,張嘴就準備咬柳雲溪。
柳雲溪根本還沒有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就被攬進了熟悉的懷抱,回頭一看,老嫗狠狠咬在了傾玿安的胳膊上,傾玿安吃痛,下意識的用手肘擊退她,衝著老嫗的胸前狠狠拍了一掌,而後就意識到自己下手好像有些不知輕重,這可是位生病的老嫗!
自己怎麼一碰到柳雲溪的事情就犯糊塗?
老嫗吃痛,開始乾嘔,在地上吐了一灘黑血,又暈了過去。
柳雲溪隨手拿起藥箱里的布條先幫傾玿安止血,連忙又去把脈,沒想到傾玿安這一掌歪打正着,老嫗已經好了許多。
傾玿安自己捂着傷口準備離開,被柳雲溪叫住:「你又幹嘛去?
這幾日都忙的見不到你人影!
天天躲着我做什麼?」
「我……」「行了,趕緊坐下吧,老嫗沒事了。」
柳雲溪從藥箱翻出金瘡葯,「你說你傻乎乎的過來幫我擋什麼?
我又不是打不過。
她應該是吃了葯,又打了針,身體里兩種藥物相撞,加上又過敏了,所以才會癲狂,好在現在沒事了。」
「嗯……」柳雲溪俯身小心翼翼的把布條纏繞起來,傾玿安低頭看她,春光一覽無餘,落水那晚的場景又在腦海里浮現,他舔了舔嘴唇,理智告訴他不應該繼續看下去,可身體還是轉不過頭。
柳雲溪一抬頭剛好對上他炙熱的視線,有些尷尬的轉頭:「你瞧什麼啊!」
「從前只把你當做妹妹看,竟沒發現你居然出落的這樣好看,就連身材也……豐盈了些許。」
柳雲溪突然意識到什麼,捂住胸口,一臉無語的看着他:「你信不信我給你打雌性激素讓你自己也長一對出來?」
「激素?」
「就是讓你變成女人的葯。」
「我這副模樣,就算變成女人也比不上雲溪半分。」
「什麼屁話?」
柳雲溪將包紮好的胳膊甩了回去,「帶着面具你能看出來什麼?
再說了,老娘好不好看還用你說?」
傾玿安吃痛皺眉:「嘶……」柳雲溪有些心虛,感覺是自己的力氣使大了:「沒事吧……」「有事。」
傾玿安表面沒事,實際上心裏委屈的很,礙於面子不好表現出來,看着柳雲溪擔憂自己的樣子,又在思考自己這幾日是不是真的做的有點過分。
自己又是什麼身份?
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生氣?
一想到這裡,傾玿安的心裏更難受了。
第33章 再見故人「嗯?
沒包紮好?」
柳雲溪剛準備繼續看他的胳膊,又被傾玿安攬進懷裡,正貼着他的胸口。
「心裏不舒服。」
柳雲溪翻了個白眼,掙脫他的懷抱:「有病,佔便宜沒夠,抱幾下得了,還沒完沒了?
土味情話我看你倒是拿捏的挺明白。」
「土味情話是什麼?」
「……不重要。」
「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我確實有病。」
「胳膊上的唄,我又不瞎。」
「相思病。」
柳雲溪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滾。」
傾玿安看着她的模樣,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你生氣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死渣男滾吶!」
柳雲溪把葯扔給他,「疼死你算了,一天到晚沒個正經。」
看着柳雲溪的背影,傾玿安心裏的石頭似乎落了下去。
其實保持這樣的關係……似乎也不錯?
過了一晚,那瘋癲的老嫗終於是好了些許,神志恢復清醒,看見柳雲溪的模樣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連聲道謝。
「不必客氣,說起來也怪我,把過敏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好在過敏源現在已經查出來了,我跟底下的人已經說清楚,你每日吃的葯我也會親自看過,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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