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 - 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第4章

素晴思考了一下:「城門沒開……但是東城運送泔水的城門開着……實在着急走的話,你們可以打扮成下人,這樣就……」「停停停!」
柳雲溪抬手阻止了她的話頭,「傾玿安,你不打算先跟我解釋一下嗎?
追殺你的究竟是什麼人?」
「左右不過是朝廷上的人,你不必問那麼多。」
傾玿安選擇了隱瞞,他知道是皇上,但是他一直都想不通,皇上為什麼那麼著急要將恭親王府上下置於死地。
「你不是要去打仗嗎?」
「對,所以我現在要悄悄離開京城。」
柳雲溪思考了一下,點頭:「還得繞遠路,這一路上應該還有不少埋伏。」
「你倒是思慮的周全。」
柳雲溪笑:「你可是行走的十萬兩黃金,我可得把你看顧好了,不然我這些銀子向誰要去?
素晴,就按你說的去準備吧。」
到了東城門,門外的看守似乎是認得素晴,沒費多大功夫就從東城門混了出來。
離開京城一大段距離以後,傾玿安讓宋晏停了馬車。
「幹嘛不走了?」
「送到這裡就行,往西邊走不到一里的距離有一處軍營,裏面全是我的人,你只要報上我的名字,他們自然會給你馬屁,你們現在趕回京城還來得及。」
柳雲溪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吧?
我抱着個藥箱可不是要跟你一起去嗎?」
「我可從來沒有同意過你跟我一起去,我去天海城市去打仗,你跟我一起過去幹什麼?
送死嗎?」
「宋晏!
你別聽他的!
趕緊走!」
柳雲溪瞪着傾玿安,「你現在身上的傷也還沒有好全,我不盯着你,你隨時會死的你知道嗎?」
傾玿安看着她的樣子,突然間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呀?
莫名其妙!」
「你還挺擔心我的嘛,看起來你這個沒過門的少夫人倒還是對你這個夫君挺上心。」
傾玿安斜靠在馬車邊,玩味的看着她。
柳雲溪慌了神,眼神看向別處:「誰擔心你呢?
我巴不得你趕緊死了才好,渣男!」
「你瞧瞧,你瞧瞧,剛才還擔心我不要在戰場上死了。」
「你!」
柳雲溪撩開馬車的帘子,「我出去陪素雨坐着去了!
你自己一個人在裏面待着吧!」
傾玿安也只是寵溺的看着她笑,自己為什麼之前從來都沒有發現她這麼可愛的一面?
「喂!
你就這麼走了?
柳府那邊怎麼交代?」
傾玿安隔着馬車的門帘問。
「我爹他眼裡只有錢,才不管我的死活呢,我給他留了封信,只說了出趟遠門,沒說去哪裡。」
「你不說他應該也能猜到吧,我聽素晴說你救我的事被柳府的人看見了。」
「柳雲容?
她只是看見有人,不知道是你。」
柳雲溪看着前方的不遠處,太陽在緩緩升起,天也已經完全亮了起來。
「跟我走這一趟,你會不會後悔?」
「那你來跟我提親後悔過嗎?
我在京城的名聲可不好聽。」
「從未後悔。」
「那我也一樣。」
第17章 村莊馬車搖搖晃晃,周邊的景色也變得逐漸凄涼起來。
越是靠近邊境的地方,植被變得越來越矮小,素晴從沒有來過離京城這麼遠的城市,只當是氣候不同,可是柳雲溪總是恍惚覺得哪裡不對勁。
就算在最荒涼的地方,也不應該安靜的如同墳場一般,連鳥叫聲都沒有。
馬車行進了許久,終於路過了一處村莊,柳雲溪叫停了宋晏,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傾玿安不解:「你做什麼去?」
「我總是感覺哪裡不對勁。」
傾玿安看了看四周,輕輕皺眉:「我也覺得。」
柳雲溪沒有搭話,順着田徑小路走了進去,越往村子裏走,腐爛的氣味越嚴重,越過了一處拐角,才發現村內掛滿了黑布。
果不其然,是瘟疫。
柳雲溪還準備往裡走,突然被一個臉上帶着白巾的老人攔住去路:「姑娘,別進去!」
傾玿安也頓住腳步,和柳雲溪一起看向老人:「這裡怎麼了?」
老人輕輕嘆了口氣:「這裡離天海城很近,邊境戰爭不斷,自然就把瘟疫帶過來,原本天海城派了一些士兵過來把守,卻不曾想這幾天一日日的全都病死了。」
「瘟疫什麼時候開始的?」
柳雲溪問。
「差不多七天前。」
如果不繞遠路,他們一行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到了天海城,現在已經過了十日,瘟疫是在他們來天海城的半路上發生,所以肯定不是皇上乾的,傾玿安轉頭看向柳雲溪,她也在低頭思考。
大災之後必有大病,無論是天災還是人禍,都逃不過這個道理。
柳雲溪招呼不遠處的素晴把自己的藥箱抱了過來,看向老人:「我是京城來的醫師,說不定可以救你。」
老人後退了半步,擺了擺手:「不必了,我這一副老身子骨,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你們還是快走吧,這溫疫極其容易傳染,天海城的英國公派人來信,已經向朝廷求援,朝廷的御醫和京城名醫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傾玿安正欲說些什麼,不遠處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一個母親抱着孩子跪在地上「……玲兒……玲兒!!
老天爺!
你究竟造的什麼孽啊!!
玲兒,你別怕,娘這就來陪你!」
柳雲溪心裏一驚,飛快的跑過去,攔住女人抹脖子的動作,傾玿安也來幫忙奮力撬開她的嘴,以免他咬舌自盡。
「你做什麼!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活着!」
柳雲溪恨鐵不成鋼,想一巴掌扇醒這個糊塗的女人,但還是忍住了。
老人顫顫巍巍的走過來,手裡拿着幾條幹凈的白巾:「你們還是帶上吧,免得被傳染。」
素晴替幾人接過,輕聲道謝。
「有沒有乾淨的屋子!
快!」
柳雲溪抱着還有一絲氣息的孩子,轉頭問老人。
「左轉有一處木屋,但是之前是挨着……」柳雲溪還沒等老人說完就抱着孩子跑了過去,沒想到剛開門,刺鼻的腥味直衝天靈蓋……「是挨着豬圈的……」老人的手抬起又放下。
柳雲溪一臉焦急,這裡肯定不行。
「馬車!
去馬車上!」
傾玿安指着馬車的方向。
第18章 違抗天命小女孩光看面色就知道已經病了至少三日,額頭燙的厲害,柳雲溪隔着面巾聽她的心跳聲也很是微弱。
藥箱里除了自己這幾日用的塗臉的膏藥,基本都是給傾玿安治傷用的,整個藥箱里只有幾根銀針派的上用場。
下針之前,柳雲溪很是矛盾。
看她的癥狀,應該是鼠疫,放在現代只需要打上一針疫苗,問題是在這個時代,哪裡有疫苗這麼先進的東西?
只有一種很冒險的做法,放血療法。
原理在於通過對人體里的各種穴位進行反覆的刺激,促使淋巴細胞短時間內激增,從而徹底摧毀潛藏的病毒釋放源,說白了就是用極端方法「激活」人體的免疫機制。
這女孩身子孱弱,說不準還沒等血放完,就斷氣了。
「快想啊!
柳雲溪!
快想!
一定有更好的辦法!」
馬車外的女人依舊在嚎啕大哭,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柳雲溪依舊是沒有想出來更好的辦法,只能狠下心將針扎了下去。
血很快要放滿半碗,小女孩的臉色依舊不見好,反而更加蒼白,呼吸聲漸漸弱了下去。
柳雲溪的眼淚奪眶而出,不斷的按壓着她的胸口,試圖做人工呼吸,依舊無力回天,傾玿安似是有心靈感應一般走進了馬車:「雲溪……」「能救回來的!
快醒醒!
醒醒啊!」
柳雲溪按壓的更加用力,小女孩已經徹底斷了氣。
明明只差一點,明明只要有葯就可以治好,只差一點點……眼淚不爭氣的一滴滴落下,剛好落在了女孩的眼睛上。
柳雲溪很久沒有這麼崩潰過,戰友為國捐軀的時候她的心裏都沒有這麼難過,在槍林彈雨中救治傷員,一日日的見證着生死,可是不知為何,親眼看着小女孩的生命在自己手裡流逝,心上就如同被人剜去了一塊。
馬車外的女人彷彿聽到了動靜,方才藏在手裡的尖刀一下子就插在自己的心口上,跌落在宋晏懷裡,臉上掛着釋然的笑。
素晴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被嚇的大叫出來。
傾玿安聽到動靜,一下子就明白髮生了什麼,將柳雲溪攬進自己懷裡:「不是你的錯,不要難過……病災就是如此……」「就差一點……」柳雲溪的頭埋在他的胸口,很快就哭透了他的衣衫,「只要有葯就能治好……為什麼……」「天海城有葯,我們取完了就回來,好不好?」
傾玿安輕聲安慰,「這女孩已經救不回來了,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不要哭了。」
柳雲溪悶聲點頭:「嗯。」
過了一陣,宋晏將女人的屍體和小女孩埋在了一起,老人也站在不遠處嘆氣:「命運如此,何必強求。」
柳雲溪回頭看向他,眼中滿是堅定:「醫師的職責,就是違抗天命,若是天命既定,我便用我的醫術改了這命。」
傾玿安看着她的背影,哪裡還有從前的影子,他真切的感受到柳雲溪完全變了個人。
「離天海城還有多遠?」
柳雲溪問。
「今晚就能到。」
宋晏道。
「事不宜遲,出發吧。」
第19章 天海城天海城的城門前也如同方才的村莊一般凄涼,城門上還掛着幾個頭骨,傾玿安說這是向敵軍示威的方式,掛的是敵方將領的頭顱,應該是時間過長,只剩下白骨了。
柳雲溪一臉無語,本來就在鬧瘟疫,還要製造這樣天然的環境,老鼠愛吃什麼他們還不知道嗎?
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遠處升起了一團團黑煙,看起來應該是城南的方向,柳雲溪問傾玿安那個是不是狼煙,傾玿安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那個是什麼。
英國公聽到門口將士通報,連忙出來迎接,看見傾玿安很是驚訝。
英國公曾是恭親王的手下,二人年紀相仿,一同征戰沙場,傾玿安可以說是說是英國公看着長大的,一直將他當做親侄子看待。
「大侄子你怎麼來了?」
「皇上讓我來的。」
「啊?
仗都打完了,我也沒向皇上遞求援兵的摺子呀。」
英國公一頭霧水,這才發現他這個小魔王將軍根本沒有帶着兵來,小小的馬車,一共就坐了四個人。
柳雲溪在傾玿安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見過英國公。」
「這位是?」
傾玿安一早就想好了說辭:「柳府的柳小姐,來治療瘟疫的。」
「這麼快!
我才遞了摺子不過幾日,你們這一路快馬加鞭,真是辛苦你們了!」
英國公連忙將他們引到軍政處。
素晴猛的咳嗽了好幾下,宋晏輕輕拍着她的後背,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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