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 - 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第3章

「帶着人質!
拿好醫藥箱!
撤去安全的地方!
你們一定要逃出去!」
一陣耀眼的白光,身體自外而內的灼熱感,靈魂似乎也在那一瞬間抽離。
恍惚間,一陣落水的聲音。
柳雲溪猛的睜開眼,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此時正以自己不可控制的速度迅速墜落,這才發現自己的腳踝綁了一顆很大的石頭。
這是下狠手了啊。
這對身為軍醫的她來說,算是小菜一碟,多年的封閉訓練,她早練就了一身絕境自救的本領。
解開繩子以後,體內所剩的氧氣所剩無幾,她奮力的向岸邊游去,猛的大呼了一口氣。
是夜,四周靜謐無人。
柳雲溪看着周圍的環境,和身上的衣服有點不可置信。
穿越了?
最後的記憶是在火光衝天的邊境戰場,她讓隊友保全醫療站,隻身跟隨小分隊前往解救被扣下的當人質的傷員。
下意識抬手摸了下後腦勺上的傷口,居然奇蹟般自動癒合?
夜晚寒風瑟瑟,全身冷得發抖,原本光榮犧牲成了烈士,卻又入了一個更大的火坑。
柳雲溪,柳府嫡女,仗着柳府掌管整個京城的金融命脈,在外囂張跋扈無惡不作,臭名遠揚。
幼時因為一場意外,臉頰到脖頸處留下了一道醒目的傷疤,常年佩戴雕花的黃銅面具。
她傾慕恭親王府二少爺傾玿安已久,倆人雖自小青梅竹馬,可傾玿安里里外外卻透着對她的厭惡,尤其是她臉頰上令人生怖的疤痕。
她怕傾玿安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昨晚詩會上想趁機生米煮成熟飯,卻不料被六公主撞破,六公主當即暗諷她不僅形貌醜陋、心思歹毒,一介下九流的家世高攀不起恭親王府。
柳雲溪可不是吃素的,當場用詩懟了回去,順便還罵了她生不齣兒子的母妃,這一出震驚了在場的京城富家子弟,也就她有這個狗膽。
不用猜,自己被沉湖,六公主跑不了干係。
愣神之際,一支利箭飛來,柳雲溪很熟練的側身,滿眼殺氣的看着前方。
「跑啊!
你不是挺能跑的嗎!
怎麼不跑了!」
一位少年一邊跑來一邊向身後喊着,「少爺!
抓到探子了!」
柳雲溪一頭霧水。
來人一身盔甲,從馬上一躍而下,在月光下氣勢洶洶地向柳雲溪走來。
劍眉星目,頭盔上的紅纓也在隨風而動,腰間的配劍閃爍着凌冽的寒光,不可言說的氣場,勢如山海壓制而來。
上一次被這般震懾到,還是在前世第一次見到部隊首長的時候。
「何人派你來?
是羽國的人嗎!」
他的聲音略顯低沉,在距離自己十步的距離停下。
僅憑藉聲音,柳雲溪已經猜到了這個人是誰。
連忙轉身向深林中跑去,自己又不是探子何必在這糾纏不清,此時自己的臉上也並沒有常年佩戴的黃銅面具,被他看見自己的醜臉可不行。
傾玿安正準備追上去,柳雲溪卻又轉身向著他跑了回來。
「趴下!!」
第2章 他是救命恩人柳雲溪感覺到背後的一陣陣寒意,不知從何處射來的一片暗箭,刺骨的殺氣也令她下意識做出的反應,飛快跑向傾玿安在的方向。
區區一個六公主能用這般大的能耐?
這些人很明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就在傾玿安環顧四周之時,柳雲溪一把拽着他又跳進了剛才那片湖泊。
煩死了,同一個晚上落水兩次。
柳雲溪一把捂住傾玿安的嘴,示意他不要慌亂,自己則抬頭看着滿天飛箭,帶着他在湖底慌亂躲避。
傾國多是陸地作戰,幾乎沒有受過水下訓練,僅僅過了一小會,傾玿安就已經憋不住氣。
他試圖推開柳雲溪去湖面換氣,慌亂中扯壞了柳雲溪的衣衫,香肩畢露,一對渾圓若隱若現。
她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拽着傾玿安的衣領,粉唇覆了上去,舌尖輕輕撬開他的齒間,緩慢渡氣。
傾玿安被這一舉動嚇到!
時隔十年之久,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柳雲溪的臉。
她的眼睛泛着星光,與以前很不同。
臉頰上可怖的傷疤一直蔓延到脖頸,可不知為何他居然不覺得可怕,反而閉上眼睛開始享受這種觸感。
柳雲溪推開他的時候,傾玿安還有點戀戀不捨,睜眼就看到她正在手忙腳亂的對自己比劃什麼。
柳雲溪比劃的是自己從軍時的暗語,比划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
千鈞一髮之際,傾玿安一把推開了她,自己奮力向後撤去,可身上還是中了一箭。
柳雲溪正感慨這人渣居然會救自己,他又奮力向自己游來一把將自己攬入懷中,隱隱約約聽到了他的悶哼,不出意外後背也受了一箭。
箭雨停了,奇怪的是並沒有人過來巡視,殺手殺完人也得瞧瞧目標斷氣沒有啊。
這是啥情況?
見沒什麼動靜,二人慢慢遊了上去。
「你回來救我?」
傾玿安坐在岸邊喘着粗氣。
「你不也救我了嗎?」
你還不如不救呢,死渣男多此一舉。
心裏這麼想着,但是醫者仁心,柳雲溪還是小心翼翼的折斷了他身上的利箭,只留了箭頭在他的身體里,最大程度減少他的痛苦。
宋晏小心翼翼地向叢林深處走去,帶回來兩個小型的射箭機關:「樹上全是這個,看來那探子早就布置好了逃跑的路線。」
「猜到了。」
傾玿安冷笑,又扯到了傷口,明明很疼,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柳雲溪有些無語,自己到底是什麼眼光,居然看上這種貨色。
「行了,別裝了,你這傷口最多只差兩厘米就進肺了,遇上我也就是你命大。」
「厘米?」
宋晏疑惑的看着她。
「啊……不到一寸。」
柳雲溪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傾玿安的傷口,他們二個人身上都濕漉漉的,根本找不到乾淨換洗衣物,宋晏也沒帶火摺子。
「軍營遠不遠?」
「不遠。」
傾玿安皺眉,視線也漸漸模糊,強打着精神看着柳雲溪,下一秒就暈倒在她懷裡。
第3章 我死了?
柳雲溪心裏一驚,附在他胸口聞了一下,果然有毒!
只不過先前被湖泊的青苔味掩蓋,自己沒有發現。
「趕緊回軍營!」
柳雲溪看了眼軍營中所備的藥材,還算比較豐富,支走了所有人,自己一個人在營帳內動起小型手術。
箭頭果然有毒,而且是自己不曾見過的毒。
柳雲溪有些焦急,人家都說禍害遺千年,傾玿安絕對不會就這樣死了。
她小心翼翼地翻開腐爛的皮肉,思考了片刻,她幾味草藥混合在一起,用蠟燭的火焰微微加熱,敷在傷口上,果然沒過多會,傾玿安的臉色好了許多。
只可惜沒有什麼實驗器材,不然真想好好研究這原理,沒想到真的被自己賭對了。
又嚼了一些草藥敷在他的傷口上,細心的包紮好。
傾玿安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汗排出餘毒,整個人雖然臉色好了許多,但還是昏昏沉沉的。
柳雲溪打濕毛巾為他擦拭身體,無意間碰到了某個炙熱的部位,有些無語的看着他,這都能有反應,究竟是該說你血氣方剛還是該說你是渣男?
老娘在這辛辛苦苦救你生怕你死了,你倒好,昏昏沉沉的開始思春,咋不把你舒服死呢!
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柳雲溪才想起來自己的衣服被這個渣男扯壞了,肩膀傳來陣陣涼意,臉上的面具也丟了,還得跟軍營里的人要個面紗。
「我救你,你救我,也算扯平了,兩不相欠。」
柳雲溪看着昏昏沉沉的他,又看向他不可描述的部位,把手裡的濕毛巾扔了上去,真是忍不住想補上一拳,還是忍住了。
「算了!
反正以後不會有什麼交集,拜拜了您嘞。」
跟宋宴要了身衣服要了匹馬,連夜往京城趕去。
重活一次的感覺,貌似還不錯。
柳雲溪帶着面紗,剛進京城就被漫天的白布嚇了一跳,也不知道誰家辦喪事,居然辦的這麼隆重。
憑着模糊的記憶,一路走一路問,終於是摸到了柳府門口,可是這氣氛有點詭異,柳府門前掛滿了白燈籠與白布,悲戚的哭聲也從府內傳來。
柳雲溪剛走到門口,那幾個小廝就像見了鬼一樣臉變得煞白:「柳….…柳….…」「咋啦?
我們家誰死啦?」
柳雲溪還沒走進門,就聽見林二娘和柳雲容的哭聲。
「雲溪啊……你一路走好….…你咋和你娘一樣命短啊…..…」「哦,原來是我死了。」
柳雲溪推開了被嚇傻的小廝,「怎麼啦林二娘,這麼想我啊!」
正在大哭的兩個人聽到這聲音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雲….…雲溪?」
林二娘看見活生生的柳雲溪迅速反應,連忙抹去了臉上的淚水,換上了一副擔心受怕的模樣,「你怎地一夜未歸!
有沒有受傷啊!」
柳雲容震驚到愣在原地,昨晚六公主的人過來稟報,柳雲溪的屍首被沉入了京城十里外的湖底,此時此刻怎麼可能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第4章 提親?
「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假扮我姐姐?」
柳雲容沖了上去,一把撩開了她的面紗,她肯定是用了易容術!
柳雲溪也不慣着她,一巴掌扇了上去,「我讓你動我面紗了嗎?
你以為你是誰?」
這一巴掌響徹在整個院子,來來往往的下人也被這陣仗嚇住了,看到柳大小姐回來,都在慌亂的扯着白布。
眼看就要到手的柳府錢莊和柳家獨女的身份就這樣在一瞬間消失了,但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柳雲容只能惡狠狠的瞪着柳雲溪的背影,準備回到自己的院子。
「我讓你走了嗎?
給我過來。」
柳雲溪頭都沒回的叫住了她。
林二娘連忙遞上了一盞熱茶:「你這一夜未歸,我們都擔心的很呢。」
「是嗎?
我看你們挺開心的呀,你瞧我妹妹,看見我回來怎麼那麼生氣?
你怎麼那麼確定我已經死了呀?
誰給你的消息呢?」
柳雲溪沒有接那盞熱茶,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站在門扉處柳雲容。
「雲溪,雲容她不懂事,你不要與她計較。」
林二娘陪笑。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和事佬!
要不是我娘走的早,你能坐上柳府當家的位置?
現如今柳家的產業,哪一份不是我娘一手操辦起來的?
與你有什麼干係?
尊敬你,叫你一聲二娘,不尊敬你,你連狗屁都不是!」
柳雲溪抓起來那盞茶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夫……夫人……恭親王府來人了……」「喪事不辦了還來什麼人!?」
林二娘罵了回去。
「來退我提親禮的?」
柳雲溪冷笑,死渣男還沒完了,「收下便是,反正以後都不會送了。」
「不……不是……是來……來提親的……」小廝越說越害怕,甚至不敢直視大夫人的眼睛。
「恭親王府傾宋安求見夫人。」
門外傳來一陣男聲,柳雲溪看着門外,與屋內的白布完全相反,似乎是帶了不少禮當。
傾宋安?
來提親?
向誰?
柳雲容?
柳雲溪推開了林二娘,看向傾宋安:「你來幹什麼?」
「家父一直病重,俗話說長兄如父,我今日來便是為舍弟提親。」
傾宋安規矩的行禮。
柳雲溪對這個大哥有些印象,似乎是因為早產,身體一直孱弱,現如今入朝為官,在翰林院供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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