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西漢皇子升職記》[[女穿男]西漢皇子升職記] - 第1章 第 1 章(2)

嫋或上造為妻,過完自己無憂無慮的一生。
然而她姓薄,享受了薄姬的蔭蔽,就得為薄氏一族效力。
彼時的太子啟到了娶親的年紀,而薄姬在呂氏伏誅後,雖然沒有,也不敢讓薄家盡數做官,甚至稱王,但是想讓娘家多風光幾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老劉家雖然對媳婦都不咋地,但是對老母親那真是沒話說。尤其是與薄姬相依為命的先帝。對於保護他又受盡了委屈的薄姬也是心存愧疚。而在先帝繼承大統後,薄姬一沒讓親侄女當皇后,二沒讓薄戎奴以外的薄家人做官,三在劉恆殺親舅薄昭立威後強忍悲痛地勸住薄家人,也是讓先帝對老母親的愧疚與感激更深,所以允了薄姬想給太子啟執柯(做媒)的事。
而薄姬也是一如既往的小心謹慎,沒有選擇血緣更近的侄女或侄孫女,而是以德行為第一標准,挑了父親只是簪嫋,兄弟又老實本分的薄細君為太子妃。
先帝知後,哪還不了解老母親的良苦用心,所以對薄細君這個兒媳婦還是挺滿意的,甚至與薄姬有那麽點婆媳問題的竇皇后都不得不承認薄細君除了長得平凡了點,性子溫吞了點,真的很適合為人妻,為人媳。
尤其是在漢宮裏已經有薄姬竇姬的前提下,再來個強勢的女人做太子妃並不是件好事。
而這也是薄細君悲劇的開端……
「咚!」「咚!」
劉瑞正想得入迷時,一聲聲悶響打破了殯宮裏的寂靜。
跪在前方的劉啟轉頭望去,眼裏的怒氣與輕皺的眉頭在看到幾個不滿十歲的皇族孩童蒼白地倒下後有所收斂,但是又很快想到什麽,目光落到諸子裏,排在最前的劉瑞身上。
按理說,嫡皇子劉瑞此時才是劉啟最小的兒子,僅比四歲的隆慮公主大兩歲。
薄細君嫁與劉啟近十年才得這麽個寶貝兒子,自然是愛如珍寶,彷彿在漢宮裏逐漸枯萎的花朵煥發新生,一掃的落寞孤寂,也不再為劉啟重新新入宮的美人而面露哀色。
至於等薄皇子等到不耐煩的薄姬,更是對劉瑞溺愛到用偏心眼來形容都算是委婉說法。即便是寵女的竇皇后見了,也得感嘆除了先帝,宮廷裏無人能像劉瑞那樣哄得薄姬開懷大笑。
就連對外戚抱有殺意的先帝劉恆,也是瞧著劉瑞長得玉雪可愛,又因嫡庶尊卑和隔代親的加成而對劉瑞疼愛有加,甚至在劉瑞牙牙學語時將其抱在膝上親自教書。
在此情況下,劉啟這個親爹反倒是跟最小的孩子不大親近。
一是因為長輩溺愛,他這個做爹的倒是不好插手。二是因為在劉啟的記憶裏,薄姬對孫輩一視同仁,阿母偏愛獨女劉嫖和幼子劉武,而阿父……
想到已經故去的劉恆,準備成為天下之主的劉啟五味雜陳,但是當著王室宗親的面,他這個未來君主眼眶發紅,嘴唇發白,眸中似有淚光閃爍,但自眼瞼下一片乾燥,將一個悲痛卻又體面的帝國繼承人的形象詮釋地很好,開口時更是壓低了聲線,放緩了語氣,學著先帝的語氣說道:「阿父在時常感嘆諸呂之亂時,劉氏宗親們無不慘遭毒手,子孫受害,是以阿父每每想起都淚灑衣襟,囑託孤要憐其宗室老幼,愛其宗室子弟。眼下大父大行,與太/祖若是天上有知,定會感其宗室子弟之赤誠,憐其老幼之哀慟。是以孤念阿父教導,還望總角耆老不忘自身,先去偏殿飲用熱湯,也好免了阿父的在天之靈念啟不孝。」
前排的劉瑞聽了劉啟的發言,真的很想吐槽他說這話還記不記得自己用棋盤砸死吳太子劉賢的事,以及大父滅了誅呂的最大功臣——劉襄三兄弟的事。
不過在這種時候,無論心裏抱着何種想法,臉上都要感動得涕淚交織,嘴裏喊著皇上仁德,然後深深地跪下去。
劉啟對宗親們的反應非常滿意,但是在總角耆老起身離開時,他的目光掃過前排的劉瑞,只見他端端正正地跪着,對劉啟的命令視若無睹,並且在與劉啟的目光對上後偷偷掐了下手臂上肉,淚水奪眶而出:「兒子懇請阿父和大父之靈諒小子的不孝,不能如了大父的苦心,阿父的命令。兒子雖在總角之列,但也知阿父為大父之子,兒子為阿父之子。阿父痛心,兒子也為無法承歡於大父膝下而痛心,更為阿父待兒子慈愛,可兒子難解阿父之悲痛而心酸。還請阿父全兒子的一片孝心,留兒子於此謝阿父與大父之慈愛。」
當著宗親的面說了這麽長的話,劉瑞緊張地差點搞混了阿父和大父的稱謂,淚水更是越流越多,很有成為水龍頭的趨勢。
MD,既然大父走了,那就由穿越者的他來繼承衣缽,扛起劉氏白蓮派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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