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安天筠》[寧悠安天筠] - 第8章

你脾氣倒是比之前大多了,虧老夫人還一直誇讚你賢良淑德,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在老安國公沒有去世之前,安天筠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快馬加鞭,快意恩仇。
在葬禮匆匆一別,再一次見面,他不但接下了老國公留下的攤子,支撐起門第,短短一年的時間轉變為一個喜怒不言於色的活閻王,在一場貪污案中以血腥手段在朝廷站穩腳步。
「你這是記恨我了?我一直記得你說過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可老夫人說你願意嫁給我,我……我是來問你,你真的願嫁給我!」男人聲音清脆乾淨,宛如玉石撞擊地板。
嫁?寧悠苦笑一聲:「世子,我、妾身願被你納為妾室!」
安天筠低下頭,藏匿在寬袖下的手死死握住,「寧悠,你還記得我們曾是多年知己好友嗎?我不是那種好色之徒,你不願意我可以送你離開,我知道祖母刁難你的事,她下藥一事我已經懲罰了相關人員,可……」
他有點難堪扭過頭:「你真的不願意嫁給我嗎?」
兩人同在一個府邸,安天筠比她大上三四歲,身有逆骨,最討厭婆婆媽媽的女人,倒也願意帶寧悠一起偷偷跑出去吃吃喝喝。
可自從他娶妻之後,寧悠有意識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
兩個人陷入沉默。
寧悠心中一悸,她要為父報仇,拿到另一半的書信,明知道安天筠這會兒看不清楚自己的表情,她還是一臉明媚地笑道:「世子,妾身是願意的,明媚這葯總得解決,再說了幫您和姐姐生一個孩子,妾身願意的。」
「好。」安天筠肩膀一松,他雖然沒有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卻知道她這會兒心中的難受。
安天筠離開她的閨房,綳直的後背才一松,全是汗水,因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告訴她,這個婚事作廢。

第7章洞房花燭夜
噼啪——
桌上擺放着兩根龍鳳蠟燭燒得正旺。
寧悠披着蓋頭坐在床上,面色慘淡,無絲毫的喜色,顯得格格不入。
安天筠從外邊進來,站在寧悠的面前,遲疑地拿起一把秤。
寧悠身着青色盤金暗紋雙層廣綾大袖衫,芙蓉石紐扣別著紅色細紗外罩,綉滿鴛鴦彩雲等吉祥多子的圖案。
「夫人,喝交杯酒吧!」
寧悠點頭,接過交杯酒,悶頭喝下。
又苦又辣的滋味一下子就在口腔之中散開,她猛烈地咳了幾聲之後,放下杯子。
安天筠看着眼前的美嬌娘,眼神深處有抹複雜的情愫。
「寧悠,你還有反悔的機會。」
寧悠懶得聽對方這種話,手稍微用了巧勁就將他帶上床。
她已經吃過大夫解開壓制明媚的葯,她後悔了,也沒有合適的人選作為解藥。
寧悠像是發泄心中怒氣一樣胡亂啃咬一通。
「笨姑娘,讓我來了吧!」
安天筠主動掌握了主動權,手指靈活解開她的腰封。
雪白柔嫩的一大片春色勾的他喉嚨滾動了一下。
他輕輕舔吻她臉頰上的紅脂,「你沒有上妝?」
「妾身上了口脂。」寧悠被陣陣熱浪摧毀腦海僅剩不多的理智,「別說話了。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寧悠欺身上前,想要解開他的衣服,卻不懂訣竅,直接將枕頭下的匕首拿出來,將他的衣服削開。
安天筠從頭到尾都是配合的狀態。
寧悠看着他健碩的胸膛,充滿了力量感。
她撲上去,啃了幾口之後,就煩躁摩擦。
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做點什麼。
安天筠嘆了一聲,重新掌握主動權,一手幫她放鬆,一手靈活推開紅色肚兜,並蒂蓮肚兜掛在胸前。
當熟悉的**感溢出,寧悠悶哼了一聲。
「差不多了。」
寧悠痛得抓緊他的後背,整個身體彎曲,濕漉的髮絲粘在臉上,混濁的大腦一瞬間清醒,腦海中其中浮現卻是明媚的副作——中此葯者對第一個男性帶有特殊的臣服,一輩子只能對他一人產生**。
一抹情淚順着眼角滑落,很快她就被藥物控制力全部的心神,沉吟下去。
……
第二天寧悠渾身酸痛,宛如被馬車碾壓過去,但是身上清爽,已經有人幫自己清理過。
她做起身,立刻就有丫鬟上前。
「夫人,奴婢紫藤見過夫人。」一個長相平凡的女孩子走到寧悠跟前行禮。
「紫藤?」安天筠身邊的第一侍衛的妹妹?為什麼要安排她來自己身邊?寧悠不解地看向跪在地板上的丫鬟。
「是,夫人,請夫人為奴婢賜名。」
「紫藤挺好的,就喊這個名字吧。」
「是。」
寧悠下床,換了一身色素色月華裙。
她看着鏡子里的女人,苦笑一聲,挽了一個婦人的髮髻之後,隨手插上一朵步搖,寡淡着一張臉想去前廳。
「側夫人,世子爺吩咐你今天不需要去請安了。」
寧悠一愣,她輕點頭顱,折身回去,她要去樹下看書,讓丫鬟幫自己抬出躺椅。
紫藤很聽話去照做。
院子里多了幾個生面口,寧悠卻生不出絲毫的關心。
她現在就只是一心想要懷上孩子,得到父親另一半的書信,她就使計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去深山老林過點普通的日子。
這也算是她對劉茜的歉禮,一旦有了孩子傍身,劉茜也不去一直被人指責不孝的妒婦。
明明才第一天,她怎麼就感覺那麼累呢?
她手上的扇子輕輕晃動。
第8章我要一副生子葯
下午
御醫幫寧悠把脈之後,說:「側夫人,您身上毒素已解,但壓抑太久,每一個月會發作兩次。」
寧悠點點頭,揮揮手,讓屋子裡的人先下去。
「既然已經解除了毒素,那有沒有辦法壓制每一個月的發作。」寧悠笑了一聲。
「側夫人?」御史面上帶上幾分疑惑:「是可以!不過是葯三分毒,壓制的時間久了,您會失去那一方面的興緻。」
寧悠最不在乎的就是這個,「林御醫,妾身知您的善意,世子爺總會出門在外,妾身不能一直隨身伺候。」
「行,我給你寫一張藥方!等你有需要的時候就吃。」
「謝過林御醫了。」
「側夫人您客氣了。」
林御醫將病方留下來,就告辭。
寧悠再一次喊住他,將一筆錢交給他:「御醫,這個是妾身的小小心意,我想要求您一件事情!」
御醫哪裡敢接?他連連作揖說:「這是我應該做的,使不得呀,側夫人。」
「您就收下吧,我知道您和我父親生前認識。否則我一個孤女的身份還輪不到您來幫我看病!林御醫。」寧悠猛地使出殺手鐧。
御醫身體一僵,臉上多了幾分戒備:「側夫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御醫!」
寧悠卻笑了:「不,我記得你,林叔,你小時候給過我一個木偶娃娃,可惜的是我丟在江南那一片水鄉了,您別緊張,我求您就是希望您能開一副葯,讓我快速懷上兒子的藥劑。」
御醫嘆了一口氣,「你何必逞強爭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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