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妍兒這個名字卻不是頭一次出現。宋暖抬頭盯着慕寒川的眼看了半天，渦旋深邃的眼在她面前一直冰冷，就好像，他只有這個神情。她深吸一口氣，心微微顫抖着，低聲問着：「慕寒川……這三年來，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分鐘……」她好像已經知道答案了，可心卻在作祟，想要聽慕寒川的答覆。在她出聲的那一刻，身為宋家獨女的驕傲被踩在了腳底，徹底碾碎。微紅的眼眶帶着少於弱態，打轉着的淚水，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慕寒川的黑眸多了抹動容，他沒想到這女人會這樣問。動容的眸色，在片刻間重歸寒冷。久久，才聽到從慕寒川口中吐出的嘲諷：「你覺得呢？」宋暖笑了笑。嘲笑自己沒有自知之明。但凡慕寒川對她動心過，又怎麼會在事後逼她吃藥。她的笑意味深長，像是頓悟了什麼，慕寒川只覺得心底煩躁。「原來是我一直在打擾你們。」說這話時，只有她知道心頭被針扎出千瘡百孔是什麼滋味。幾翻想要開口，卻還是被咽了下去，凝匯在口中的話語吐出極輕：「是我錯了，我不該強迫你，祝你們白頭偕老。」她再一次對上了慕寒川的眼。男人高挺的鼻樑上，劍眉星目，這張臉，正是她所迷戀的。她笑顏如花，眼中的苦楚很深。在對上宋暖雙目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這女人臉上竟帶着釋然。他的心不再平靜，覺得心裏悶悶的，心陡然顫抖了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