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老闆，頓時想給他兩腳。

「既然局長都發話了，那我自然會認真對待」。

「那就如你們合作愉快，對了，小李，你先過來一下。」

「有什麼問題嗎，周隊。」

李峰萊有點怨氣憋在心裏，昨天沒有其他人再去太平間，屍體不是被他們帶走了，難道被鬼偷了？可偏偏還要裝作不知道配合他們調查，調查什麼？

「小李啊，這個案子，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完全可以交給他們兩個去做，你負責穩住王波的父母。」

……

仇天鳴和段文先離開了，說是要準備點東西，不過他們沒有去書屋，而是去之前王波去的那個雜貨鋪買東西，一進去，就看到地中海大叔在打盹兒。

書店老闆輕輕拍打大叔的肩膀，大叔眼睛還沒睜開話就已經說出來了。

「買什麼啊」，一邊揉着眼睛一邊說著。

「老闆，你這有沒有紙錢賣啊」。

大叔剛聽到這句話就打起精神來。

「這幾天什麼日子啊，怎麼開始買紙錢了，上次也有個小子也來買。」

「沒什麼事，只是晚上的人做着白天的事，白天的人睡着晚上的覺，老李啊，要變天了。」

段文疑惑的看着兩人，好像是很熟一樣，不過剛才仇天鳴說的話他卻沒懂，什麼白天晚上的。

事實上兩人確實認識，這個雜貨鋪的老闆，名叫李大隆，有幾把刷子不得而知。

實際上，想要去那個福壽店必須要來這裡問一句，除非有人帶路，要不然你直接去找的話，根本找不到，福壽店原來的位置就會變成一顆槐樹，這個問題，仇天鳴也不明白，父親也沒詳細說過。

「你是說那小子？」

仇天鳴知道他說的一定是王波，不過還是問哪裡有賣的，大叔告訴他們天地福壽的位置。

「老師，你們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晚上的人就是那個東西，做着白天的事，就是像人一樣在活動，而白天的人睡着晚上的覺，就是那個人死了。」

……

很快，兩人來到興創路，一眼望去跟當時王波看到的場景一樣。

一顆大樹下一間房屋，看上去很有年代感，一個老頭蹲在門口叼着一根老煙袋，等兩人來到店門面前，老頭抬頭看了眼。

「買什麼啊」。

「黃紙和佛棍」，老闆這時仔細打量起了二人，看向段文時沒有說話，再看向仇天鳴時搖了搖頭，隨後叫他們進來。

「前幾天是不是有個年輕人來你這買了點東西」，仇天鳴開口問道。

「是有個小子來買了點東西，你認識他嗎，說來也奇怪，本身的命就驚險，還走在懸崖邊緣」。

「我也不怕告訴你，那臭小子還準備買三支香兩根蠟燭，這是什麼你懂的，後面我拿了兩倍給他」。

仇天鳴這時也明白了，不是王波命大，而是這老頭幫了他一把，如果不是那點吉運，可能王波徹底救不回來了。

「今天我來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那小子」。

……

仇天鳴把王波的死和現在在哪裡，都告訴這個老頭。

「所以我來的真正目的就是想問問你徐大天師，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老徐拿出煙袋繼續抽了幾口，眉頭皺起，猶豫了好久，終於回答：

「of cou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