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並不是在這千年間相識的。
從湛十聖佛誕生之際，三界便再無鳳凰神女明歌。
他看着懷中全身冰冷，再無聲息的明歌，喉間發出了悲慟的一聲。
這聲音令眾神腳下一頓，再也無法邁開步子。
「湛十，你……」天帝緊緊皺着眉頭看向那渾身散發著魔煞之氣的湛十。
湛十卻並未理會他，而是自顧自地抱起明歌的屍體，冷冷看向天帝：「你是天帝，定有辦法讓明歌重生，對吧？」
天帝聞言愣住。
明歌的離去使得湛十體內魔煞ⓨⓑγβ之氣的封印被破，已是聖佛的湛十此刻神軀中仍是共存着兩股力量，可這一次，他的魂魄沒有沉睡。
他稍稍鬆了一口氣，神色恢復威嚴：「明歌罪孽深重，不能重生。」
話音剛落，一道黑光便集中了天帝的胸口。
天帝被擊出很遠，險些倒地。
他捂住心口，赫然大怒：「湛十！
你乃天界聖佛，竟敢出手傷我！」
湛十卻是神色淡漠地撇着天帝，冷聲道：「你可知，若無明歌，你與這三界都不復存在，更無我這聖佛！」
此言一出，眾神皆愣。
他們不明所以，因為他們早已忘記了前世的鳳凰神女明歌。
「湛十，你定是γβ付費獨家被這妖孽蠱惑了心智，你清醒一些！」
明思羽艱難站起身，淚眼盈盈地看着湛十。
湛十聞聲看去，正好瞥見明思羽手中一串佛珠。
他微微眯起眼，周身的黑霧更濃了些：「便是你，方才用我的佛珠傷及明歌？」
明思羽心一顫，連忙將手中佛珠藏於身後，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試圖欺瞞：「湛十，你、你說什麼呢？」
湛十冷冷抬手，反掌便給了她狠狠一擊。
明思羽被一瞬擊飛，後背直直撞上石壁，那串佛珠掉落在地。
可這還沒結束。
一團黑霧緊緊箍住明思羽細嫩的脖頸，另一縷黑氣乾淨利落地刺入她的腹部。
「思羽！」
天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