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哥哥將我寵成京城拽姐》[六個哥哥將我寵成京城拽姐] - 第十七章:趕走紀小柔!

第十七章:趕走紀小柔!
栩若雪冷笑一聲:「要是沒有你的吩咐,誰敢這麽做!」
沈楚寒則是直接甩開她的手,冷著臉說道:「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
「寒哥哥……」紀小柔被甩在一旁,心裏慌亂至極。
栩若雪想了想,直接走到沈楚寒面前道:「六哥,既然這花瓶是乾爹的,不如讓他老人家自己來決定如何處置吧。」
「嗯。」沈楚寒點點頭,神情淡漠地應了一聲。
「栩若雪,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敢……」
「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沈楚寒不想讓紀小柔再繼續這般無理取鬧下去,冷聲嗬斥了一句。
「寒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因為栩若雪,都是因為她!」紀小柔神色癲狂,似乎不敢相信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沈楚寒不再理會她,抬腳就朝着院子外走去。
栩若雪冷眼看着,最後又問了一遍:「你當真不承認?」
「我沒什麽好承認的!」
「好,那我們去見乾爹吧。」
栩若雪也立刻跟在沈楚寒身後,朝着沈縱的書房走去。
紀小柔癱坐在地上,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華兒立刻走上前扶起紀小柔。
紀小柔站穩後,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滾開,你這個沒用的廢物!」
「小姐,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華兒低聲啜泣地說道。
「你最好知道該怎麽做,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心裏應該清楚,否則你就等著被發賣吧!」
「是,奴婢知道了。」華兒連連點頭,不敢多說什麽,生怕自己被趕出去。
沈縱書房。
「你弄這麽大陣仗干什麽?」沈縱看着沈楚寒帶著一幫人來到他面前有些納悶。
沈楚寒將花瓶的碎瓷片擺在他面前:「父親,這是您的花瓶。」
「這是怎麽回事!」沈縱看着沾滿泥巴的花瓶碎片,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沈楚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後,沈縱緊皺的眉頭就一直沒舒展開。
他看着站在栩若雪身後的紀小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小柔,你來說說吧!」沈縱在官場中沉浮多年,如何不知這樣的小伎倆。
紀小柔一直對自己的這個姨父心生畏懼,聽到他的話,更是連頭都不敢抬。
沈縱久經沙場,在戰場上歷練出來的氣勢就算是朝堂上的文官也要避其鋒芒,何況是一個閨閣女子。
紀小柔當場就嚇得結巴起來:「姨父,我……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不知道。」
「這是你下人房間裏被發現的,就算不是你,你也有過。」沈縱的語氣十分平淡,但是聽在紀小柔的耳朵裏,就像是直接給她定罪了一般。
當即就承認了自己的過錯,哭着說道:「姨父,是我管教下人不嚴,才會釀此大錯,嗚嗚嗚……」
這時,華兒站了出來,跪在地上:「將軍是我做的,與我們家小姐無關。」
栩若雪沒想到這個時候她身邊的丫鬟會出來給她頂罪。
「你為什麽這麽做?」
「是我想幫我們家小姐出氣,才會出此下策,小姐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華兒面無表情地說道。
「為你們小姐出氣?」栩若雪冷哼一聲:「這個理由真是荒唐至極!」
「是你總是欺負小姐,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會如此。」
「你說雪兒欺負你們小姐?」沈縱顯然是不相信的,「你說出來聽聽!」
「昨天我們小姐去看若雪小姐,她卻將小姐的首飾據為己有,光明正大地打劫,簡直是強盜行為!」
話音剛落,一道紫色的身影也出現在了書房之中。
「這個丫鬟倒是會睜着眼睛說瞎話!」
「老二你來了!」沈縱看了他一眼,隨即問道,「你怎麽知道她在瞎說。」
沈楚凡朝着沈縱的方向行禮:「父親,實不相瞞,昨夜我正好也在,可我明明看到是柔表妹將首飾當做謝禮自願送給雪兒。」
「現在怎麽反倒成了雪兒打劫?還說什麽據為己有,顛倒黑白!」
「在龍吟寺的時候,她明明故意打我們家小姐,害得我們小姐胸口疼了好幾日,卻打着救人的幌子讓小姐感激她,厚顏無恥!」
沈楚寒聞言,眼眸一沉,冷喝一聲:「放肆!區區一個丫鬟竟然竟敢胡亂揣測主子!」
紀小柔在一旁拿着帕子擦眼淚,嘴裏還說著:「華兒,你怎麽這麽糊塗啊。」
沈縱冷著臉,看着紀小柔主僕兩人,心中像是堵了一塊大石一般。
紀小柔是夫人的嫡親外甥女,他這做姨父的也不好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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