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天空之靖康遺恨》[歷史的天空之靖康遺恨] - 第二十二章 王黼其人

當時,那徽宗見高俅、楊戩退出,便抱起李師師,上了床鋪。
李師師雖不知此人便是徽宗皇帝,但知道此人絕非尋常之人,自然是放出手段,百般奉承,兩人遂浪蝶狂蜂,遊戲起來。
自古便有民諺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這徽宗皇帝貴為天子,家裏放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美人云集,早已厭煩,如今猛然頗費周折,偷到了京師名妓李師師,心裏自然是另外一份驚喜和感受。
一番風雨,數度春秋,徽宗自覺味道鮮美,歡愉無比。
事畢,李師師拿出紙筆,請徽宗皇帝題詞。
原來,李師師也有一怪癖,就是但凡到她這裏來的,只要略通文墨,都要留詩詞一首,以作紀念。
怪道裏後來連宋江那廝都有詩詞留於李師師處!
見那徽宗雍容華貴,風流倜儻,儒雅風趣,李師師自然放他不過,便要徽宗題詞一首。
徽宗詩詞、書畫,絕貫古今,譽滿海內,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炫耀的機會。
於是,徽宗提筆,用他那獨一無二、流傳千古的「瘦金體」書法,揮筆題詞一首。
詞曰: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因徽宗此詞寫得太過於露骨,內容太低級下流,全沒有一朝天子的莊重,輕浮孟浪,故請未成年人在閱讀此段時,只管略過便是。
當時,師師徽宗,兩人琴瑟相和,好不歡暢。
無奈,春宵苦短,不知不覺,天色已晚。
高俅、楊戩二人趨入,幫徽宗整好衣服。
三人像偷了東西後的賊一樣,心虛不實,慌裏慌張,辭別李師師,直奔後宮而去。
後宮中,高俅、楊戩又幫徽宗脫去便服,穿上龍袍,才擁著徽宗,晃悠着去上晚朝。
大殿中,文武兩班大臣早已站立多時,專候天子上朝,商論國事。
徽宗人坐朝堂龍椅上,心裏還惦記著李師師,哪有心思去理論朝政。
故此,龍椅上的徽宗,坐立不安,神思恍惚,面上表情,一時三刻,變幻不停,時而歡喜,時而猥邪,弄得那上奏的大臣不知所措,生怕一不小心,觸怒龍顏,自找苦吃,故此三言兩語,敷衍講完,算是了事。
原有一些準備進本上奏的,正拿不定主意是當奏不當奏時,高俅急趨出列,高聲說道:「諸位大臣,天子陛下,萬事皆知,有緊要事,速奏;若無緊要之事,捲簾退朝,好讓天子陛下安歇龍體,運籌長遠之策。」
於是,眾大臣魚貫而出,晚朝很快結束,徽宗哈欠連天地往後宮去了。
那徽宗回到後宮,只覺得那些后妃沒有一個比得上李師師的,因此茶裏飯裏,坐處臥處,心裏都惦念著李師師。
然而,身為天子,深居九重,不便夜裏微行,也不能天天出去尋歡作樂,故此只得忍耐。
徽宗皇帝忍耐了兩天,心裏像貓抓的一般難受,就想着如何再出去逍遙。這天,殿堂值班的乃是御史中丞王黼。
王黼何許人也?王黼,原名王甫,字將明,開封祥符人,乃北宋六賊之一也。
王黼這人,雖是奸佞,卻長得英俊瀟灑,極有口才,能說會道,才智出眾,善於巧言獻媚,因此深得徽宗皇帝寵信。
王黼的「黼」字,便是徽宗皇帝所賜。
崇寧年間,王黼還叫王甫,參加殿試,考中進士,與何誌一起負責編修《九域圖誌》。何誌乃是時任宰相何執中的兒子。何誌特別欣賞王甫,故此常在父親何執中面前提起王甫。因為這個原因,何執中提拔王甫為校書郎。
校書郎雖然職務不高,卻是個能出文章的官兒。那徽宗皇帝極愛讀書,偶爾讀到王甫的一篇政論,內容寫的非常詳實,文采也極好,徽宗皇帝大為稱讚,只是王甫的「甫」字不是太入徽宗皇帝的心,使徽宗皇帝想起前朝大詩人杜甫來。
杜甫是詩聖,詩寫得沒說的,只是內容大都深沉,多是寫民間疾苦及他個人懷才不遇的遭遇,故此不受徽宗皇帝喜歡。
拿着王甫的文章,徽宗皇帝良思許久,提起筆來,將王甫的「甫」字,給改成了「黼」字。至此,王甫不叫王甫了,開始叫王黼了。王黼的「黼」是徽宗皇帝御賜的,那還了得,那份榮耀,自然是非他人所能比的。
要說起王黼這個人來,最大的特點是厚顏無恥,貪贓枉法。
據說,早年的時候,王黼為得到接近徽宗皇帝的機會,絞盡腦汁,不顧文人之氣節,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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