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木頭妹妹終於開竅了。

「堂堂魔教教主，居然喜歡上自己的姐姐。」

「嘖，我還以為魔教教主有多威風呢，沒想到這麼噁心。」

「身為長姐，卻扮作舞女勾引自己的妹妹，當真是不知羞恥。」

「毫無人性。」

魔教幾名侍女閑聊着昨天的事，許都是才加入魔教的新人，竟連規矩也不懂。

暗處程落雁聽着這些閑言碎語，瞳孔厲紅，手下凝一魔氣，人性，魔教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何來人性，毫無規矩的下賤婢女怎麼敢的。

「可是她很壞，無惡不作，殺人如麻，像個黑洞一樣貪心，總想要最好的。」

想到這，她將手中的魔氣散了。

「啊！！！」

黑影從程落雪身側閃過，那幾個議論的侍女便當場飲恨西北，眼中的布滿驚恐，似乎還沒明白過來。

死亡來得太快，她們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程落雪冷笑，不知好歹，她們豈是螻蟻可以議論的。

魔教這個地方的人都是瘋子，哪來什麼人性。

她擦乾淨了手上的血，「怎麼不殺他們。」

程落雁不語。

程落雪道：「因為我？」

「黑洞也可以不貪心。」

程落雪冷笑：「我們的愛情不需要世俗承認，若是惹你不開心了，殺了便好，你，並不需要為我改變什麼，懂嗎？」

程落雁應着，是啊，她這個模樣程落雪早就熟悉了，為什麼要為了她的一句話而改變自己，程落雪本就會無償的慣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