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她們私奔，程長靖找到了他們，眼睜睜看着心愛之人死在眼前，凌姬的天真在那一天被泯滅。

「只要你嫁於我，我便放過苗疆，這是我給你的最後的機會，否則本座便屠盡苗疆，以你族人之血為你染一件最美的婚服。」

程長靖十幾年前的話依舊迴繞在她耳邊，如惡魔的詛咒讓她日夜不得安寧，活在恐懼中。

苗疆她的故鄉。

程落雁見她如此也沒說什麼，她知道程長靖當年是強娶，凌姬懷她時甚至暗裡找着滑胎的藥物，只是被程長靖發現了，懷孕的事暴露，程長靖當時又是威脅，程落雁這才降生。

凌姬沒有看過前世她死後，程長靖的憔悴自不知程長靖有多愛她。

「雁兒，他不會傳位於你，倘若你不在魔教扎穩腳根，將你視為眼中釘的程落雪遲早會除掉你。懂嗎？」

他會啊。阿娘，你可知他有多愛你，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你。

而程落雪，確實是個麻煩。

是該找個機會除掉。

「罷了，你又明白什麼，不過是個沒用的廢物罷了。」

你才廢物。

程落雁在心裏說。

回了自己的閨房，這娘還真是親生的。

凌姬。

她的阿娘，永遠都是這樣。

程落雪，想起這個人程落雁的眸子暗了下來，贏不了，這可不一定，她並非蠢得無可救藥。

誰是贏家，程落雪，我們的較量現在才剛剛開始，誰輸誰贏可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