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終是什麼也沒說，程落雁笑了，「姐姐是來逗我的嗎？」

程落雪不語，程落雁道：「姐姐真是閑。」

「呵。」程落雪也不坐了，站了起來，「程落雁，你腦袋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嗯？」

「姐姐真是無趣。」程落雁冷笑「若是無事，請恕妹妹不奉陪了。」

「程落雁。」程落雪看着小孩，七八歲的年齡不該是這樣的，「我看不透你。」

「嗤。」程落雁笑了，「姐姐今日奇怪得很。」

「你到底要什麼？」她始終不明白，程落雁到底想要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程落雁一怔，似乎沒料到程落雪這麼問，她這麼努力到底是要什麼？呵，自然是超越她，成為萬人之上的存在。

沒等來她的話，程落雪並不生氣，重點真的在這個人身上嗎？南意，你到底是在幹些什麼。

「雪兒。」

一名女子步入程落雪的院落，「阿娘。」妝奩前程落雪微微轉頭看女子，女子一身血紅色長裙，端莊大氣，婢女成群隨她入內。

古庭一隻手搭在她肩上：「聽人說，你今日去找了落雁？」

「嗯。」

古庭淺笑一聲：「倒是奇了，怎麼想起去看她了？」

「不知道。」

「是嗎，雪兒？你又開始騙阿娘了。」古庭笑着，「雪兒應該乖些。」古庭搭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力，程落雪皺眉，真是瘋子。她拍開古庭的手道：「她們既都已稱我為小聖女，那這位置便己定下，阿娘大可不必擔心我會脫離您的控制。」

古庭溫柔的笑着「雪兒，放心，阿娘不會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