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天驕，卻不能盡其用，反讓天下大亂。

「死了。」

程落雪看着虛影道，時空看着那深淵下死狀凄慘的美人，不由一驚「你這……」

「說。」

「沒完成。」

程落雪捏碎了手中的懷具，碎渣直擊時空，時空抬袖擋住。

「南意是在找碴？」

「並非，他讓你下凡歷劫，是讓你救濟蒼生，懂得珍惜。」

「重來。」於她來說時空講的不過都是一堆廢話，七百年前，她因犯錯，被貶下凡歷劫，天君要磨去她的稜角，讓她知何為聖心。可這六百年，無論怎麼懲奸除惡，救濟蒼生，結果都是這樣，她一遍又一遍的重來，只為找到原因在哪，卻一直都找不到。

時空拂袖，一個旋渦出現在程落雪眼前，時空提示道：「他讓給你帶句話。」

「說。」

時空施法放了南意的話那頭說：「傻子，我就知道你屁事不會，今天我大發慈悲提醒你一下，重點在程落雁身上，剩下的自己找，不要指望我會再幫你什麼，要不是母后昨天託夢，拿個四十米大砍刀殺我我才不告訴你。你再在人間待幾千年我都不找你。」

程落雪捏拳，她走進漩渦，「回去再收拾他。」

時空冷笑：「你能回來嗎？」

程落雪決定先不惹他，穩住，他是時空主神，和他作對，這劫過不了。

時空看着懸崖下的女子，這性子，她是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