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龍棄少》[狂龍棄少] - 第3章 肆無忌憚的狂徒(2)

神,徹底被他震懾,不敢亂動。

一股熱流從手掌傳出,讓她冰寒的丹田像是冰塊融化。

奇異的感覺,讓蘇洛嚶嚀了一聲。

怎麼可能?

自己這病,連李沐風都束手無策。

這個囚徒,竟然伸手按摩幾下,就緩解了不少。

她一時之間,心亂如麻,任由任狂按住。

門外,王嘉怡怒火衝天,心急如焚。

「混蛋,趕緊開門,你敢動阿洛一下,我保證,你下輩子就得在牢房度過。」

任狂的聲音,有些顫抖。

「別……別急,很快就完事了。」

怪異的聲音,詭異的內容,讓王嘉怡大腦轟一聲,一片空白。

這混蛋囚犯,該不會正在侵犯蘇洛吧?

「你們還不破門?」

「要是蘇洛出了事,你們都得死。」

王嘉怡對着機長怒吼。

機長滿臉糾結:「王小姐,這……這不大好吧。」

他心中也是慌得不行。

如果哪位真在裏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門破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說不定,整個航班的人,都會被連累,被清算。

超級至尊黑卡啊!

那可是主宰龍國走向的決策層大人物。

涉及這等人物的聲譽,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任先生,請您冷靜,有話好好說,千萬別衝動。」

機長聲音顫抖:「有任何需要,神州航運都能提供,可乘客無罪,還請您手下留情。」

王嘉怡難以置信。

機長這態度,更像是在哀求。

「你害怕什麼?這個人就是個囚徒,他的至尊卡是撿來的。」

「趕緊打開門,將他擊斃。」

王嘉怡怒了。

她憤怒的踢門,力量頗大。

任狂不耐煩的道:「踢什麼踢,還有幾秒鐘就好了。」

「本少辦事,就是一個快字。」

王嘉怡差點暈倒過去,驚駭欲絕。

要是大小姐在飛機上被這個囚犯給侮辱了,自己就算是死也難辭其咎啊!

既然機長不辦事,那她只能自己來了。

深吸一口氣,王嘉怡重重一拳打出。

強大的力量,作用在門板上。

不出意外,門會直接破碎。

轟!

一拳打下去,王嘉怡卻是愣住。

這一拳,像是打在棉花堆,沒有半點感覺。

這門,像是被某種力量給籠罩了一般。

甚至產生一股反震之力。

任狂喝道:「你又沒病,這麼急幹什麼。」

「破壞公物,可是要賠錢的。」

王嘉怡大怒,正想打第二拳,門卻自己開了。

看到眼前情形,她才稍微安心。

馬桶蓋子放下,小姐坐在馬桶上,滿臉羞紅。

雖然還在顫抖,但似乎沒有那麼寒冷了。

而任狂,也穿着整潔。

前後不過一分鐘時間,就算他想做點什麼,應該也來不及吧?

但任狂這種行為,絕對不可饒恕。

「臭流氓,我打死你。」

她一拳打過去,傳出呼的一聲厲嘯。

力量不弱。

任狂身子一閃,剛好避開她的拳頭。

「你還是先照顧好你家小姐吧,命是暫時保住了,但要根治,有點難。」

任狂丟下一句,看也沒看尷尬鞠躬的機長一眼,回到了自己座位。

王嘉怡狠狠跺腳:「你們真是一群廢物。」

機長苦笑了一下,低聲道:「王小姐,蘇小姐沒事就好。」

「我奉勸你,低調行事。」

「否則,只怕會為王家,帶來災禍。」

王嘉怡張大嘴巴,震驚的看着機長。

明明是任狂犯罪,可到頭來卻是自己受到警告。

一群愚蠢的傢伙,真好糊弄。

等到了中海,再慢慢收拾這個混蛋吧。

中海,蘇家是正宗一流家族。

而王家,雖然差一點,但也是名門望族,家族高手眾多,財力雄厚。

這樣的羞辱,如果不能洗刷,這兩個家族,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嘉怡,我……我沒事,就是腦袋有點暈,扶我回去。」

蘇洛虛弱的說道。

雖然虛弱,但氣色竟然好了很多。

甚至,臉上還多了一點淡淡的紅暈。

也不知道羞的還是氣的。

看到兩人回來,其他乘客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這目光讓蘇洛更是羞得抬不起頭。

兩人坐下,卻見到任狂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不,他根本就沒睜眼,而是閉眼在假寐。

想到先前在衛生間發生的短暫一幕,蘇洛銀牙緊咬,小手死死抓住了毛毯。

兩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中海機場。

救護車正在等候。

王嘉怡冷冷看着任狂。

「你,最好從現在開始逃命。」

「中海,將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非禮蘇家大小姐蘇洛,你可真有本事。」

她目光陰冷,看着任狂像是看着一個死人。

非禮蘇家大小姐,數次挑釁王家大小姐,這個囚徒,還想在中海好好生存下去?

呵呵,等待他的,將是無法想像的地獄。

看着兩人上了救護車,任狂背着自己的背包,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看着這陌生而熟悉的地方。

他的眼神,卻是逐漸變得冰冷。

這裡,曾經給他留下過深刻印象。

也是他一生命運的轉折點。

那一年,他不過八歲。

雨夜中,遇到襲擊。

母親墜江,生死未知。

而他,也被人擄走,受盡折磨。

時隔十三年,他終於回來了!

半個小時後,一輛直升機降落在路邊。

一名中年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你就是……任狂?」

「我是蘇家家主蘇北風,老爺子讓我來接你。」

他看了看照片,又看看任狂的裝扮,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父親從數千名門公子中,為蘇洛挑選出來的乘龍快婿,竟然是一個身穿囚服的年輕人。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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