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這個宮人，大可換了。」
周小舟氣鼓鼓道：「算了。」
換了也有其他人，哪比得綰綰膽大又識趣。再說了，她還不知道現在屋裏伺候的是哪方的人，換了又是生面孔。
沒準是小皇帝派來，照顧她，順便監視她會不會和清和勾結的。
也有可能是唐干安排的，是清和的意思，否則為什麽她每次要撩撥清和，就被打擾。
想到這裏，周小舟瞥了眼清和。
嘖，真不幹脆的男人。
要麽就接受撩撥，倒戈向著她，不接受，就別來長壽宮唄。
想監視控制她，想一點虧都不吃，想全身而退？想得真美。
若即若離，這清和也太難搞了點。
看不見，無法利用皮相之美，又守規矩不主動冒犯，她主動製造觸碰的機會，他又要當君子，稍微過分點，就被嚇跑了。
不愧是綰綰的官配，意誌很堅定。
周小舟向係統抱怨：「視覺動物沒有視覺，好難，不想玩了。」
係統：「外在的吸引是短暫的，你可以靠內在美。」
「還請大人賜教。」周小舟虛心求教，畢竟男人最了解男人麽。
「這內在美……」係統沉吟好半天。
這麽難得舉例，考官其實沒覺得她有什麽內在美吧。周小舟也不為難他了，嘆氣道：「我也知道，我沒什麽好的品質。」
係統：「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小舟端起一杯茶，垂着眼懶得回應。
考官語氣有點急了：「真的，你很好，你做什麽都很努力，很能吃苦，心態好抗壓能力也好，平時也很真誠……」
周小舟沒憋住，樂得被一口茶嗆住，連帶著一盞茶灑了自己半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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