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釣系美人訓犬手冊》[快穿之釣系美人訓犬手冊] - 第九章 古井艷鬼vs陰鷙督公 9

月如銀鉤,遙遙綴在廣闊漆黑的天幕。

月色稀薄蒼白,透過窗欞,打在宋如晦俊美若神祇的臉上。

宋如晦眼尾緋紅,眼底霧氣氤氳,濕漉漉的——像是脆弱的小犬。

他烏髮披散,眼角緋紅,胸腔劇烈起伏着,竟然無端生出脆弱與旖旎來。

宋如晦腳步蹣跚地下床,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他坐在床榻上,神色恍惚,夢裡出現的畫面不斷在眼前翻湧、重現。

夢裡他不是個殘缺之身,而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有着一個極其美艷的妻子。

妻子絕艷非凡,風姿綽約,娉娉婷婷,偏偏愛穿素衣,愛舞劍彈琴,不像是普通女子。

他似乎就是夢中人,愛她至極,愛她痴纏她,迷戀到骨子裡,幾乎是寸步不離,讀書都要伏在她裙邊。

妻子身上有着極雅緻的桂花香,馥郁芬芳,撩得他幾欲痴狂。

夢裡的他不像是個文雅的讀書人,倒更像是痴狂的癮君子。

都說君子遠庖廚,他卻極愛為妻子下廚,為她洗手作羹湯,夢裡甚是愛極了被妻子需要的感覺。

事事以妻子為先,家務活搶着做,每次妻子想做點什麼,就裝作悵然淚下,可憐巴巴。

丟人。

宋如晦心下鄙夷,可手裡的活從不落下。

夢中的妻子叫他宋郎。

他愛極了這個稱呼,每次都豎著耳朵聽着妻子喚他。

「真像只狗。」宋如晦在心底冷笑一聲,「倒是真真沒出息。」

卻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每每聽見妻子喚他,就膩歪地上前,用臉蹭她的脖子,偶爾能覓幾個香吻。

宋如晦耳尖泛紅,也不知是惱怒還是羞怯,從耳尖紅到指尖。

他能感覺妻子也是愛他的,本是如月如雪那般的性格,總是軟着聲音哄他、縱容他,在他不專心的時候整理他的衣領,吻他的額心和鼻尖痣。

他莫名覺得很受用,心裏像塗了蜜。

他們就這樣蜜裡調油地過着小日子,直到那一天——

他稀里糊塗地在一個午後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閨閣小姐房間里醒來,一群人擠在門口指指點點。

他霎時間懵了。

直到他看見了哭哭啼啼衣衫凌亂的富紳小姐、還有目光冰冷的妻子。

他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機智如他,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

宋如晦在心裏焦急得發狂,心底驚濤駭浪,可是對上妻子平靜的眼睛,嘴唇囁嚅了好幾下卻如同失聲了一般,什麼都說不出來。

「廢物!」宋如晦快瘋了,他恨不得鑽出來把自己的腦漿搖勻,呵斥自己為什麼不解釋、不說話。

「你快說話啊!你說話啊!!——蠢貨!」

宋如晦從來沒這麼無力過,他眼睜睜地看見妻子對着搖了搖頭,流露出從來未有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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