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好意思問？！
肖燕氣笑了：
「你還想要我當著全班的面講一遍？」
姜厭沒說話。
「行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興奮，肖燕的表情有些略微的猙獰：
「姜厭，你月考作弊的事真的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嗎？你知道作弊是個什麽行為嗎？我告訴你，作弊是可恥、不要臉、遭人唾棄的行為！」
「你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學校就會追究你的責任！等著被處分吧！說不定……還會直接退學。」
說道最後，肖燕沒忍住笑了一聲，視線再一次好像無意間掃向姜蕖。
姜蕖抬起頭，就這麽直直地看着她。
肖燕有一瞬間覺得對方可能是要開口教訓自己。
內心閃過一陣屈辱，肖燕卻有些慌忙地移開了視線。
「還愣著干什麽？老師的話不管用了是吧？」
肖燕把火氣發在姜厭身上，與此同時，還在偷偷瞟著姜蕖的表情。
畢竟上次被當眾打臉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姜蕖這次卻沒說話，她在觀察姜厭的反應。
「你有證據嗎？」少年站了起來，精緻的俊臉上一片冷然。
姜蕖勾起唇，滿意了。
這就是她想要的反應。
反派因為常年被欺壓，為了減少麻煩很少會和別人起衝突。
他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經常曠課遲到早退，心裏是有些擔心學校哪天忍不了了將他退學的，因此對於學校的老師更是能忍則忍。
但是他現在卻願意站起來據理力爭。
姜蕖有些自戀地覺得多少是有點自己的原因在的吧？
就算是拿她當底氣她也高興呀。
事實上，姜厭站起來反問確實有姜蕖的原因，但是和她想的又有些不一樣。
少年眸色陰沉沉的。
如果是往常，他鬥不過，忍了就忍了。
可是這次，被懷疑作弊的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還有喬音也被認為是作弊，現在肖燕只是因為欺軟怕硬而沒把她提出來。
但如果他現在順從的她的話到後面站着，就等於是默認了自己作弊，而他這段時間又和喬音走的近，他們的成績也是一起突飛猛進的。
……到時候喬音也會被加重懷疑。
再者……
少年忍不住也朝姜蕖瞟了一眼。
他也不想，讓她總是看到自己窩囊的樣子，不想每次都是她幫他。
姜蕖卻乘機給了他一個wink。
姜厭：「……」
少年紅著耳朵把視線收了回去。
肖燕站在講台上，眼睜睜看着他們眉目傳情！
「彭！」書本被狠狠慣在講台上，肖燕臉色難看：「還有沒有課堂紀律了？！」
「那要看老師有沒有師德了。」姜厭恢復冷靜，冷颼颼地看她。
「沒有證據，單靠着主觀臆斷和個人偏見去評判一個人的成績和道德，你有師德這個東西嗎？」
肖燕愣了愣，這還是姜厭第一次和她還嘴，一時間她竟然沒想到用什麽話去反駁他。
但是她很快反應過來：「我主觀臆斷？」
「是不是我主觀臆斷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自己什麽成績，自己幾斤幾兩你不清楚？你敢發誓那個成績是你自己考出來的？」
肖燕都想發笑。
喬音就算了，雖然成績不可信，但是好歹放在明面也能糊弄過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