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秘聞錄》[九州秘聞錄] - 第1章 不可言表的女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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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我爸勃然大怒道「我兒子我能不要?生都生下來了?難不成我給他塞回去?」
「別啊老張,我沒別的意思,你先聽我說!」劉婆頓時慌了神,面對我爸這樣五大三粗的農家漢,他一個半百老太也不敢說太多,劉婆拍了拍我爸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一下。
於是劉婆子就給老爹講了一個故事。
故事裏的主人公,是五年前劉婆子在隔壁村接生的小男孩。
他的生日和我的生日一樣都是七月十五中元節。
那一家子人思想都很先進,沒有一個人是迷信的,儘管有時會嘮叨幾句,但是對着孩子是寵愛有加的。
過了三年,在孩子三歲生日的哪一天,全家人除了那個三歲孩子以外,竟然全部死亡。
究竟是怎麼死的沒人知道,屍體是第二天被送信的給發現的。
全家人圍坐在桌子邊,像是給孩子慶生,桌子上有着一碗早已涼透的麵條,以及圍繞着蒼蠅的雞蛋糕。
不過本該歡樂愉快的場面,卻被全家倒頭而睡死寂所替代。
送信的也是從門外的窗戶看見的,見他們一個個都不動,敲了窗戶也沒反應,以為出啥事了,後來報了警,警方撬開了門鎖。
進屋時已經發現,一家子人全都死亡,死相令人匪夷所思,一個個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幹了血液一般,乾枯的皮膚緊貼着骨頭。
民警仔細調查後發現,有個三歲孩子躺在桌子底下熟睡着,怎麼都叫不醒。
因為那件事情的恐怖,警方封鎖了消息,就說全家人燒爐子一氧化碳中毒,全家死亡,並沒有說血液抽干一說。
劉婆有一個兒媳參與過這起事件,是曾經負責此事件的小警察,剛開始這小警察對此件事閉口不談,並且對此事有着很強的抗拒意思。
劉婆知道這件事的真想還是多年之後,還是趁他那警察女婿喝多才得知的!
那孩子在第二天被人發現之後,就直接被一個遠道而來的白髮老頭給帶走了,看樣子那老頭還有些權勢,當地的警察都很敬畏他的樣子,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那家子沒什麼親戚,自然想說什麼也沒得說,沒有那老頭,這孩子估計也是要送孤兒院的。
在我爸聽了這個故事的時候,渾身哆嗦了一下,全家離奇死亡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但是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堅信總用科學能解釋。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我雖然自詡為道士,但是卻是個十足的唯物論者,堅信科學能解釋一切,沒有什麼是科學不能解釋的,如果有那隻不過是科學發展的質量還不夠而已,多年之後,我認識的一個物理學家終於解釋了鬼魂之說。
言歸正傳,那孩子的生日跟自家孩子的一樣,我爸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爸和我媽被化為乾屍的畫面慢慢映入我爸的腦中。
我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一直思索想着這個問題。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爸終於在疲倦之下睡著了。
死寂的夜裡,風兒吹過沒有聲響,卻異常的寒冷。
此時卧室外的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
聲音清脆,本應該能傳的很遠,但是這陣敲門聲卻只有我爸聽到了。
「他娘的。誰啊,大半夜不睡覺」老爹自言自語的罵道,但是害怕吵醒自家妻子和孩子,聲音只能小之又小。
門外的敲門聲仍在繼續,老爹很不耐煩的頂着困意,披上了外套走出了卧室,走向了房門。
嘎查,我爸打開了那道有點生鏽的鐵門。
外面的天氣好了一點了,天上的月亮能透過雲層,散發一絲微弱的光。
微弱的月光下,站着的是一個身材纖瘦的女人,頭髮茂密,把臉遮得很嚴,看不清他的臉,大半夜的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睡衣面料是純麻的,十分單薄,睡衣被風吹得肆意飛舞,先不管他冷不冷,就說這畫面感覺算是讓我爹渾身打了個冷顫,困意頓時全無。
「大妹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啥啊?」老爹見還是個女的,語氣沒有太過暴躁,甚至把門讓出半個身位,示意讓他進來。
「大哥,我是逃荒而來的,路過此地,能不能給點飯吃,我已經很久沒吃飯了」那女人的聲音十分沙啞,猶如嗓子里填滿沙子,聽得讓人着急。
更詭異的是,這女人說話有種話不着人的感覺,就是說,這話似乎不是從女人的口中發出的,而是….從四周直接傳過來的。
哪有人逃荒往大山裡逃呢?況且,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逃荒的?一切都顯得很詭異,但是我爸沒有什麼壞心眼,聽見姑娘的聲音很沙啞,於是拿起了灶台的碗,給姑娘盛了一碗水。
那姑娘喝完水之後,用着可憐的語氣說道:「大哥,能給點吃的么?我好餓啊,好久都沒吃東西了!」
我爸又從灶台邊上拿出了一截烤地瓜,那天我出生,家裡買不起什麼巧克力,保健品,我爸便烤了一大筐地瓜,為我媽補充能量。
姑娘三兩下就啃完了一個地瓜,而且意猶未盡的說道「大哥,還有么?」
我爸二話沒說,又給了一個,但是那姑娘吃完之後又向老爹要。
我爸繼續給,直到給到了第八個,灶台上的地瓜已經吃沒了,那姑娘卻沒有吃飽的樣子,繼續向我爸討要着。
那一夜,天很黑,我爸看不清姑娘的臉,也看不見女人身后里的場景。
地瓜對於我爸來說,不是什麼稀罕東西,我家有好幾十斤,我爸打算點上油燈,給那姑娘多找幾個。
我們村每天凌晨一點到第二天五點都是停電的,畢竟山村不發達。
我爸從灶台上找了找,找了幾根火柴,然後找到油燈,一邊點火一邊問姑娘:「大妹子啊,你多長時間沒吃飯了?吃的那麼急,對身體可不好啊」
那姑娘語氣很冷的回答道:「我啊,我已經六十三年沒吃過飯了呢…
最後的字拉着長音,我爸的油燈剛點亮,聽着那姑娘開玩笑,正打算笑着回答,可是剛抬起腰,昏暗的火光映到那女人的臉上,陣陣風兒吹過,吹散了女人的頭髮,飛揚在了天上,我爸的笑容懸在了半空中。
火光照在門口的姑娘的臉上,與其說是一張臉,此時此刻我爸完全無法用語言描述眼前這怪物一般的東西。
眼睛的位置是兩張嘴唇鮮紅的大嘴,嘴巴的位置是耳朵,鼻子的位置是一顆碩大的藍眼鏡,頭兩邊本應該是耳朵的位置竟然是兩個肥的流油的蒜頭鼻。
那女人眼睛部位的嘴巴,嘴角彎到天靈穴,滿口的腐爛黃牙掛着地瓜皮泥土,以及被嚼爛的活蛆,邪笑到「大哥,還有吃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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