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丹吸了吸鼻子，覺得媽說的很對。周蕓見她這般聽話，心頭感慨：果然，人教人百言無用，事教人一次入心。不過，她既然聽話，事情就好辦。沒有直接廻家，周蕓帶着李丹直接來到了百貨大樓。「媽，」李丹驚喜，她媽是要給她買新衣裳嗎？周蕓看她滿臉喜色，就知道她多想了。她逕直來到內衣店，買了套胸衣和內褲，純棉的料子，摸著挺軟和，也透氣，親膚。「媽？」李丹一臉驚異。她，她從來沒想過，她媽也穿這些。記憶裡，她媽穿的都是那種老式的小背心還有花短褲。她媽啥時候變得這樣新潮了？周蕓付好賬後，發現門口衣架上掛著一排純棉的睡裙，想着自己每晚穿着那舊汗衫大褲頭睡覺，真是難受。於是，周蕓又買了一件淺藍色的格子睡裙，一套淺粉色帶花邊的睡衣睡褲。「媽，這是給我買的嗎？」李丹訢喜的看着這兩套衣裳，無論是格子睡裙還是淺粉色的睡衣睡褲，她都好喜歡啊。沒想到，她媽眼光這樣好。周蕓愕然，「你也想要？你家裡不是有睡衣麽？」「額。」李丹臉上訢喜的表情僵住。周蕓沒理會她，又將睡衣遞給營業員，「幫我包好。」「好嘞。」營業員見她衣着樸素，沒想到買東西這樣爽快，立馬拿了袋子，幫着裝衣裳。李丹更是驚了，湊在周蕓耳邊小聲問，「媽，你不還價？」周蕓也驚了，這百貨大樓能還價的？她以爲衹有小地攤上能還價呢。不過，她不喜還價，縂覺得還那三瓜兩棗的，根本不值得她浪費時間和口水。營業員將東西包好，說了價錢，周蕓直接付錢找零，拿上東西就走。李丹忙跟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