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棠李任安》[紀棠李任安] - 紀棠李任安第88章

    過了一會兒,外間忽然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騷亂聲,小全子輕哼了一聲:「一幫毛頭小子,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直不動如山的李任安,忽然放下手中的冊子站起身來,冷着臉大步朝外走去。
    紀棠一來到馬場,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毫不誇張的說,無論是少男還是少女,眼睛都看直了!
    騎馬裝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材,胸前是傲人的曲線,纖腰不足一握,還有那鮮艷紅,更顯得她明媚動人。
    孫煊回過神來,扯了扯看出神的韓璟。
    韓璟一瞧周遭貴公子那痴迷的神色,還有馬宇航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頓時就惱了:「看什麼看?
沒見過人?!」
第049章:現在相信了么    眾人聞言紛紛回神,一眾貴公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看向了別處。
    馬宇航笑着道:「美人本就是用來欣賞的,世子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
    孫依依冷哼了一聲:「就是!
她自己穿成這個模樣出來招搖,還不允旁人看了?!」
    孔月茹吹了下自己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笑着道:「這騎馬裝可真是個照妖鏡,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有貴女應和道:「可不就是,這衣服穿了跟沒穿似的,簡直丟盡了女子的臉!」
    還有貴女問旁邊的貴公子:「她穿的,是不是比你們常去的勾欄里的女子,更勾人?
不然你們怎麼會看的眼睛都直了?」
    眾貴公子一個個頓時就不說話了,這話他們沒法接。
    韓璟一張臉氣的通紅,可他不善吵架,而且這麼多貴女七嘴八舌,他根本想不到什麼詞來辯駁,他也吵不贏這麼多人。
    紀棠越來越近,貴女們半點沒有收斂,反而一個個將輕蔑和不齒掛在了臉上。
    如畫和如詩氣得手抖,紀棠的臉色也很是不好。
    她好歹也是出身侯府,卻僅僅因為身材傲人了些,就被她們比作勾欄女子!
    這已經不是在奚落她了,這是在羞辱!
    楚雲也氣憤不已,這就是她為什麼跟這些人在一處,都要束胸的原因,也是她為何不喜同這些人在一處的原因!
    她們,分明是權貴之家的貴女,可卻用這世上最惡毒的語言攻擊旁人!
    簡直讓人不齒!
    她擔憂的朝紀棠看了過去,卻見她只是皺了眉,面上並無羞惱之色。
    韓璟也同樣的擔憂的看着紀棠,出聲安撫道:「你不用將她們的話放在心上。」
    「呦!
這就開始有人心疼了!」
有貴女笑着道:「果然手段很高啊,山上長大的就是不一樣,僅這一點就令我們望塵莫及。」
    「誰說不是呢?
我聽說啊,有些人打着修行的目的,專門做那些腌臢的勾當,有些地方看着是道觀廟宇,實際上卻是……」    她話沒說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眾人聞言會意,由孔月茹帶頭,都跟着笑了起來。
    孔月茹看着紀棠道:「謝妹妹,你確定你待的地方是正經的道觀么?
不會是你娘,特意將你送去,學什麼見不得的東西吧?」
    如畫和如詩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箭步就衝到了紀棠的前面來。
    紀棠眼疾手快,張開雙臂攔住了她們。
    如詩和如畫都快氣哭了,齊齊喊了一聲:「小姐!」
    紀棠沒說話,只微微用力,將她們趕至身後,然後看着孔月茹笑着道:「剛才風大,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要不,你再說一遍?」
    孔月茹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我說,你娘特意將你送到什麼道觀,不會是讓你卻學什麼見不得手段吧?」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響起,眾人頓時噤若寒蟬。
    孫悅茹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你!
你竟然敢打我?!」
    紀棠笑了笑:「是不是很難相信?」
    孔月茹沒說話,但怒瞪的眼睛已經給了答覆。
    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響起,紀棠看着她:「現在相信了么?」
    誰都沒有想到,眾目睽睽之下,紀棠居然敢對孔月茹動手,她們更沒有想到,她不但動手打了孔月茹的耳光,竟然還打了兩次!
    孔月茹氣瘋了,捂着自己的臉朝身後的丫鬟道:「瞎了么?!
給我掌她的嘴!」
    她帶來的兩個丫鬟互看了一眼,立刻擼了袖子抬腳朝紀棠走了過去。
    如畫和如詩冷哼了一聲,正要去對上那兩個丫鬟的時候,紀棠又動了。
    她直接抬起腳,一腳將孔月茹狠狠踹倒在地,在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壓了上去,拔了頭上的發簪,抵上了孔月茹的脖子。
    她聲音很冷,冷的好似寒冬里風:「誰再敢動一下,我就刺下去!」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齊齊停了動作,眾貴女被這變故嚇得一陣驚呼,緊張的看着她。
    如瀑布一般的墨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動着流光,美艷的小臉,被墨發襯的更加膚如凝脂。
    她的臉上帶着狠色,本該是扭曲神色,可出現在她臉上,卻是另一番驚心動魄的美。
    馬宇衡看着她,眯了眯眼。
    孔月茹的一張臉嚇的面色煞白,紀棠單膝跪壓在她身上,抬眸朝那些貴女的臉上一一掃過:「你們說我是狐媚,一身的騷味,要離我遠一點,我忍了。
你們笑侯府沒落,我連一件好衣衫都沒穿過,我也忍了。」
    「你們說一口一個說我勾引韓世子,直指我與他有私情,我還是忍了。
甚至,就因為我穿了一身騎馬裝,你們詆毀我,將我比作勾欄里的女子,我仍舊沒打算同你們計較。」
    「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羞辱我死去的母親!
不該羞辱教導我長大的師父!」
    說完這話,她將發簪又抵近了孔月茹的脖子幾分,已經將那處抵出了白痕,若再稍有用力,就能刺穿皮膚。
    孔月茹真的嚇壞了,可她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出,只一雙眼睛驚恐的留着淚。
    紀棠冷笑了一聲,看着那些貴女道:「騎馬裝,是你們讓我穿的,這騎馬裝與你們身上的有何不同?!
你們在說我狐媚,將我比作勾欄女子的時候,可曾想過,你們身上穿的,與我穿的根本相差無幾?!
我穿的像勾欄女子,那你們又算什麼?!」
    這話一出,眾貴女的臉色頓時又白了幾分。
    孫依依倔強的道:「可我們也沒有像你似的,穿的這麼騷氣!」
    「呵!」
紀棠冷笑了一聲:「你們穿不出好,那是因為你們自己身材不佳,若不是腦袋分前後,你們都分不清正面和背面!
除去了這身衣裙,幾乎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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