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她居然是個替身》[結婚七年,她居然是個替身] - 結婚七年,她居然是個替身第2章

原野湊到溫清煙耳邊跟她說了幾句話,溫清煙露出了懷疑的表情,原野拍拍她的肩膀,「你等我消息就行,我去了。」
——徐斯衍看着手機里高調的新聞,抬眸鎖定了對面的男人:「四哥,我有些看不懂。」
霍清寒:「看不懂什麼。」
徐斯衍:「移植手術的事情,已經算是板上釘釘了,你沒必要演到這個份上。」
霍清寒:「誰說我在演。」
徐斯衍:「你真的要和語白姐訂婚?
那溫清煙那邊怎麼辦?」
霍清寒:「和我沒關係。」
徐斯衍:「?」
一腔肚子疑惑沒來得及問,辦公室突然闖進了人。
霍清寒面露不悅看過去,徐斯衍隨他一起,兩人看見了氣勢洶洶的原野。
霍清寒:「敲門不會么?」
原野:「溫清煙快死了,你去不去看她?」
霍清寒面色陡然陰沉下來:「話說清楚。」
徐斯衍瞳孔緊縮,肩膀僵硬。
原野:「指標突然不對了,現在戴上呼吸機了,醫生說可能用錯葯了,你現在過去說不定能見到她最後一面。」
徐斯衍聞言,立刻往霍清寒那邊看,兩人視線對上。
用錯葯了。
詹語白要弄死溫清煙這事兒,原野不知道,但他倆清楚——徐斯衍:「四哥,去么?」
霍清寒起身,一言不發往外走,原野和徐斯衍一併跟了上去。
半小時以後,三人一起來到了溫清煙的病房門口,徐斯衍下意識要跟進去,被原野一把拽住了。
看到霍清寒推門進去,原野才壓低聲音說:「你湊什麼熱鬧。」
徐斯衍的目光瞬息萬變,他轉首看着原野,最後發出了一聲輕笑:「又是溫清煙攛掇的。」
剛才頭腦發熱來不及思考,現在腦子稍微一轉也看得出其中的端倪。
溫清煙如果真的有生命危險,怎麼可能停在病房。
原野:「我也沒辦法。」
徐斯衍:「四哥不想見她。」
原野:「就算要踹人,也得當面給個理由讓她死心,躲着不見算什麼?
故意折磨人啊?」
原野對霍清寒這個行為挺不爽的。
如果他真的不喜歡溫清煙,趁早說清楚斷了她的念想就是了。
但他偏不,把人留在身邊當小三養着,病成這樣都不看一眼,說拉黑就拉黑,說失聯就失聯。
這不是折磨人是什麼。
——溫清煙躺在床上閉着眼睛,聽見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就算不睜眼看,她也知道是霍清寒過來了。
霍清寒停在了病床前,溫清煙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呼吸機就被拔掉了,鼻罩也一併被拽下來。
嘭一聲,東西掉在了地上。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
溫清煙睜開眼睛,正好對上霍清寒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眸子。
「演夠了么?」
他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厭惡,就像他們剛認識那個時候一樣。
溫清煙從床上爬起來,鞋都沒穿,赤腳下去往他懷裡鑽。
她抬起兩條胳膊纏上他的腰,委屈地說:「我只是想見你一面。」
「我不知道我哪裡惹你生氣了,別這樣好嗎,我很害怕。」
她的聲音真的在抖,眼眶紅紅的,我見猶憐。
可霍清寒耳邊卻只有那天在病房外聽見的那句話。
霍清寒的目光愈發冷冽,他抓住溫清煙的胳膊,狠狠將她推開。
這一下剛好碰上了她胳膊上的傷,溫清煙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被他推得往後趔趄了一下,好不狼狽。
可霍清寒半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冷眼旁觀。
溫清煙:「哥哥,我好疼。」
霍清寒:「不準這麼叫我。」
溫清煙:「……」她真的不懂霍清寒在發什麼神經,她到底哪裡惹到他了。
等詹語白這事情解決了,狗東西求着她、她都不會叫。
溫清煙壓下脾氣,咬了一下嘴唇:「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生氣。」
霍清寒:「我沒生氣。」
溫清煙:「可是你都不來見我了,還和她參加各種活動……」她將爭風吃醋的語氣演繹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如果不是聽過她的真實想法,很難想像眼下的傷心和痛苦是演出來的。
霍清寒:「她是我未婚妻,你最好擺正自己的身份。」
溫清煙:「可是你是因為移植手術才和她在一起的,那顆腎明明就不……」「就算不是她的又如何。」
霍清寒面無表情打斷了她,「我一樣會娶她,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溫清煙睜大了眼睛,眼底紅得不像話,她被氣得嘴唇都在發抖。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霍清寒冷着一張臉欣賞着她憤怒的表情,無動於衷。
溫清煙:「她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綠你,你還要娶她?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霍清寒:「對,我要娶她。」
溫清煙:「不行!
我不同意!」
她突然又上去纏住他,像個不講理的孩子,一邊哭一邊捶打他,「你答應過我的,你不可以娶她,你們結婚了我要怎麼辦呢?」
她哭得哽咽了,聽起來特別絕望。
只是霍清寒很清楚,眼淚不是給他的,絕望也不是因為他。
溫清煙無理取鬧了一陣子沒看到效果,便更進一步,踮起腳去親他的喉結。
霍清寒的身體猛地僵硬了一下,她知道他這裡最敏感,攀上他的脖子繼續賣力地吻。
不到三秒,又一次被他推開。
溫清煙被霍清寒按到了牆上,脖子被他的手緊緊卡着。
第134回入幕之賓溫清煙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霍清寒用的力氣很大,像是真的要把她掐死。
溫清煙看到他手背上的血管爆起來了,清透的指關節隨動作凸起,他眼底有很濃的戾氣翻湧上來,席捲着她。
「除了**你還會什麼,溫清煙。」
他又一次喊了她的名字,但聽起來像閻王爺的召喚。
溫清煙噙着眼淚望着他:「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生氣。」
霍清寒:「你不配知道。」
他不知道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兒了,掐着她脖子的那隻手居然又開始發力。
溫清煙面色慘白如紙,呼吸徹底被堵住,這次一句話都說不出了,窒息感讓她看起來更加脆弱,像是一碰就會碎的玻璃人。
霍清寒鬆開她往後撤了一步,和她拉開距離。
他的手指整理着袖口,居高臨下看着她,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梁聰明天來給你辦離職。」
溫清煙剛開始大口呼吸,因為他的這句話又停住:「……什麼意思?」
霍清寒:「我要訂婚了。」
溫清煙:「你不要我了嗎?」
霍清寒:「我沒說過要你。」
溫清煙:「我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為什麼你說翻臉就翻臉?」
霍清寒:「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溫清煙:「……就算你生我的氣,也不該賭氣和她結婚。」
霍清寒:「你也配。」
溫清煙:「那她呢,她配嗎,她憑什麼呢?」
霍清寒像是連看她一眼的耐心都要沒了,轉身就走。
溫清煙毫不猶豫衝上去拽住他的胳膊,霍清寒步子停了,但沒回頭。
溫清煙:「哥哥,別不要我,好嗎?」
又是這個稱呼。
霍清寒:「你的入幕之賓多的是,偏要搶,要不要臉?」
他丟下這句話,一把甩開她的手,乾脆利落、毫不留戀地從病房走了出去。
溫清煙看着霍清寒離開的背影,腦袋嗡嗡作響,她像是失重一樣倒下去,跌坐在地板上。
溫清煙雙手抱住膝蓋,目光獃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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