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她居然是個替身》[結婚七年,她居然是個替身] - 結婚七年,她居然是個替身第1章

「語白姐,我和四哥聊幾句。」
詹語白:「嗯,你們慢慢聊。」
霍清寒和徐斯衍出去以後,詹語白馬上拿出手機,給對面發消息。
【你走了沒?】——安全通道,徐斯衍停下,四處張望後才問:「四哥,你跟溫清煙吵架了?」
霍清寒:「沒。」
徐斯衍:「那你怎麼……」霍清寒:「你去她病房了。」
徐斯衍:「我晚上來醫院辦點事,路過。」
霍清寒:「哦。」
徐斯衍:「她說你們吵架了,借了我的手機。」
徐斯衍跟霍清寒說了溫清煙磕傷膝蓋的事情,看到霍清寒臉上毫無波瀾,忍不住問:「你不去看看她么,語白姐我替你送。」
霍清寒:「不。」
徐斯衍:「她看起來——」霍清寒:「怎麼,你也開始可憐她了。」
徐斯衍意識到自己管太多了,就此沉默下來。
霍清寒:「她嘴巴里能有幾句真話,你可憐她。」
徐斯衍:「……既然你知道她嘴巴里沒真話,就應該早點把她弄走。」
霍清寒:「快了。」
徐斯衍眼皮跳了一下,他正準備追問的時候,霍清寒已經走人了。
——瑪麗團隊ẒḶ霍清寒和詹語白被狗仔跟拍了。
第二天一早,就有媒體放出了他們兩個人活動結束以後的軌跡,照片顯示兩人最後一起回到了婚房,用了「共赴愛巢」這樣的形容。
記者還放了幾張霍清寒扶着詹語白到醫院的照片,說可能是「有動靜」了。
溫清煙吃早飯的時候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新聞,心情更煩躁了。
昨天晚上她頻繁示好,霍清寒不理人,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反倒和詹語白打得火熱。
這些新聞,如果沒他的同意,根本不可能放出來。
方沁陽:「霍清寒這是什麼意思?」
溫清煙啃着包子,輕輕搖頭。
做戲做全套沒問題,不搭理她究竟是犯什麼病?
發獃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付曉芝帶着水果進來,扔下東西就開始罵霍清寒。
「我看他瘋了吧,他居然和我說他要娶詹語白。」
溫清煙:「……什麼時候說的?」
付曉芝:「就昨天晚上,給我氣昏頭了。」
付曉芝和溫清煙說了昨晚露台上的事情,越說情緒就越激動。
「他現在又開始覺得詹語白冰清玉潔了,說什麼我沒證據,我草啊,他不會以為之前那些東西都是我演的吧?」
方沁陽:「不可能。」
付曉芝:「那他想幹嘛?
還有這些新聞,都是他放出來的。」
溫清煙抿了抿嘴唇,深思熟慮一番之後拿出手機聯繫了一下樑聰。
溫清煙:【梁助,可以幫我跟周總帶個話么,有空來看看我,我在等他。】梁聰的回復是半個小時以後到的。
他說:【不好意思,姜助,剛才在開會,周總今天臨時飛去出差了。】溫清煙:【謝謝。】梁聰也就是個打工人,溫清煙沒刁難他,至於霍清寒是不是出差了,她也調查不清楚。
——溫清煙中午吃藥之後又摳吐,吐完之後眼冒金星,她披了一件外套去樓下曬太陽。
午後的陽光曬在臉上很舒服,樓下也沒什麼人,溫清煙靠在長椅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再睜眼是幾十分鐘以後的事兒了。
溫清煙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條毯子,不是醫院統一發放的,看着像新買的。
她四處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人。
這時方沁陽正好回來,溫清煙拿起毯子問她:「你買的么?」
方沁陽:「沒啊。」
溫清煙:「奇了怪了。」
方沁陽把毯子接過來看了一下:「這個應該是在旁邊商場那個家居店買的,是不是剛才有誰來過?」
溫清煙最先想到的人竟然是霍清寒。
這種趁人睡着扔下東西就走的行為,確實很符合他悶騷的作風。
溫清煙湊到方沁陽耳邊說了一句話。
方沁陽臉色驟變:「不行,你知道你現在出血風險多大嗎?」
溫清煙:「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方沁陽:「你不……」「你知道我為什麼活到今天,沁陽。」
溫清煙打斷了方沁陽的話。
方沁陽啞口無言,跟在溫清煙身後回了病房。
溫清煙回到床上之後,就從枕頭下面摸出了那把瑞士軍刀,鋒利的刀刃暴露在空氣中,她的視線盯住那裡,漂亮的眉眼裡散着凜意。
方沁陽:「你確定要這樣么?
如果他不過來呢?」
溫清煙:「他會來的。」
——傍晚時分,徐斯衍站在走廊的盡頭,看到方沁陽提着晚飯走進病房。
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方沁陽忽然跑了出來,大喊:「醫生,護士,快過來!」
幾個保鏢聽見聲音後率先跑了過來:「方小姐,怎麼了?」
「快去找醫生!!」
方沁陽的聲音顫抖不已,「她出事了!」
徐斯衍聽到這句話,腦袋裡的那根弦徹底崩裂,他隨醫生和護士走過去,看到了一床的血。
病床的下面掉落了一把瑞士軍刀,而溫清煙的胳膊和腿上,都是被刀划出來的痕迹。
每一道都很深,皮開肉綻,往外透着血。
醫生和護士緊急把溫清煙送去了搶救室,徐斯衍一行人跟了上去。
搶救室外,徐斯衍走到方沁陽面前問她:「她為什麼會這樣?」
方沁陽:「這要問問周總了。」
徐斯衍:「什麼意思?」
方沁陽:「周總平白無故不理她,她這幾天都心情不好,我只是沒想到她又會選這種極端的辦法。」
徐斯衍:「又?」
方沁陽不再說話了。
而這個時候,一個保鏢走了過來。
方沁陽:「聯繫上周總了么?」
保鏢表情為難:「周總電話打不通。」
第131回你對她做什麼了保鏢也是收錢做事的,霍清寒的電話打不進去,方沁陽也拿他沒辦法。
方沁陽轉頭去看一旁的徐斯衍:「你能幫忙聯繫一下么?」
徐斯衍拿出手機撥霍清寒的電話,得到了和保鏢那邊同樣的結果,關機。
方沁陽從徐斯衍的表情就能看出來結果,他也聯繫不上霍清寒。
——溫清煙的傷口有點深,醫生給打了一針破傷風,所有傷到的地方都用紗布包紮起來了。
外傷不是最要緊的,她本身血常規指標就沒恢復正常,經這麼一鬧又失血過多,輸了一次血。
在搶救室呆了一個多小時,溫清煙被送回了病房。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整張臉毫無血色,露出來的手都白得像是剛刷過的牆。
手臂的位置還看得到纏着的紗布,病懨懨的樣子像是崩壞的玩偶。
方沁陽跟着折騰這一番也已經精疲力竭,可偏偏最想看見的人還沒來。
方沁陽頭疼地揉上太陽穴。
徐斯衍的目光在溫清煙臉上定了很久,收回視線後,他問方沁陽:「病房裡為什麼有刀?」
方沁陽:「她的習慣。」
徐斯衍:「……自殘也是她習慣?」
他的語氣有些尖銳,方沁陽對徐斯衍的印象本來就不太好,自然也不可能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
方沁陽:「麻煩徐先生跟周總說一聲,得空了來看看珠珠吧,就當可憐可憐她。」
徐斯衍打量着方沁陽,目光中帶着濃濃的探究,像是警察在看犯人。
方沁陽走到病床邊去給溫清煙蓋被子,徐斯衍轉身走出病房。
霍清寒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徐斯衍從通訊錄里翻出來詹語白的號碼,幾經猶豫後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徐斯衍正欲開口,被詹語白搶了先:「斯衍,我正想聯繫你,你和周四在一起嗎,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徐斯衍皺眉,這問題不好回答。
是霍清寒告訴她和他在一起的,還是詹語白自己猜測的?
詹語白:「梁聰說他出差了,走得很突然。」
徐斯衍:「……我也聯繫不上他,正想問你。」
詹語白:「他昨天晚上送我回去就走了,今早我就打不通他的電話了。」
徐斯衍和詹語白通完電話,臉色已經陰沉到極點,握着手機的那隻手指關節都要穿透皮膚。
——溫清煙早上的時候醒了,除了傷口疼之外,沒有什麼太嚴重的反應。
睜眼之後,溫清煙立刻去問方沁陽:「他來過么?」
方沁陽:「沒有。」
溫清煙:「沒人通知他?」
方沁陽:「保鏢和徐斯衍都沒打通他的電話。」
溫清煙:「徐斯衍?
他來幹什麼?」
方沁陽:「不知道,昨天你出事的時候,他突然就過來了。」
方沁陽出去買早餐的時候,溫清煙一直在想徐斯衍出現的原因。
雖然說這醫院是他的產業,但他好像挺忙的,不可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瑞禾。
除非是有什麼事情要辦。
溫清煙坐在沙發上盯着抱枕發獃,想着徐斯衍過去的種種警告和羞辱……他那麼愛多管閑事,不會是來監視她的吧?
一陣開門聲打斷了溫清煙的思路。
溫清煙抬頭看過去,說曹操曹操就到,竟然是徐斯衍。
溫清煙沒跟他說話,但看他的眼神不是很友好。
徐斯衍手裡帶了個保溫盒,他放到了沙發前的桌子上,朝溫清煙努努嘴。
溫清煙面露疑色,歪着頭看他。
徐斯衍:「早飯。」
溫清煙沒動。
徐斯衍只好自己彎腰把盒子打開,他的餘光掃過了溫清煙的胳膊,她挽起袖子了,包紮過的地方都露了出來。
徐斯衍帶的早餐是鮮肉蝦仁小餛飩和炒青菜。
飯盒一打開,溫清煙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鮮香味,她昨天晚上到今早滴水未進,這味道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大誘惑。
徐斯衍看到她吞了吞口水。
徐斯衍:「吃吧。」
溫清煙:「下毒了么?」
徐斯衍:「……」他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彷彿很驚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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