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跑路系統,我成了真悍匪》[繼承跑路系統,我成了真悍匪] - 繼承跑路系統,我成了真悍匪第79章(2)

去「搗蛋」。
原本如沸鼎叫囂的五千士兵,突然靜默無聲,全盯着場中一百七十一人;大家都想看看,從『雲家軍』五千人當中挑出的三百人,經過兩個月的訓練,是否能和『黑雲騎』比肩?
「咚!」
一聲,穆新大鼓一敲,場中原本相隔數尺距離的墨色與綠色身影迅速靠近;雙方移動的速度不相上下,讓段元辰眼睛一亮:「速度不錯,好!」
很快的雙方開始了混戰;由於雙方不是真的敵人,『黑雲騎』想測出伏擊隊的本事,一開始選擇單挑。
唐彥、穆寒身手最好,對上高峰等高手,一對一竟能對上一兩百招。
段元辰點頭,看向穆新:「虎父無犬子,穆寒是個高手。」
穆新看着場中驍勇的穆寒,眸子流露驕傲神采;但他內心更多的是欣慰,若沒有遇上司徒顏兒和段元辰,穆寒再有能力也無用,只能躲在『聶駝峰』惴惴度日。
不久點將台上的人便看出,『黑雲騎』的武功平均值明顯高於伏擊隊,此時大風簫聲一出,『煉羽族』迅速竄了出來!
他們專挑懸殊對戰的組合下手,誰弱幫誰。
高峰、唐彥、穆寒在和自己的對手過招時,突然被加入刁鑽靈活的殺手攪局,讓他們更不敢掉以輕心,場中熱鬧滾滾。
此時,唐彥一喝!
綠色的伏擊隊隊形一變,開始采二對一、三對一包夾,原本武藝高出對手能力甚多『黑雲騎』,竟然不出三招便「喪命」在伏擊隊手中,這讓段元辰眼睛大亮。
「這就是近身搏擊?
透過近身脅迫,專挑頭頂、鼻樑、後頸、咽喉、胸口、鼠蹊、脊髓、腿骨這些要害下手,沒有過多花俏動作,動作倒是快狠准!」
陸一凡皺眉:「這些部位都是人體要害,就算不死,短期內都不可能上場作戰;所以一次戰役只要受這一次傷,三個月內都別想上戰場了。」
場中無論是『煉羽族』或是『黑雲騎』,被「殲滅」的速度愈來愈快,這是段元辰始料未及的事。
他一邊看着場中,一邊說:「兩軍交戰,騎兵是先鋒,但步兵素質的好壞,往往才是大規模戰爭成敗的關鍵;如果步兵都具有近身搏擊、空手搏鬥這些擒拿技巧,那真的會是一支神州大陸的無敵雄師。」
司徒顏兒點頭:「唐彥告訴我近身搏擊只是近身距離作戰的一種,他們學的還包括城池攻堅、偵察、狙擊、偽裝等能力;剛剛樹林一役,我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伏擊隊的存在,他們不到半炷香時間就無聲撂倒『虎頭幫』幫眾,你不覺得很令人驚艷?」
韓齊也驚訝道:「殿下,突擊隊的能力,除了戰場,攻入城池後,面對空間小的環境可能更好用。
真是大開眼界!
這種團隊合作攻擊的方式,屬下完全沒看過。」
司徒顏兒道:「這種訓練強調速度、高度、準確與連續性,基本上一名武藝高強的士兵很快就能學會,而武藝普通的士兵,也能憑藉技巧,透過合作,很快就能撂倒敵人。
所以兩個月,他們就能有這樣成效,以後夜襲,成功率也會更高。」
「城池攻堅、偵察、狙擊、偽裝……」段元辰點頭:「這種伏擊兵還可以安置在軍隊布陣中;就像攻打山頭常用『長蛇陣』,若陣頭由伏擊隊當前鋒,對方几乎無招架能力。」
司徒顏兒高興道:「沒錯!
山地狹道的行進,以線型速度最快,伏擊兵還能提升『長蛇陣』的機動性,對方連負隅頑抗的機會都沒有。」
一旁穆新與眾將領都是沙場的鐵血老將,他們一臉詫異。
哪一對夫妻在一起不是風花雪月?
就像是剛剛的葷話也很正常;但現在聽這對準夫妻的對話,發現他們並不如此。
穆新終於忍不住小聲問雲倩:「倩兒,殿下和主子平時聊天,都是這種話題?」
雲倩嘴角揚起微微笑意:「小姐和殿下,什麼都能聊。」
場中『煉羽族』已經全數「陣亡」,證明單打獨鬥在戰場上的確是行不通,蠻蠻等人心服口服的退出校場,饒富興味地看墨軍與綠軍廝殺。
此時段元辰突然一聲長嘯,場外剩下的五十名『黑雲騎』一躍進入場中,和剩下未「陣亡」的『黑雲騎』迅速會合,六十幾名黑衣戰士突然擺出陣行,兩百名左右的伏擊兵竟然再也沒機會伏擊落單的對手。
穆新等老將看到,精神都來了:「聽說祁王殿下用兵如神、善於布陣,去年便是以少勝多,戰勝西戎大將尉遲敬,看來是真的。」
「這陣法妙啊!」
「想不到六十幾人就能困住兩百人,這幾乎是以一敵三,『黑雲騎』果真名不虛傳。」
段元辰看向司徒顏兒,眉眼儘是桃花春意,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娘子,可有破解之法?」
司徒顏兒抬頭看向段元辰,聲音脆如珠玉:「顏兒雖不會布陣,但顏兒可以催出軍魂。」
她右手一揚,衣袖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弧線,青蔥素手在陽光下宛如白玉:「穆新將軍,將鼓捶予我。」
穆新立即將鼓捶放到司徒顏兒手中,她立刻站到戰鼓面前。
咚──咚咚──司徒顏兒鼓捶一下,段元辰心頭就是一震!
一股氣勢突然從司徒顏兒的體內爆發。
包含場邊所有將領、五千士兵全部看向司徒顏兒,只見她挺直了背、抬起下巴、唇緊緊抿着、目光肅穆,渾身散發一種凜冽肅殺之氣!
咚──咚咚──司徒顏兒變得不像司徒顏兒,她宛如大戰中的將領、是高傲孤絕的將軍,望着百萬雄軍、金戈戰馬,她開口順風而歌──「操吳戈兮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
咚咚──「旌蔽日兮敵若雲,矢交墜兮士爭先。」
「喝!
殺!」
震天價響地聲音將段元辰、穆新、眾將領、大風、白澤等人全呆住了。
「凌余陣兮躐余行,左驂殪兮右刃傷。
霾兩輪兮縶四馬,援玉枹兮擊鳴鼓。」
司徒顏兒繼續唱着、鼓聲繼續敲着──咚咚──咚咚──咚──伏擊兵和四周五千將士,突然齊聲大喝:「殺滅敵人!
還我國土!
殺!」
「這鼓樂是……不會是……」穆新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段元辰瞇着眼,眼前的司徒顏兒完全不像平日他摟在懷中的佳人,可是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是,他喜歡、非常喜歡!
「是『戰魂樂』,是可以激發戰士斗魂的鼓樂。」
「天時懟兮威靈怒,嚴殺盡兮棄原野。」
咚咚──咚──司徒顏兒沒有內力,可是鼓聲卻遠遠地傳了出去,一聲聲的鼓聲,眾將士好像看見殷切等待的家人、新婚嬌羞的妻子、蹣跚學步的稚兒,還有同窗多年的好友……他們想家了!
他們懷念了!
他們想殺退敵人、凱旋迴鄉!
四周『雲家軍』踏地高喊:「殺!
殺退敵人!
還我家園!
殺殺殺!」
熱血似乎在他們血管里叫囂鼓噪,他們現在就想拿起武器上場殺敵!
段元辰和大風等人環視一圈,心頭莫不駭然!
在司徒顏兒的鼓聲中,每個人心裏都湧起熊熊烈火、濃濃戰意,如果現在把他們都拉出去應戰,他們一定不怕痛、不怕死,殺紅了眼,不退敵誓不罷休!
由於司徒顏兒的『戰魂樂』是針對『雲家軍』,所以場中兩百名伏擊兵似乎英勇百倍,反觀『黑雲騎』震懾於對方氣勢,亂了陣腳,陣法瞬間產生空隙,一下子就被破解……「身既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為鬼雄──」段元辰迅速從司徒顏兒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喊:「顏兒,夠了!
再敲下去,本王的『黑雲騎』都要被妳殺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司徒顏兒所圖非小段元辰迅速從司徒顏兒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喊:「顏兒,夠了!
再敲下去,本王的『黑雲騎』都要被妳殺了!」
鼓聲驟歇,司徒顏兒身子一軟,便全部往段元辰身上靠去。
「顏兒!」
「我沒事。」
司徒顏兒將鼓捶交給雲倩,對段元辰說:「敲打『戰魂樂』需要花費很多的精神力,休息一下便好,不礙事。」
段元辰與眾將領這才放心。
段元辰讓韓齊去通知演習結束。
「這是老夫第一次聽到『戰魂樂』,想不到『戰魂樂』如此驚人。」
「這如果真使用在戰場上,五千士兵能激發出來的士氣,根本不輸五萬!」
「光那氣勢就足以震懾敵人,讓敵人未戰先怯。」
「剛剛老子都恨不得下場去了!」
穆新與眾將領興奮討論着,司徒顏兒忍着昏眩無力的感覺想回應,卻突然覺得腰後有一股熱流湧進自己身體,渾身頓時舒服起來,剛剛被淘空的精神瞬間被補足。
她抬頭一看,發現竟是段元辰。
他對周遭不顧不管,手掌直貼在她的背後,往她體內輸送內力,完全沒有注意穆新等人的談話,只是一臉關心、注視着自己。
「還好,臉上終於有血色了!
顏兒,妳嚇死本王了。」
司徒顏兒愣住,段元辰是一個皇子、是個擁有兵馬的『玉面戰神』,但在發現『戰魂樂』的妙用時,他首先關心的竟是自己的身體,還立刻輸內力給自己,而不是像周圍的人一樣,立刻陷入她會『戰魂樂』的喜悅中。
司徒顏兒眼眶有些霧氣,看着段元辰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情意。
「段元辰,你可以不要這麼好嗎?」
他那樣將她放在第一位的態度,真的感動到她了。
段元辰楞了一下,迷人的桃花眼又開始釀蜜:「本王只會對顏兒更好,因為本王不會給其他人對妳好的機會。」
咳!
咳咳!
再閃吧!
再閃吧!
不閃瞎眾人的眼,這兩個人就不會停止是吧?
平時把他們烤得快成人乾的太陽,今日怎麼就這麼黯淡無光?
穆新等將領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擺,白澤等人一路看來,雖不習慣但也接受了,甚至覺得這樣的感情很讓人欣慕。
此時大風突然道:「如果王妃的『戰魂樂』是敲打在『破陣催魂鼓』上面,不知道會如何?」
「『破陣催魂鼓』!」
穆新那群裝淡定的將領再也裝不下去,一個個跳了起來!
「族長,你說的『破陣催魂鼓』是我們想的那個『破陣催魂鼓』?」
大風微笑點頭:「將軍,『戰魂樂』原本就是上古戰神為『破陣催魂鼓』而創;我族世代替火鳳凰守護『破陣催魂鼓』,現在會『戰魂樂』的人出現了,自然我族也會獻出『破陣催魂鼓』。」
穆新等將領有的已經手捂心臟,大有負荷不了的模樣。
從段元辰和司徒顏兒一來,他們就不斷創造驚喜;現在連『破陣催魂鼓』都要出世,而且還屬於自己陣營,你說那得多興奮……晚上,營里破天荒辦了晚宴;在主營帳里,段元辰和司徒顏兒坐在主位;穆新和十將領也都攜帶家眷,和唐彥、穆寒等人一起列席共飲。
宴後,司徒顏兒和段元辰召見穆新和唐彥,將這次帶來的藥品、錢財交給他們點收,討論了幾件事後,穆新看着司徒顏兒,一臉欲言又止。
段元辰看出他有事找司徒顏兒,便對她說:「顏兒,穆將軍可能有話跟妳說,本王去找穆寒。」
穆新一聽,臉上有些愧然,他立刻道:「感謝殿下。」
段元辰握了握司徒顏兒的手,轉頭對穆新說:「無礙。
穆將軍,本王徵用一下穆寒。」
司徒顏兒馬上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你要夜探『虎頭幫』?」
「當然。」
段元辰看了一下司徒顏兒脖子上還殘留的淡淡淺痕,桃花眼帶着冰涼的怒意:「本王等那三幫三百個殺手聚集『豬頭幫』,便會好好幫娘子報仇。」
唐彥主動說:「殿下,我也去。」
段元辰想了一下,點頭:「好。」
「段元辰,你們小心。」
「只是夜探,本王會早點回來。」
段元辰將暗影八人留下護衛司徒顏兒,便帶着唐彥、穆寒、高峰、韓齊,和十名侍衛、伏擊隊員夜探『虎頭幫』。
他離開後,十衛隊將領也來到帳外求見,司徒顏兒讓他們進來,問道:「穆將軍與眾將領,有什麼事要告訴顏兒?」
穆新沉默了許久,司徒顏兒也不催他;穆新與眾將交換一個眼神,終於抬頭,眼角的皺紋不安的跳着:「姑娘,『雲家軍』能不能……不改名?」
司徒顏兒一突:「什麼意思?」
「我們……想一直用沿『雲家軍』的稱號。」
穆新等人表情一臉痛苦不舍,他們都是雲崇禮親自培養的將領,長大後幾次跟着雲崇禮、雲揚父子出生入死,對雲家有很深的情感。
雲家遭逢巨變,許多『雲家軍』里的優秀將領臨陣倒戈,投入『鳳家軍』麾下或其他軍隊的人很多;而他們卻是死守『雲家軍』,就算要躲躲藏藏,也不想讓『雲家軍』就此覆滅。
如今,因為有司徒顏兒的挹注、唐彥的加入,『雲家軍』有了一線生機;但云倩是依附在司徒顏兒之下,司徒顏兒又是祁王的准王妃,將來是要嫁入『祁王府』的,『雲家軍』這五千兵眾還能稱為『雲家軍』嗎?
雲倩看着眼前諸位叔伯的表情,顯得很尷尬,深怕司徒顏兒生氣,忙開口:「各位伯伯──」司徒顏兒拉着雲倩的手,讓她稍安勿躁;她看着穆新等人的糾結,突然淡淡一笑;這一笑讓穆新這個老將都覺得膽寒,心臟亂了好幾拍,覺得這個主子實在太高深莫測。
司徒顏兒道:「穆將軍,如果哪一天,穆寒被要求改名,他體內流的還是你的血嗎?
他也還是你穆家的血脈嗎?」
穆新一震,怒道:「不論寒兒換了什麼名,他都是老夫的兒子,是我穆家的子孫!」
「那就是了。
『雲家軍』會不會改名,或者改名與否,都不會影響『雲家軍』原本存在的精神,穆將軍與眾將領,你們糾結什麼?」
「可是……」眾人眼神閃爍,就是……就是有種被剝奪感啊!
司徒顏兒眼神嚴肅了起來:「各位,坦白說,一直到剛剛穆將軍提起,顏兒還沒有想過要讓『雲家軍』改名這件事;甚至顏兒還對雲倩承諾過,要讓雲倩成為南漠第一個女將軍,你們也都會隸屬雲倩麾下。
顏兒從來沒有想過協助『雲家軍』,是為了將『雲家軍』當成我司徒顏兒的私軍。」
穆新面有愧色,低下頭:「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姑娘莫怪。」
司徒顏兒搖頭:「若顏兒是穆將軍,也會有這樣的不安,這是人之常情。」
她眼神犀利的掃過眾人:「但是各位,現實是殘酷的,天下更沒有白吃的午餐,顏兒讓唐彥來這裡傾囊相授、並**資源在『雲家軍』身上,就不可能讓『雲家軍』只是安逸蝸居在『聶駝峰』。
顏兒反問大家,你們希望這五千士兵,用『雲家軍』的名字,安逸老死在『聶駝峰』嗎?」
穆新眾人目光如炬,一臉憤怒:「我們自是不願──」「各位,每個士兵心中都有一個戰魂,今日顏兒一擊『戰魂樂』,激發出來的戰魂,連天地都為之戰慄!
這是一支怎樣的軍隊,可以發揮什麼樣的效果,難道大家不想知道?」
「我們……」「要讓雲家十衛隊能馳騁沙場、建立功業,他們就必須走出『聶駝峰』,但是一旦他們頂着『雲家軍』的名字,別說踏上戰場,連走出這座山峰都不可能;穆將軍、各位,你們還要堅持這個名字,把穆寒和十衛隊都死鎖在這深山老林里?」
「姑娘!」
司徒顏兒站起來,走出帳外,整座『聶駝峰』被包圍在黑暗中,遠處雲霧圍繞,她眺望遠處,眼神有些縹緲;雲倩、穆新等人隨着她走了出來,看着月光清麗灑在司徒顏兒身上,渾身似乎被鍍上了一層銀光;此時她眉眼冷冽傲然,渾身散發一股讓人折服的威儀,那氣勢,即使是縱橫沙場超過二十年的他們,都要低頭臣服。
「各位,有萬年的江山,但你們看過萬年的政權嗎?
如果連政權都無法永恆,你還需要執着眼前『雲家軍』這個名稱?」
她看向這些將領:「你們都很清楚,沒有我,『雲家軍』撐不過三年,三年內『雲家軍』從名字到骨子,都要徹底消失在這個天地間;我司徒顏兒所圖非小,祁王段元辰更是心懷天下!
你們說,你們是要守着『雲家軍』的名老死在這裡,還是要讓顏兒帶領這五千士兵,把『雲家軍』的軍魂,敲響在這神州大陸的戰場上?」
穆新激動得單膝跪下,拱手行禮:「屬下願追隨姑娘,讓我『雲家軍』再上戰場、揚名神州!」
雲倩和十位將領也同時跪下拱手:「屬下願追隨姑娘,讓我『雲家軍』再上戰場、揚名神州!」
「好!」
司徒顏兒笑容威嚴晶燦,她扶起穆新眾人:「放心,這個機會很快就會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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