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監:我替女帝試皇妃》[假太監:我替女帝試皇妃] - 第3章 身體好熱(2)
傳來:
「朕已經說過,喊凌風來……」
「正是奴才。」
「……把門關上。」
凌風關上門,這才小心翼翼的往屋子裏面望去。
一道白皙就那樣死死抓住了他的眼睛,那是皇帝的裸背。
那如同玉脂般的肌膚上滿是汗水,皇帝因疼痛而來的喘息聲,更是讓她的氣質顯得妖艷動人。
先前在顧湘玲哪裏無處釋放的慾火再一次燃起,凌風猛然一顫,他終於想起來了。
皇帝是女人。
而這件事情,身為皇帝提拔之人的前身,早就知道!
難怪她不願意讓顧湘玲侍寢,難怪當初聽到自己的借口,她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愣著干什麽,還不趕緊過來?!」
女帝一聲怒喝,凌風不敢不從,連忙走到近前。
待到距離夠近,哪怕女帝已經疼的滿身是汗,身上的氣味卻依舊芳香無比。
更別說側臉偶爾閃過的,女子的柔弱,更是讓凌風難以自持。
「還不快去拿葯,磨磨蹭蹭干什麽?」
凌風連忙小跑過去,這小娘皮脾氣還挺大。
「替朕上藥,朕一個人上不了。」
凌風這才注意到女帝的裹胸布已經完全滿是鮮血,似乎是受了重傷。
從一旁的檯子上拿到葯,凌風這才名正言順的觀察著女帝的身材。
和顧湘玲的纖細不同,女帝身材有力,皮膚緊緻,有肉的地方絕不瘦弱。
最為明顯的便是那浮誇的胸大肌,哪怕是裹了三層有餘的裹胸布,也還是能看出形狀來!
這誰頂得住?
凌風咽了口唾沫,突然露出為難的神色:
「陛下,這布,有些礙事!」
他還真不是想占女帝便宜,這傷口處就在肋骨位置,要是不把裹胸布放下來,葯完全上不到啊。
女帝皺了皺眉,沉默了片刻,終於還是將布解了開來。
那一瞬,凌風徹底理解了呼之欲出這個詞的含義。
「敢多看一眼,朕就挖了你的眼睛!」
似乎是注意到凌風那頗具侵略性的視線,女帝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只是話語仍舊讓人感到生寒。
凌風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將藥粉倒在手上,輕輕為女帝擦拭那可怖的傷口。
只是這傷口太過靠上,難免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剛一碰上,女帝渾身便一顫,發出嗚咽之聲。
感謝刺客,感謝你來刺殺皇帝啊!
凌風感受着女帝肌膚傳來的滑嫩觸感,心中感動不已。
這觸感,這柔軟度,顧湘玲完全比不了啊!
一時間整個寢宮之內,只能聽到女帝因痛苦傳來的喘息。
這樣的情景,對於凌風來說,實在是太過有衝擊力!
這要是換做平日裏,或許還好,但他剛從顧湘玲哪裏過來,一肚子邪火本就沒處泄,這女帝還是個凶神惡煞的主,這香艷的場景也就成了純純的折磨了。
等到最後一點葯上完,凌風終於擦了把汗。
不行了,伺候皇帝果然是個要命的活,他感覺自己都要憋爆了!
能忍住不摸女帝的胸大肌,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陛下,葯奴才已經上好了……」
凌風抬起頭來,剛要說話,女帝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他的脊背!
「陛下?!」
凌風渾身一顫,卻感到女帝的身軀異常灼熱!
難道是中毒?
凌風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下一秒,女帝的臉已經湊了上來。
一句吐著幽蘭芬芳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讓凌風再難保持冷靜了!
「凌公公,朕感覺身體好熱啊……」
頂點小說網首發
-
風陽
「停停停,打住!」 風陽擺了擺手打斷了口若懸河的敖青青,沒好氣的說道:「催流弊也要有個度好不?就你這個小不點,在龍蛋里還能感知到外界的事情?」 「我記得龍族好像都是修鍊肉身的吧?」 「話說青青小丫頭,暫且不說你有木有修鍊神魂的法門,你的龍魂有你說的那麼大么?你的龍魂能夠
-
袁路冰顧青怒虐文小說
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灑在顧青怒的身上,暖洋洋的。袁路冰從睡夢中悠悠轉醒,她抬眸便看見了那抹高大欣長的身影,不知為何心中稍定,發現了這一點的袁路冰眉頭輕皺。她的心間苦澀,原來只要有顧青怒在的地方,她便覺得安心。袁路冰看着病床前本該趴在這裡的林曼卻不在這裡,她的神色微怔,她緩緩起身卻聽見顧青怒沙啞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我帶你去。袁路冰有了一瞬間的怔忪,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時他所說的驚喜,不由得她的心田升騰起一抹喜意。顧青怒小心翼翼的扶着
-
薛以舟聞黛
看聞黛歇斯底里的絕望這樣,薛以舟皺起眉,有一絲遲疑,吳裊裊便在旁邊溫柔地提醒,「姐姐什麼時候找了王主任,我們竟然不知道……」是了,這女人又在裝模作樣!她能利用自己的父親,也能利用王主任!剩下的話薛以舟聽都不想再聽,厭惡地瞥了眼保鏢,萬念俱灰的聞黛便如同條死魚,被遠遠拖走,關進了精神
-
末世:囤女神,系統百倍返現大結局
「放心吧,嫂子我沒事。「我現在就帶你回家!」陳玄左手拉着柳如煙往外走,右手提着開山斧,威懾力十足。李琴原本一肚子火氣,可是看着眼前這一幕,她根本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多少一句,就會成為陳玄的斧下亡魂!在眾人的矚目下,陳玄帶着柳如玉直接走到了門口。嘩啦啦!可是下一秒,一...
-
神算娘親又在給人看相了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
-
她頹廢又綺麗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