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監:苟在後宮修鍊成聖》[假太監:苟在後宮修鍊成聖] - 第九章 我要和陳朵朵吃對食(2)

上官彩蝶戳着他的臉:「喂,喂,小淵子,你有點不識趣了啊~」
楚淵故作厭煩的拍掉她的手語出驚人道:「我說真的,我想和陳朵朵吃對食。」
只短暫的沉默,上官彩蝶笑容漸漸消失,又換回了那副端莊的樣子,連聲音似乎也變得更成熟了一些。
「是我比不上她嗎?」
楚淵不敢看她的眼睛,起身作揖道:「承蒙彩蝶姐錯愛,還請還我玉指骨,至於救命之人,容我日後報答。」
上官彩蝶站起身走到坐着的楚淵跟前。
楚淵正盯着泥土,看到那雙潔白無瑕的繡鞋出現在他的視野正對着他。
「看着我的眼睛說話。」
楚淵一咬牙抬起頭說道:「還請彩蝶姐還我玉骨指,我要和陳朵朵吃對食。」
在自己被窩裏趴着的陳朵朵,本正晃悠着小腳美滋滋的慶幸沒有受罰。
莫名其妙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有一天居然會成了擋箭牌。
在這景色優美,很適合談情說愛的河邊,楚淵和上官彩蝶四目相對。
只見上官彩蝶柳眉微蹙,緩緩的蹲下身子,把自己的俏臉貼在楚淵的胸膛。
她的桃腮紅撲撲的,那強烈跳動的心臟如擂鼓一般觸碰她的俏臉。
她揚起小臉笑道:「呦~跳的還蠻厲害的嘛~」
楚淵氣急敗壞,站起來在草地上直跺腳。
「我就是個想安穩過日子的小太監,你就不要來招我了!」
「哼,誰信吶,深夜出逃,被人砍成重傷,又在陛嗎?」
楚淵被她嗆的一時語塞。
上官彩蝶上前扯着他的臉有些憤憤不平道:「再者說了,和我吃對食,就不能安穩度日了嗎?」
「你是我娘賜給我的,我娘從來不會騙我的。」
「你娘是誰啊,」楚淵抽抽著身子,似有些崩潰,「老子認識都不認識,怎麽就……」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看到上官彩蝶居然紅了眼,薄唇被咬的有些泛紫。
他心裏一咯噔。
回想起他們兩人初次見面時,在冷宮她一身素白的衣服,和身上的燒紙錢的味道。
冷宮?
帝王,妃子?
青玄宮大侍女兼宮令女官?
嘶~
上官彩蝶不會是被貶入冷宮的某位妃子生的吧,這麽說她也是位公主?
鬢角的髮絲被上官彩蝶挽到耳後,她有些感傷。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沒有那那麽好的命。」
她揉了揉眼睛。
「我娘是當年惠妃身邊一個尋常的醫女,我娘入宮的時候,已經有了身孕。」
「恰逢惠妃被誣陷和外臣通姦,而我娘感念惠妃的恩情,一直在這深宮朝夕相伴。」
微風在兩人間盤旋不定,楚淵問道:「我記得那冷宮荒廢了很多年了吧。」
「是啊~」上官彩蝶從袖中扯出手帕,擦着眼睛,「這風真大,眼都進沙子了。」
「冷宮在我八歲那年被一場大火燒了個乾淨,我因為和偷跑出來玩的陛下得以倖免。」
「可是,我娘……」
一滴淚水從手帕的縫隙滑落,滴在雙葉草上。
上官彩蝶背過身去:「那晚是我娘的忌日,我在那裏焚香悼念,她在世時,一直念叨,以後讓我找機會出宮,尋一個好人家,好夫君。」
「我在紙盆前看着紙錢燒的熱烈,惠妃娘娘的事情一直埋在我的心裏,我不想嫁人,除非從天上掉下來一個。」
「你雖然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可我相信你是我娘賜給我的。」
上官彩蝶轉回身,臉上又掛著那淺淺的微笑:「小淵子,我從來沒有和人講過這些,今晚上不知道是怎麽了,你不會聽煩了……」
這時,楚淵見到她我見猶憐的那種惹人心疼的面龐,鬼使神差的就擁她入懷中。
「嘻嘻,小淵子,我沒事的,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娘經常託夢給我,她過的很好。」
「我知道你不是個甘於人後的,不管你和不和我吃對食,我都會幫你的。」
楚淵抱着她長舒了口氣:「彩蝶,我答應你,不過能不能再給我些時間。」
上官彩蝶在他臉上小啄一口:「齊國使臣要在這裏待上很長一段時間,不着急,強扭的瓜又不甜。」
兩人相視一笑,楚淵問道:「對了,玉指骨先還我吧?」
「好,我一直貼身帶著,當時我見你尤為看重,害怕你保不住被人搶去,這才強行搶奪過來替你保管着。」
楚淵從她手裏接過,捧著興奮的在臉上蹭著。
「嗯哼~我的命根子終於會回來。」
上官彩蝶看着他一臉賤賤的樣子噗呲笑道:「不就是一根玉化了的骨頭嗎,大晚上還怪滲人的嘞,有什麽好稀奇的?」
楚淵剛要開口回答,只聽齊刷刷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什麽人,宮禁期間竟敢隨意行走?!」
一道清亮的女聲傳到楚淵的耳邊,他撓了撓額頭。
這聲音咋聽著這麽熟悉呢?
待巡邏的魏止若帶領自己的隊伍走了過來,藉著石燈和裝扮稀奇的夜明珠燈籠,她看清了兩人的面容。
她驀然行禮道:「見過上官宮令!」
楚淵倒吸一口涼氣,訕訕往後邊撤了幾步。
這娘們就是那天他從無暇宮逃命出來,被她砍了一刀的女衛領隊。
她怎麽會在這裏?
上官彩蝶在別人面前永遠都是那樣的端莊,不怒自威。
「止若,你怎麽會在這裏,四殿下莫非在這附近?」
楚淵瞪大了雙眼,對啊,這煞氣十足的娘們是無暇的女衛,她既然在這裏,那說明。
林雨瑤也在附近!
那個天生魅體卻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的尤物!
魏止若手執窄刀作揖說道:「前些時日,有個小太監偷跑了,四殿下大發雷霆,殺了宮裏的所有太監,還是不解恨。」
「晚上氣憤的睡不着覺,故而來這裏散散心。」
楚淵此時已經是汗流浹背,那柳樹上的人皮再一次從他腦海中蹦了出來。
「不是吧,這女人氣性至於這麽大嗎?」
楚淵在心裏暗想道。
上官彩蝶何等聰明,見到楚淵面色不對,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事情的原委。
她負手道:「陛下今夜在雨霽宮就寢,拿着我的手令,再去對調些人來,我在這裏有些事情要辦,去吧。」
魏止若遲遲沒有接手令,反而將犀利的視線落在楚淵的身上。
「宮令大人,這位太監管事是青玄宮的人?」
壞了!
這要是被她認出來了,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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