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監:苟在後宮修鍊成聖》[假太監:苟在後宮修鍊成聖] - 第八章 小淵子是我雨霽宮的人他哪都不去

林月嬋側身躺在毯子上,玉手搭在纖纖玉腿,桃花鳳眼有些慵懶。
楚淵雙手交疊自然垂下,腰板筆直。
「奴才聽聞江辰之祖父乃是先皇恩師,父親又曾有過不小的戰功,不知是否確有此事?」
林婉兒攥著小手道:「確實如此。」
這時,女帝林月嬋掐了一下自己妹妹的大腿:「不許你再說話。」
林婉兒聞言只好捂住小嘴,朝着楚淵投去擔心的目光。
楚淵倒是不為所動,女帝堵住自己妹妹的嘴,對他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你想啊,一個小太監剛來雨霽宮不久,雖然有救命之恩。
但也不應該讓林婉兒這麽擔心和牽掛吧?
「你接著說。」
楚淵笑道:「陛下剛來時,便為今日早朝之事惱火,不知可有細細想過為何滿朝文武沒有向著您說話的?」
「哦?」林月嬋鳳眼微眯,露出寒氣,「你一個奴才,難不成也想說女人不能當大明朝的皇帝嗎?」
楚淵臉一楞,看着林月嬋冰冷的面龐,他突然反應過來。
對啊,這個世界雖然可以修鍊,可是思想還是封建傳統的。
一個女人當皇帝,文武百官氏族豪紳,甚至是平民百姓,在心裏都是極度的排斥的。
「嗯?」楚淵故作疑惑,「陛下何出此言?」
「陛下身為皇家正統,論境界不輸男子,論謀略膽識,其他三國的皇帝皆是稍遜一籌。」
「自古帝位,乃正統有德之人皆可為之。」
「反正奴才從來沒有想過什麽女人不能當皇帝,若是文武百官這樣想,那說明他們的書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楚淵的話就像是一支利箭,將林月嬋心頭上的成見徹底貫穿粉碎。
他見到林月嬋低眉頷首,面色居然有些暈紅,頗有些驚訝。
到底是個女人,年紀也是懷春的年紀,幾句戳心窩子的話,就被拿捏了?
「當然,若是陛下自己都不自信,那就另當別論了。」
「胡說,朕怎會不自信?!」
楚淵邪魅一笑道:「既如此,陛下為何在奴才一聲尋常質問下,就聯想到……」
這話說的林月嬋有些語塞,她可是女帝啊!
怎麽能被一個小太監給噎了?
林婉兒見狀瞪了楚淵一眼嬌嗔道:「小淵子,你大膽怎麽能和陛下這麽說話,若不是陛下寬宏大量,你早就挨上板子了!」
說罷。
又沖他擠眉弄眼的使眼色。
楚淵心裏一甜,這妮子,已經開始向著他了。
嘿嘿,看來以後的進展一定會相當順利的。
「奴才想一定是陛下,整日裏被那些亂臣賊子攪得心煩意亂,才會那樣問奴才的,斷不會是不自信。」
林月嬋剮了自己妹妹一眼順勢下坡嗔道:「哼,你一個小太監也敢妄議朝中大臣。」
「罷了,那你倒是和朕說說,為何朝堂上沒有人替朕出聲呢?」
林月嬋其實也很納悶,自己父皇留給她的不少老臣,在登基後的前半年還十分支持她。
在朝堂上,也算是順心應手,那老閹賊也不敢處處和她作對。
再往後的半年至今,那些個老臣都開始有意疏遠她。
更有甚者,居然早早的就要告老還鄉。
若是老臣被閹賊覃思收買,林月嬋斷不會信。
因為他們並不缺財物,論官職,在朝中也算是一等一的了。
唉~這一年半,她每日都是怒火中燒,搞得「好日子」都來得不準時了。
楚淵咳了兩聲道:「其實造成現在的局面,無非這麽幾個原因。」
「第一,陛下乃是女兒身,那些腐儒文生,不相信您。」
「第二,所謂一代君王,一代臣。」
「陛下這兩年來,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老臣身上,導致剛剛上任的一些年輕有為的官員沒有得到賞識,投靠閹黨或者安南王不足為奇。」
「第三,咱們大明朝建國以來,分權嚴重,導致地方至中央的權力,陛下能把控的太少。」
楚淵風輕雲淡胸有成竹的樣子,使得屋裏的三個嬌美的女人紛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尤其是林月嬋的眼神,更是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她輕啟紅唇道:「你分析的很好,但這和連不連罪江辰的家人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不過回答之前,奴才還有個問題想問您。」
林月嬋拄著桃腮輕輕的舞動皓腕招手道:「近前來問吧。」
楚淵咽著口水,一步步走向這位大明朝第一美人。
林月嬋拿起桌上細長的流蘇文竹抵在楚淵的下巴上柔聲問道:
「嗯~長得蠻俊俏的,多大了?」
還不等他開口呢,一旁的林婉兒嘟嘴搶過自己姐姐手中的文竹說道:「姐姐,說正事呢~」
林月嬋掩嘴笑道:「怕姐姐搶你的人?」
「姐姐身邊當然不缺小淵子這樣的小太監,只是……」
當林月嬋看着林婉兒的視線落在一邊淺笑的上官彩蝶身上,有些納悶的問道:「只是什麽?」
林婉兒突然抱住她姐姐的胳膊傻嗬嗬的笑道:「沒什麽,姐姐,咱們說正事吧~」
林月嬋寵溺的戳了戳她的頭,轉臉看向呆住的楚淵。
這香艷的場面,嗯哼,不要太美好~
「你剛才想問朕什麽?」
「奴才是想問,江辰一事陛下覺得是否有人示意他這麽做的?」
林月嬋貝齒咬住紅唇冷哼道:「一定是那個留在京城的安南王世子朝天歌指使的!」
「見陛下回答的這麽乾脆,想來群臣百官也皆知江辰是安南王府的人。」
「唉~朝中結黨的風氣越發的嚴重,也是讓朕頭痛的很。」
林月嬋捏著眉間遠山眉微蹙。
「這個江辰朕本來還想重用他,誰知道自從他成了王府的門客後,性情大變,唉~」
楚淵笑道:「也沒有什麽可惋惜的,奴才覺得一個經不住考驗的人,出狀況出的越早,對用的人來說,就越是好事。」
「只是委屈了殿下。」
兩人不自覺間就眉目傳情起來,林月嬋鳳眼微挑敲桌子道:
「朕有些不耐煩了,你問了朕這麽多問題,到底想說什麽?」
楚淵見時機到了,拱袖作揖道:
「奴才之所以不想讓陛下深究此事,乃是為了示弱。」
林月嬋冷著眸子眼角低垂,若有所思。
她酥胸微露,雪白的鵝頸上紅唇在念叨一些什麽。
她這樣一個很小的習慣,楚淵也觀察仔細記在心裏。
林月嬋抬起桃花鳳眼:「接著說下去。」
楚淵清嗓道:「近兩年來,您對於政事過於強硬,致使以覃思為主的閹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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