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秦稷》[姜綰秦稷] - 第5章
姜綰彷彿是沒聽見,仍舊直愣愣地跪着,秀秀略有些不安:「姑姑,你沒事吧?」
姜綰被驚着似的微微一顫,目光不自覺落在身側的柱子上。
若是當真受不了,就自己選……
秦稷……
「姑姑?」秀秀又小聲喊她,聲音里滿是忐忑,「你沒事吧?」
姜綰閉了閉眼,再睜眼時臉上晦澀的神情已經收斂得乾乾淨淨,她甚至還扯了下嘴角:「能有什麼事兒?奴才哪有不挨打不挨罰的……你下去吧。」
秀秀知道她言不由衷,曾經的大周朝是有五大世家的,姜家身份遠比其他四家更有尊榮,姜綰這樣的嫡女,更是非比尋常的尊貴,如今卻……
可她不敢多言,也怕姜綰惱羞成怒會發作她,猶豫片刻還是灰溜溜地走了。
姜綰聽着她腳步聲消失,僵硬許久才抬手摸了一下臉側,已經徹底腫了起來,比之前她給自己的那兩巴掌狠多了。
可她卻詭異的沒感覺到疼,滿腦子都是秦稷剛才的話。
奴婢嗎……
她緩緩垂下眸子,她進宮後自認已經足夠卑躬屈膝,可秦稷顯然並不滿意,不然也不會用這種方式,戳着她的心窩子提醒她,警告她。
我要怎麼樣,你才會滿意呢?
她眼神一寸寸暗下去,嘴角漫上來苦笑,可隨即就甩了甩頭,逼着自己不再想那些煩心事,就算她和秦稷之間是她有愧,可那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輪不到旁人插手。
就算是青梅竹馬的蕭寶寶也不行。
她抬眼看向宮門口,眼神逐漸沉靜——悅妃娘娘,這一巴掌我會討回來的。
蕭寶寶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她趁勢往秦稷懷裡鑽:「皇上,我冷。」
秦稷的胳膊僵在身側,遲疑許久才落下,卻是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將外袍脫了下來:「下了雨自然會冷,日後出門讓丫頭帶着衣裳。」
蕭寶寶喜滋滋的抓着秦稷落在她肩上的衣裳,眼睛亮的像兩顆星子:「稷哥哥,晚上傳召我侍寢好不好?」
秦稷啞然,無奈一嘆:「你這丫頭怎麼不知羞?當眾就說這些?」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蕭寶寶一叉腰:「我現在都是你的妃子了,這是遲早的事情嘛……而且我不光要侍寢,侍寢那天還要姜綰跪在外頭伺候,我要好好出一出當初她把你搶走的氣。」
秦稷眼神微不可查的一沉,遲遲沒開口。
蕭寶寶抱着他的胳膊不依不饒:「稷哥哥,你答應我嘛,今天就傳召我好不好?」
「你還小,不着急。」
蕭寶寶很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轉:「十七歲不小了,姜綰當年嫁給齊王的時候比我還……」
「夠了!」秦稷的臉色陡然黑了下去,但大約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片刻後他語氣又緩和了下來,「別提她,心煩。」
其實當年姜綰沒來得及嫁給齊王,因為就在兩人大婚之日,齊王謀反的罪證被送到了御前,禁軍立刻將齊王府圍了,姜家再次毀婚將女兒帶了回去,可最後還是沒能逃過牽連。
這大約就是報應。
可這仍舊不妨礙那件事成了秦稷的逆鱗。
蕭寶寶覷着他漆黑的臉色,雖然有些畏懼,可眼底卻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她就知道提起這件事,秦稷會生氣。
「好好好,不提她,」蕭寶寶討好的朝着秦稷笑,「沉光,快把蘭靈酒送過來,那是皇上最喜歡的酒,我特意從蘭陵帶來的。」
她仰着臉等着秦稷的誇獎,秦稷卻彷彿沒看見,自顧自進了昭陽殿正殿,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蕭寶寶有些失望,卻不過片刻就振作起精神來,撒着嬌拉他看自己從蘭陵帶回來的東西。
秦稷畢竟受過蕭家大恩,即便心裏不虞也還是將情緒收斂起來,耐着性子陪她玩鬧。
這一折騰天色就暗了,蕭寶寶卻不罷休,還要他留宿昭陽殿,好在翰林學士祁硯求見,他才找到機會抽身出來。
可剛見完祁硯,他的臉色就又沉了下去,蕭寶寶的那句話,魚刺一般卡在他咽喉,想忘都忘不了。
「她在做什麼?」
蔡添喜連忙上前一步,方才在昭陽殿里他無聲無息的彷彿根本不存在,可但凡秦稷有吩咐,他立時便能給出回應。
「回皇上,姜綰姑娘一直在乾元宮裡受罰,不曾動彈。」
秦稷冷笑一聲,抬腳就走。
蔡添喜琢磨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再開口,垂頭落後兩步跟着。
可走着走着他便察覺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敢抬頭,只隱約覺得目光來處彷彿是自家主子。
他將腰彎得更厲害了些,從頭到腳都寫着謙卑。
秦稷卻仍舊開了口:「蔡公公不愧是父皇留下的老人,宮裡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蔡添喜渾身一抖,這話可有些重了。
他連忙跪地:「奴才不敢,只是先前聽聞姜綰姑娘性子烈,皇上又說了那樣的話,奴才是怕出了什麼岔子,所以才多注意了一些,可旁的事,奴才就是個瞎子聾子……」
「行了,」秦稷抬了抬手,剛才的陰陽怪氣已經散了,只剩了一臉嘲弄,「以後不用在她身上浪費心思,做好你的本分。」
姜綰若是當真性子烈,當年怎麼會悔婚?又怎麼會明知有愧還敢進宮面對他?
說到底是貪生怕死,戀慕虛榮,這樣的人絕不會傷害她自己。
他快步走了,蔡添喜這才敢爬起來,不遠不近地墜在後頭,額頭卻冒出了一層冷汗,他心裏忍不住嘆氣,他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了。
兩人一路回了乾元宮,姜綰果然還跪在之前的位置上,她出身好,教養好,即便又疼又累,已經搖搖欲墜,腰背卻仍舊挺得筆直。
可越是如此,越透着可憐。
然而秦稷卻看都沒看一眼便徑直走了過去,等進了正殿大門聲音才遠遠飄過來:「進來伺候。」
姜綰被雨後的濕冷涼風吹了一天,腦子已經發懵了,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話是和她說的。
她撐着地站起來,膝蓋又疼又麻,踉蹌了幾步才堪堪扶着柱子站穩,只是從小的教養由不得她走路搖晃,即便疼痛難忍,她也只是咬着牙,不曾露出瘸腿的狼狽來。
秦稷正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似乎累極了的樣子,聽見腳步聲眼睛都沒睜開,只正了正頭。
姜綰知道,這是要自己給他按摩頭部的意思。
她搓了搓冰涼的手指慢慢走了過去,拿捏着力道按壓,秦稷不開口,她便也啞巴似的不出聲。
氣氛靜謐得讓人心亂,伺候的宮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秦稷就在這時候突兀地開了口:「讓朕猜猜,你現在在想什麼……怎麼報復悅妃是嗎?」
姜綰動作一頓,卻不過片刻就再次按壓了起來:「皇上說笑了,奴婢怎麼敢對悅妃娘娘不敬?」
秦稷將她的手拽了下去,捏在掌心裏把玩,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手背,旖旎又曖昧,可說出口的話卻毫無溫度——
「那樣最好,你記住,如果你敢傷她半分,朕會讓你百倍償還。」
姜綰扶着牆出了
-
莫銘軒,我們離婚吧
「銘軒。她輕輕喊了一聲,莫銘軒似乎沒有聽見。「一定要抽血才能做鑒定嗎?有沒有別的辦法?」「她已經出院回沈家了,我上哪兒弄她的血去?」「算了,下次她去產檢,通知我一聲。話音剛落,身後傳來餐具碎裂的響聲,莫銘軒猛地回頭,與姜妍目光相對,匆忙掛斷了電話。姜妍迅速收斂臉上的震驚,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毛手毛腳的,銘軒,沒嚇着你吧?」「放着吧,讓傭人來收拾,你早點休息。莫銘軒乾咳了一聲,目光飄忽,略過姜妍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林舒林寶珠
王老闆憤慨反駁:「這是人家林老闆主動找我修的,你們太過分了!難道只准縣裡你一家蓋房子嗎?!」「你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我搞壞你幾樁生意,你早該明白了,沒想到這麼蠢。王老闆氣得臉一陣白,這趙萍的人都是有身手的。雖然她這邊人多,也能勉強打過,但是每次過後都得自己掏醫藥費。幾...
-
萬倍返現,大明星成了我的女友
上岸先斬意中人,我就被斬的倒霉蛋。天無絕人之路,天降萬倍返還系統,偶像美女大明星,公司御姐女總裁,鶯鶯燕燕的高分的美女,都成為我的舔狗。從此左擁右抱,腳踩財閥,掌摑二代,踏上巔峰!人生如此多嬌,我的腰!
-
暴君家的小奶團她恃寵而驕
書名叫做《暴君家的小奶團她恃寵而驕》的古代言情小說是難得一見的優質佳作,瑤瑤嘉和帝兩位主人公之間的互動非常有愛,作者「琴秋塵音」創作的精彩劇情值得一看,簡述:第4章這個少年本是北燕皇子,但因為宮變流落到大楚,陰差陽錯成了顧駙馬的庶子。在未來,他會殺回北燕,奪回自己的王位!那些欺....……...
-
太子,收手吧,咱們已經舉世無敵了!
一代殺手之王穿越到了一個懦弱的廢太子身上。開局就面臨,廢除太子身份,驅逐出境,永世不得回國的境地!大皇兄綠我,貴妃欲要致我於死地!丞相虎視眈眈欲要篡權奪位。皇叔勾搭內宮,圖謀造反!他媽的!這還能忍?廢太子默默仗劍起身。從今天起,這個大秦,就由我來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