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 - 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第15章(2)

得慘叫了一聲,立馬叫混混進來抓住江挽清。
黎洛洛惱羞成怒的抬起一腳用力的踹在江挽清的肚子里。
江挽清被踢倒,一下趴在泥沙髒亂的地上,無法再站起來。
無以復加的疼痛從小腹處傳來,恐懼和黑暗瞬間籠罩。
江挽清艱難的深呼吸,但也無法緩解這種痛楚。
黎洛洛滿不在乎的冷眼看着已經一動不動的江挽清,「江挽清,你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司御,司御想要霍氏財閥的繼承權很久了,可你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當擋路石妨礙司御拿繼承權,司御他勢在必得,誰敢擋路,他誰都不留情!」
黎洛洛說著給了邊上的人一個眼神,那個冒充多多生父的男人會意,順手拿起桌上的一瓶液體朝着江挽清走過去。
第86章江挽清已經沒有任何掙扎的力氣,她看到那個混混走到她跟前,她下意識的想避開,可是被拽了回來。
「放開我,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那混混不以為然的嗤笑,根本不當回事。
「黎洛洛,你到底還想幹什麼……」江挽清僅憑着最後一絲的殘念抵抗,可意識已經趨於黑暗,她聽到黎洛洛邪惡的笑聲。
「江挽清你弄錯了,不是我想怎麼樣,這是司御的意思,誰讓你在這時候懷上霍錦棠的孩子,這孩子沒了,司御才能順利拿到霍氏財閥的第一繼承權,所以你明白了嗎?」
聞及此言,江挽清身體的溫度跟着心的溫度逐漸變冷。
她不願意去相信黎洛洛的鬼話,但腦海中卻迴響起那天霍司御的冷酷警告,「給你三天的時間,把孩子打掉。」
「江挽清,記住我剛剛說的話,否則我會親自動手,做掉你肚子里的野種。」
原來,真的是這樣的。
心火寂滅,暗黑吞噬。
僅有的一縷光也被徹底掐滅。
江挽清整個人好像墜入了深淵裏的冰窟。
她凄涼一笑,閃爍的淚眼裡只剩絕望。
那混混按照黎洛洛的意思,拿起裝滿墮胎藥的飲料瓶,惡狠狠的捏着江挽清的下巴,使勁的將液體往她的嘴裏灌,直到一滴不剩。
黎洛洛無比滿意的欣賞着全過程,直到看到有血跡從江挽清的身下淌出來,她頓時雙眼放光,終於是拔掉了心裏的這根刺。
原本她不需要這麼麻煩,可不知道是誰居然把江挽清給保釋出來了。
江挽清此時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鮮血的流逝令她身體的溫度逐漸下降。
她滿臉泥沙混着鮮血,臉色慘白似雪,意識也不再清晰。
江挽清聽到黎洛洛肆意狂笑,「江挽清,看在你就快去見你寶貝兒子的份上,我就全都告訴你吧,我流產是假的,紅茶里有毒也是假的,還有紗紗的臉,是我親手拿刀割的,就是為了陷害你!
以及你參加服裝設計涉嫌抄襲,所有的事全都是我設計的。」
黎洛洛越笑越猙獰。
「江挽清,還記得那天我說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嗎?
我就把這個你意想不到的秘密告訴你吧,其實,五年前你肚子里懷的是……」沒能將黎洛洛的話聽完整,江挽清就閉上了眼。
在徹骨冰寒的夢中,她夢到她的血肉被一刀刀剜着,直到最後,剩下粼粼白骨。
江挽清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午後,蝕骨的痛伴着越來越清晰的意識,愈加劇烈。
她聞到了血腥味,也看到了身下一灘乾涸的血跡。
肝腸寸斷,不過如此。
江挽清魂不附體的爬了起來,每走一步,她的雙腿都在打顫。
接觸到室外的陽光,她感覺不到溫暖,也感受不到迎面刮來的寒風。
她行屍走肉那般,一步步往前,有路人經過,看到江挽清面如死灰,衣褲帶血的可怖模樣都嚇得紛紛遠離。
江挽清早已沒有了感覺,她的眼裡只有絕望和黑暗。
不知道堅持了多久,江挽清再度倒下。
終於有好心人路人看到江挽清,立馬叫了救護車送她去了醫院。
江挽清在昏睡的夢裡,夢到了小多多,還有那個素未謀面的孩子。
她想抓住他們,可一伸手,孩子都不見了。
江挽清流着淚醒過來,眼前一片灰暗,沒有色彩。
一位女醫生進來,見江挽清醒了就眼神鄙夷的告訴她,「你小產了,不過你治療得太晚,導致清宮不幹凈,感染了細菌,你極有可能以後都不會生了。」
江挽清木然的聽着,毫無反應。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愛亂玩,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身體。」
女醫生恨鐵不成鋼的吐槽了一句走了。
江挽清看着化驗單,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她悄悄離開了醫院。
回到住處後,江挽清手忙腳亂的打包好行李,決意離開。
可門一開,她卻看到霍司御就這麼站在門口。
第87章看到霍司御的這一剎那,江挽清反射性的感到一陣顫慄,曾經澄澈靈動的翦瞳里裝滿忐忑不安。
她慌忙低下頭,倉皇避開他的視線,往後退了兩步。
極盡卑微,無比惶恐。
霍司御見到江挽清的這一反應行為,他似有詫異,更有不滿。
他闊步走近,頎長凜然的身軀,攜着強勢的氣場,將消瘦的江挽清圍困住。
「江挽清……」「對不起!」
江挽清突然打斷剛開口的霍司御,「對不起霍先生,我馬上就會滾出江城,再也不會回來礙你們的眼。」
她卑躬屈膝的道歉,連頭都不敢抬。
霍司御眉峰一蹙,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好像不認識江挽清了。
暮年浮光,記憶中的江挽清個性有稜有角,他當年尤為欣賞,可再遇之後,這些好像漸漸消失了。
裝的吧,那些年裡的個性。
霍司御不禁嘲諷,「你終於知道害怕了嗎?」
江挽清全身麻木的杵在一旁,「怕了,很怕。」
她回答,聲音沙啞,沒有活力。
「晚了。」
霍司御冷冷地丟出這麼兩個字。
江挽清心如死灰的聽着,能失去的已經全部失去,她再沒有任何不該有的念想。
十七八歲時的年少愛戀,在她心裏延綿了那麼多年,可突然就隨着窗外忽然飄起的初雪,無聲消融了。
他是刻在她心底里的刺青,那麼多年從未褪色,直至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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