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上邪》[花千骨:上邪] - 花千骨:上邪第7章 冬日聚餐在線免費閱讀

花千骨走的瀟洒,屋內的兩人卻懵了。

林天反覆咀嚼着她給的那兩個字。

「茅山,茅山?」

他怎麼覺得那麼耳熟啊?

斂眸沉思的司空敬冷不丁出聲:「是仙門大派———茅山。」

林天驚。

「我去!」

難怪耳熟呢,所有國家都有招生,其下門徒遍天下的茅山啊!仙門大派之一啊!

林天不住咋舌。他滴個乖乖,難怪人那麼厲害,搞了半天居然是仙門出來的!屬實是,嚇到他了。

司空敬黑沉着眸看他一眼:「此事不可聲張。」

仙門之人出現在人間,還幫助他們對陣河倉,這件事一旦傳開,難保不會被心思活泛之人拿來做文章,尤其是爾卿,他擔心給她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林天算不上多聰明,但在這件事上還是有分寸的,他面色一正,大聲應下:「是!」

出了城主府,林天止不住的小興奮,他踹開來找他的屬下,一股腦跑去了花千骨住的地方。

花千骨猜到了他要來,所以半點不驚訝。

「你來做什麼?」

林天嘴一抽,「……姑娘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他不信以她的聰慧,猜不到他要幹啥。

花千骨輕笑一聲,放下手中的藥材轉頭看他。

「我不是女神仙,沒有靈丹妙藥,也不懂仙法縱橫,所以你不用再問了。」

林天不死心。

「可你是茅山出來的,茅山是哪?那可是著名的修仙大派啊!」

他搖搖頭,打死不相信,「總之,你說這話太牽強了。」

反正他是不信的。

堂堂仙門弟子,怎麼會不是神仙?

當他三歲小孩,一哄就聽呢?

花千骨覺得很無奈,她哭笑不得,再次解釋起來。

「我這麼跟你說吧。我雖然去了茅山,也學了些茅山功夫,但我待的時間不足兩個月,壓根就是個半吊子,是真的算不得神仙。」

天地良心,她真的沒在茅山待多久,當初若不是顧着清虛道長的臨終所託,她估計直接就把位子傳給雲隱了,哪還有後面那堆事。

況且,《六界全書》她交給了那人保管,後面壓根沒要回來,茅山最精巧強悍的一些武功招式就學了個似懂非懂,的確算不得合格的茅山弟子,不是半吊子,是什麼?

林天抿唇不語,只執拗地盯她。

花千骨撫了撫額,「我真的是半吊子。」

林天還是盯她。

不管花千骨怎麼解釋,林天就是固執地認為她是神仙,無所不能的那種,全程盯盯盯盯個沒完。

最後,花千骨實在無奈了,開始用講道理的方式讓他屈服。

「仙門大派每隔幾年就會在所有國家招生,這事兒你知道吧?」

林天乖巧點頭。

花千骨看眼他,繼續問:「那是不是所有去的人都能被選上啊?」

林天搖頭。

她繼續問:「既然如此,我只待了不到兩個月,憑什麼就能成神仙?」

林天皺眉。

「常人修仙十年起步,小有建樹後離開門派自行遊歷,成百上千年後才算真正入了仙門的檻,至於到底能不能成仙還要看造化時機。我一個連入門年限都沒待到的人,怎麼可能成神仙?你想過這個問題嗎?啊?」

林天嘴巴微張,眼神迷茫了。

花千骨一看有戲,趕忙再接再厲。

她拍了拍林天的肩膀,表情正經的不能再正經,讓人根本看不出她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亦或半真半假。

「我是學了仙門本事不錯,但學的不多也不精,大部分時間都花在練武功上了。想讓我變仙法給你看是沒轍了,但需要打架的時候可以叫我,我一定傾盡全力護你,懂嗎?」

林天泄了氣,喪喪地答:「嗯。」

聲音里是說不出的失望跟頹喪。

花千骨袖中的手用力掐了一把,告訴自己絕不能心軟。

趁着林天還沒恢復精明勁,她再次出手,「對了,你不是說要請我吃肉喝酒嗎?想好時間了嗎?」

她可還記着呢。

美食美酒,人間樂事!

此話一出,林天果不其然轉移了重心,他摸了摸下巴,商量着道:「這兩天要處理河間戈的事,恐怕不行,要不下月初吧!我把陳副將他們也拉上,到時吃頓好的!」

花千骨只要他答應了就行,於是笑眯眯點頭。

好東西不急於一時,她等的住。

剩下兩天,司空敬果不其然叫上幾個人去處理河間戈的事了。那日回來之前,花千骨放話讓河倉國拿東西換人,可過去兩天了,河倉國那邊愣是半點動靜沒有,就在林天打算帶人去河邊喊話時,一隻白毛雪鷹來了。

雪鷹是生活在雪雲國和河倉國境內的一種猛禽,渾身雪白,體型巨大,雙翼展開有一丈寬,彎鉤樣的爪子異常鋒利,鷹喙的破壞力也很強。由於它不懼風雨飛翔的能力,常常被人抓去飼養,而後馴養成通信鷹,用作戰場傳遞消息。

雪鷹飛到了天塞城城樓上空,而後落在瞭望台上,守軍見了忙去請司空敬。一直到腿上的信筒被取下,它才再次飛走。

戰場上不殺通信鷹,是雪雲河倉默認的遊戲規則,只因雪鷹存活不易,飼養更不易。

花千骨去複查的時候,司空敬正好在議事,她在門外等了會兒,待人都走了才進去。

複查的過程中,司空敬把信紙遞給了她,意思很明確。

花千骨想了想,接過了。

看完信,她沒什麼情緒地問他:「王爺怎麼想?」

林天說河間戈曾是西蠻的人,如今搖身一變成了河倉國將帥,卻又被她一個女子生擒了。到底不是本國人,又劣跡斑斑,也難怪河倉國要放棄他,只是,此事到底是真是假?若只是河倉國給的幌子,司空敬打算怎麼回敬他們?

她沒參與過軍事,現在只是單純從她的角度思考,說的也不一定對,具體怎麼做還是要看面前這位。

司空敬喝了口茶,表情淡淡的。

「幌子。」

這封信,連同信上說的話,都是幌子。

花千骨看他,「何以見得?」

送信的鷹是河倉國的不錯,信紙也是河倉國特有的,他是怎麼一眼判定這些都是假的?

花千骨平日里都是淡定優雅的,很少會像現在這樣擰着長眉,眼睛疑惑地眨啊眨,司空敬看她眼中難得的好奇和不解,嘴角微牽,黑沉的眼眸悄悄划過一絲笑意。

他站起身走到書桌旁,伸手拿了張紙給她,「看看這個。」

花千骨一臉疑惑地接過,看完後沉默了。

司空敬接着道:「如你所見,河間戈如今是河倉國的邊境重將之一,呼延河對面那座城的布防事項都是他一手設計建造,這麼重要的人河倉皇室不可能說棄就棄,在這個關頭派雪鷹來送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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