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舔他!對季先生明撩暗釣》[哄他!舔他!對季先生明撩暗釣] - 【20】溫老師第一次發小脾氣了

溫孀下意識裹緊身上的外套。
她偏過頭,沒說話。
淚珠倔強得在眼眶裡只打轉。她雖然從小母親去世,但溫凡海也算是嬌養着她長大,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
現又被季深嘲諷。
她委屈想哭。
要不是沒錢,誰家正經女孩會來酒吧跳這種舞!
季深察覺到自己話說狠了,抬起溫孀下巴,果然杏眸氤氳水霧,卻還咬緊牙關倔強得不肯哭出來。
溫孀別過頭,哽咽:「別碰我!」
女人漂亮雙頰被扇得通紅,季深不是傻子,結合剛才場景能猜到之前發生了什麼。
今晚他收到線人來報說酒吧里有人販毒,所以他連夜調了一支小隊過來抓捕。
只是被沒想到,販毒沒當場抓到,反而聽到女人的哭喊聲。
而差點被強暴的人,是溫孀!
「抱歉,我一時說了重話。」
季深想拉溫孀起來,奈何女人生着氣根本不動,他直接將溫孀打橫抱起,「得罪了。」
溫孀捶他胸口:「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你臉上受傷了,得去醫院。不然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毀容了,以後照鏡子會哭鼻子。」
季深不容置疑道。
一段時間不抱,女人體重又輕許多。
溫孀雙腿不甘心蹬了蹬。
季深又將她往上拋了一下,拿警服外套裹緊身體,「再亂動,走光我不管。」
溫孀只得老老實實縮在他懷裡了。
男人身上絲絲縷縷的煙草味傳入鼻尖,莫名的讓人覺得安心。
季深帶她去看了五官科。
醫生開了兩管消腫的藥膏。
出來後,季深坐在長椅上,在燈光下幫溫孀上藥膏。
到底是男人,手勁有些重。
溫孀吃痛發出聲音:「…疼、你輕點!」
「已經夠輕了。」
季深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現在這麼溫柔過,但溫孀這麼說,他還是盡量更輕了些。
女人臉頰嬌嫩,吹彈可破。
近看白皙沒有毛孔,如今被打得腫脹,再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會心疼。
「他們還碰你哪了?」季深沉聲問道。
溫孀不悅嘟起紅唇:「季警官這麼問,是又打算羞辱我?」
「不是。」季深牢牢盯住她的臉,「是想給你做主。」
溫孀聽後,攏了下長發,盡量蓋住臉上的傷勢。
「季警官說這話,真讓我覺得受寵若驚。」
畢竟這段時間見她一次就諷刺她一次的。
季深擰上藥膏蓋子裝進塑料袋裡,「醫生說了一天三次,好好養着,你的臉估計兩天就會好全了。」
溫孀道了聲謝。
出去後她把一直套着的警服脫下來,換給季深,「季警官,你的衣服別忘了。」
脫下外套的女人渾身上下只穿着勾人的黑色弔帶,身材飽滿,玲瓏有致。
怪不得那些男人都各個瘋狂,這哪裡是去看跳舞的,眼睛估計全長女人的心窩上了。
季深不容置疑重新把警服披在溫孀身上,眸光深邃:「你要是就這麼回去,保不準晚上我得再出一回警。」
溫孀也就沒再矯情拒絕,她指尖搭着外套,「那我洗乾淨了下回還你。」
季深開車送她回去,一路上溫孀只定定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臨到下車前,她才轉過頭,看起來情緒平靜許多,「季警官,今天多謝你了,又救我又送我去醫院的。」
不然她還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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