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艷:澀女時代》[豪門艷:澀女時代] - B版結局(四)

陸恆現在雖然做回了少爺,但是他能動的錢還只是一小部分,而且他的錢都是公司賬上直接劃,我就不信他爸不查他的帳,不問錢都花哪兒去了,而陸恆沒問過我,很可能是他自己都沒在意過這些,以為就我們倆分著花,花著花著就那麽多了。
第一,他跟我說工作忙,他哪來那麽多時間花錢。
第二,如果他真忙,我花那麽多錢,他好歹問一聲吧,他根本就不關心的。
人為什麽要吵架,因為有些委屈只有在吵架的時候才能痛痛快快地說出來。這些問題以前我都沒怎麽注意過,朋友們都羨慕我,什麽都不用干,日子過得這麽舒坦,但我只知道我很無聊。
我付出時間去等待的,只是微不足道的感情回應,和幾張破卡,一堆破衣服破鞋。不過這個問題其實也挺糾結的,我雖然用不了那麽多破衣服破鞋,但如果沒有破衣服破鞋,我可能也挺不舒服的。
我們總想要一個最平衡的點,物質和感情同時豐盈,不多不少剛剛好。
哪有那麽美的事兒。
陸恆聽我跟他吼完一通以後,乾乾眨了眨眼,我像所有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吵完架就坐到床邊背過身去哭。然後陸恆坐到我旁邊來,嘆口氣說:「我給你錢就是讓你花的麽,我要是問你花哪兒去了,你還不得像今天這樣跟我鬧。」
我今天跟他鬧,是因為他侵犯我的**好不好,花錢這種公開透明的事情,那不算**。
我憋著股勁兒,忍着眼淚問他,「除了花錢,我對你是不是就沒有別的用處了!」
我問錯了,我想問的是意義,問成了用處。而陸恆語文學的很糟心,他體會不到話裏的意思,就只能勉強聽聽字面意思,於是跟我解釋,「用處多了,你看,鑰匙落車上了,敲敲門就能進來,上床睡覺的時候,被窩是暖的,早上有人叫起床,還有人教怎麽穿衣服。」
「就這些?」
「不不不,還有還有,我想想,想想,」陸恆又想了想,一拍手,特別認真嚴肅地看着我說:「還有個大事兒!」
「什麽?」我仍是一副小媳婦兒樣。
陸恆攬着我,「以後還得給我生個漂亮的閨女。」
「我喜歡兒子。」
「女兒!」
「兒子!」
……
我懂陸恆的意思,也許我對他來說,意味着家,是他成家立業的第一人選,他經常說,他是一定會跟我結婚的,這話應該不假。也許在他經歷過的這些女人之中,只是因為我跟着他的時間最長?
而他雖然也需要家,可是卻不習慣回家。
我這個人很好哄,不然不可能被陸恆這個衣冠禽獸哄這麽多年,而他哄人的招數,就是在你面前畫上一個虛無的美好未來,讓你為了那些未來繼續堅持忍耐,同時淡化了當下的煩惱。
畫餅充饑。
懷揣這一技之長的陸恆,也許永遠都不會改。
陸恆總是告訴我,不要跟人家比,比是沒有用的。以前我喜歡跟饒饒比,覺得饒饒那麽順利地就跟江北結婚生孩子了,現在饒饒跑了兩年還沒回來,以前我拿陸恆和江北比,我說江北結婚以後就轉性了,不出去花和亂搞了,陸恆說老婆都拴不住的男人,哪裏比他強了。
他很霸道,我這麽一個寂寞空虛冷的女人,連個網戀都不讓搞,雖然我確實沒有搞網戀。他偶爾也會留意我和朋友的一些交集,如果是男性,有時候就要提點我兩句,不要走得太近。我這樣,被包養盛名在外的女人,哪有正經男人還會打我的主意。
但我們的關係,在這次爭吵之後,其實並沒有得到本質上的改變,陸恆仍然管不住自己,但他學會了個新招,就是隔三差五,在我快要神經發作的時候,就主動給我點好處,哄哄我。
給好處的方法都很簡單,或者從外面銜著朵花回來,或者給我捎點愛吃的東西,買點奇怪的小玩意兒,說點好聽的話。
我想,他愛我的最根本表現,就在於一個哄字了吧。
就憑這個哄,我又撐了很久很久。
說我媽吧,一心讓我找個有錢的男人,美其名曰少吃苦,其實不排除一人得道,全家雞犬升天的原因。
從我和陸恆關係穩定以後,我媽就開始攛掇我,讓我從陸恆那裏,給我哥某點好處,安排個靠譜的收益高的好工作,一些做生意的渠道什麽的。反正我跟陸恆就這樣了,我也沒什麽磨不開臉的,我媽讓我怎麽說,我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