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月光記》[[韓娛]月光記] - 第 111 章 無題

新年開始的幾天裏邊伯賢都沒有工作,每天都在家裏等陳楚僑下班。
他們兩個宅得不可思議,邊伯賢偶爾會在她拍戲時出去,但陳楚僑下班之後就基本不出門了。
邊伯賢讓她給阿姨多放兩天假,陳楚僑無所謂地通知了阿姨,他們吃喝都是點外賣,之後他會負責清理外賣的盒子,有那麽一刻,她猛地意識到,是步入了同居生活嗎?
兩人不怎麽出去約會,小心翼翼不說還提心掉膽會不會被發現,他們就窩在家裏,一點都不像剛在一起的情侶。八壹中文網
「我沒想到你這麽宅。」
陳楚僑聳聳肩,「我一直都很懶惰,只不過朋友會常叫我出去玩。」
如她所說,除了劇組外,陳楚僑新年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商場,還是因為朋友——她的sugarbaby到了,陪他逛街買日用品和衣服之類的大採購去了。
安東尼奧有時會挑剔地令人髮指,他的東西都要精心挑選。
「噢mama,你不也是嗎?看看你用的東西,只是別人幫你準備好了而已。」
「聽著,我的標准可以變得很低。」
他們會叫對方sugarmama和sugarbaby,但只是玩笑,安東尼奧什麽都是自己付錢的,在香奈兒購物時把陳楚僑一時興起試的包包一起買了單,她沒過多推脫,他們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這點小事不值兩人在上面多費幾句話的口水。
她不過輕輕巧巧地挎上包,「謝謝。」
「不客氣,mama,」安東尼奧調皮地搖頭晃腦,「這很適合你。」
陳楚僑瞪了他一眼,導購去給他們拿pos機了,她不敢想像如果導購聽到了會是什麽表情,就算聽不懂法語也知道mama是什麽,「你最好小心點,Toni,這裏的人認識我。」
她說的是店裏的導購,安東尼奧明白,卻故意曲解道,「我知道首爾是你的地盤,你是超級大明星。」他還在開著sugarmama類的玩笑,像是孩子一樣發誓,「我保證,我會好好表現的。」
陳楚僑在首爾的確足夠有名,有名到從他們踏入商場的一刻就不停地被人拍照片,直到吃完飯,逛了個超市,她把他送回了家,一路都在被拍。
像是安東尼奧不在乎地給她買包,陳楚僑不會在幫他租公寓的事情上多想,他也沒問,和她擁抱完就上樓了。
他們自然地逛完,自然地回家,自然地道別,可在在眾人眼裏這一點都不正常。
首先陳楚僑平時不會如此頻繁地出現在鏡頭裏,這和大多數朋友都是idol有關,不喜歡戴口罩又要顧及朋友,陳楚僑起碼會戴一下墨鏡或帽子,被拍到也不過是屈指可數的幾張圖,不會如今晚一般毫無遮攔地單獨和男性友人出行,一副隨便拍的態度。
大家總記著陳楚僑是外國人,見到她和外國人就會覺得他們是一邊的,兩人沒有什麽曖昧的舉動,但是肉眼可見的親密,就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陳楚僑本身也是很低調的人,如果不是和朋友出門,很少會看見她的身影,而安東尼奧是個頑皮的孩子,他會對著記者的攝像頭wink,伸出舌頭比耶。
接下來幾天,陳楚僑都和安東尼奧出去了,依舊被拍,依舊不在意。
「他第一次在韓國生活,一句韓語都不會說,我得陪他度過最開始的時間。」陳楚僑提前告知了邊伯賢,「我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非常非常好的那種。」
她還是每天都能在回家時看到他,他看起來相信了她說的話,她其實可以說出來更好的理由讓邊伯賢安心,甚至都不是理由而是事實,但陳楚僑沒說,因為她不想告訴他太多安東尼奧的私事。
邊伯賢不能送她到機場,連和她一起出發在車裏看她進機場的機會都被剝奪了,陳楚僑還不想他和安東尼奧見面。
她讓韓惠貞開車去接安東尼奧再來找自己,安東尼奧剛到韓國一切都沒有安頓好,陳楚僑又必須得動身離開了,只能交代助理們照顧他,一會車直接給他,不然出行太過麻煩,她皺眉,越想越多要考慮的事,「要是我可以再待一會就好了。」
「我現在開始有點嫉妒他了。」邊伯賢說。
不知道是羨慕安東尼奧能送她去機場,還是不高興安東尼奧輕而易舉地就拿去了他們兩人共同的車,亦或是嫉妒安東尼奧能得到她的全身心關注,可能都有,他自己也不清楚。
陳楚僑深深地吻住了邊伯賢,這個吻很長很熱烈,她臉都紅了,「不需要嫉妒,安東尼奧可不會嫉妒,我和他只是好朋友,但我們不一樣。」
她和安東尼奧之間足夠坦蕩,他會在機場裏,在離別前,用力地擁抱她,「貝拉,真的很對不起我上次錯過飛機,我應該早點來的。」
他從艾瑪口中得知了陳楚僑在前段時間過得並不如意的事,安東尼奧鬆開雙手,盯着她的眼睛說,「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不會拖到今年才來的。」
「我知道,我這幾天很開心。」她再抱了抱他,「復活節假期我會回來的,祝你好運,一切順利,你正在開始新的旅程,好運。」
——
飛機落在洛杉磯。
此行的目的是金球獎和評論家選擇獎,「落筆生花」入圍了兩者的最佳外語片,陳楚僑也得到了兩個獎的提名,兩者挨得很近,之間相隔不過三天。
因為前陣子的幾宗性醜聞,還有為男女不平權發聲,這次紅毯大多明星們都選擇了黑色的禮服來支持#MeToo反對性騷擾運動和Time”sUp。
「這不巧了?撞專長上了。」韓彩妍揶揄道。
韓國的紅毯都是黑白居多,寡淡無聊到韓彩妍都無心學習其他藝人的穿搭,她常常感嘆,她最大的夢想是解放韓國紅毯的顏色自由。
陳楚僑身邊的人都很有幽默感,她就是總是開玩笑說些瞎話的人,有這樣一個領頭人,他們的工作氛圍很難嚴肅起來,她也不想嚴肅,於是在不緊要的時候大家都開始說些有的沒的笑話。
韓惠貞問她,「你緊張嗎?」
「一般吧。」
日後也有人這麽問她,「金球獎頒獎前,你在想什麽?」
陳楚僑說,「我忐忑極了。」
其實她在說謊,比起戛納,陳楚僑幾乎算得上是冷靜,除了自己的名字被伊莎貝爾讀出來的一刻,她確實心跳都快了一拍,僅僅那一刻。
「我得讓這個發言保持簡短,你們知道的,我還得為我自己翻譯,」場下傳來笑聲,陳楚僑歪歪頭,「聽起來不錯,不過我得確保我翻譯好了,」她這裏是在調侃自己在戛納上犯的失誤,「以及,沒有漏掉任何東西。」
「Mand女士,我看到你在笑了,斯特裏普女士,」她把台下被剛剛發言逗笑的女主角候選人們一個個地點名,「這讓我鬆了一小口氣,至少我站在這裏還可以讓你們開心。」
「我並沒有預想到這次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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