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開,二爺求妾來》[海棠花開,二爺求妾來] - 第7章
白芷懷揣着摺扇回了莊子。
劉嬤嬤正提着水去澆菜園,白芷忙跑過去幫忙。
連澆了三桶水後,白芷累的氣喘吁吁。
「喝碗清熱敗火的綠豆湯吧。」
劉嬤嬤拉着她的手,兩人坐在院中的一棵大柳樹下,萬千條柳枝遮陰避陽,倒是個不錯的解暑地。
「明天我要和馬嬤嬤去城裡買幾樣趁手的鏟子,等過幾天下雨,菜園裡的那些野草肯定瘋長,之前的鏟子都生鏽了。
你想吃什麼,明天嬤嬤們給你帶。」
「我也要去城裡。」白芷正在發愁如何去城裡呢,從莊子到南陵城五十多公里的路,乘坐驢車一來一回要六個時辰,原先她想去找錢大虎的,可錢大虎肯定又要佔她便宜。
「要留人看着莊子。」劉嬤嬤板著臉道:「黃瓜紅果還有絲瓜都半熟了,這個時候莊子離不了人,萬一有小偷,到時候林府來人,咱們交不上府里要的瓜果蔬菜,免不得一頓責罰。」
「可以讓錢大娘幫忙照看一番嚒。」白芷央求她:「嬤嬤,我再給你提兩桶水,你帶我去好不好,我想去城裡見見世面。」
劉嬤嬤原本也是個富家小姐,後來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入了林府做奴婢。
白芷知道她心氣高,故意激她:「劉嬤嬤不是一直教導我,不論是為奴為婢,都要大方得體嚒,我若是一直呆在莊子里,見不了世面,還談什麼大方得體?」
劉嬤嬤果真上當:「好多女子根本就不識字,你能讀會寫,已經超越了不知多少女子,不過,要是和那些大家閨秀相比,你確實差了很多。」
沉吟了一下,劉嬤嬤一咬牙道:「好,這回就帶你去城裡,買一根笛子回來,我從前做小姐的時候,跟着師傅學過吹笛,如今正好可以把我學的通通教給你。」
吹笛有什麼好學的,白芷可不是什麼大小姐,大小姐們從小養尊處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只是個窮苦孤兒,能夠認字已經很了不起了。
「嬤嬤,我不想學笛子。」
劉嬤嬤臉一黑:「不行,琴棋書畫你一樣不通,將來要是嫁個秀才公,你拿什麼和秀才公談情說愛?那些書生都喜歡有才情的女子,你必須學會吹笛,將來秀才公吹簫你吹笛,蕭瑟和明,豈不美哉。」
白芷無語,劉嬤嬤總說她攀高枝是不切實際,可她自己呢,整天就想着把一個沒財沒勢的孤女嫁給一個秀才郎,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
前一世,劉嬤嬤到處求人,可算是相中了一個王秀才郎,那王秀才眉清目秀的,說話辦事相當細緻,家境不太富裕,可瞧着像個能夠託付終生的。
可是當馬嬤嬤雙腿折斷後,白芷去管那個未婚的秀才郎借錢,卻被當眾悔婚羞辱。
負心多是讀書人,這句話,白芷深有體會!
什麼狗屁秀才!又不是官,家裡還窮的叮噹響,還敢看不起她!
白芷才不要嫁什麼窮秀才!這世界上的情情愛愛都是假的,只有銀子是真的,她愛銀子,愛富貴,愛權勢,愛自己!
她一定一定要攀個高高的高枝,飛到最高處,俯瞰風景。
「好的,我知道了,我學吹笛子就是了。」
白芷隨聲應付了一句,心裏卻已經有了自己的小算盤。
隔天凌晨時分,劉嬤嬤雇來的驢車在天色還黑的時候就來了。
白芷打着呵欠從被窩裡鑽出來,馬嬤嬤給她扎了個辮子,就催促她上了驢車。
小小的驢車擠了三個人,白芷上車後繼續睡。
驢車慢慢悠悠,等到太陽升到了頭頂,驢車的車
-
蘇然
蘇然道:「下午就要走了?」 「嗯,師兄,珍重。無望道長們站在旁邊,如果不是時間緊,別說白門主了,太獄都準備親自去毆打他一頓。 蘇然點點頭,拍了拍無望的肩膀:「好,師弟們珍重。 一眾道長還有白門主他們上了軍方這邊的飛機,前往帝都。 這一次前去,意味着龍國正式踏入了一個新時代。 這個時代靈氣尚未復蘇,但這個時代也充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 武俠世界裏面的輕功招式不在是虛幻的,
-
蘇然
說完,蘇然很是隨意的將手中這人丟了出來。 然後跟在幾個神秘局身前。 神秘局兩人咽了咽唾沫,心中的底氣也上來了。 剛剛被擋在這裡,還以為要死了,任務失敗。 結果天師來了,兩招震驚了他們祖母一整年。 「你.......」 「怎麼辦.......」 眼前的東瀛人根本不敢動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在了原地。 就這樣
-
風陽
「停停停,打住!」 風陽擺了擺手打斷了口若懸河的敖青青,沒好氣的說道:「催流弊也要有個度好不?就你這個小不點,在龍蛋里還能感知到外界的事情?」 「我記得龍族好像都是修鍊肉身的吧?」 「話說青青小丫頭,暫且不說你有木有修鍊神魂的法門,你的龍魂有你說的那麼大么?你的龍魂能夠
-
宜寧琉璃王爺別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完結版
還有胭脂水粉衣服首飾都可以看看,要出去的話太冷要給你買幾件狐裘披風,那個暖和,我在邊城也是穿那個。宜寧從沒感受過這種細膩的話語,溫暖又安定,她甚...
-
離職後,總裁對我窮追不捨
蘇茉做了陸西城五年地下情人,陸西城要結婚,她主動辭職讓位,卻不料離職後,那個自稱不會對任何人付出真心的陸大總裁,後悔了。 她換新工作,他從中阻撓;她相親,他惡意破壞。 蘇茉忍無可忍:陸總,請你自重,好聚好散。 陸西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散了?
-
他的尾魚小姐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