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上官沄澤知乎》[顧熙上官沄澤知乎] - 顧熙上官沄澤知乎第19章(2)

,他其實也沒有說出口,始終是念着母子情分,想給她留一點餘地。
希望她能夠自己想明白。
但他真的很不開心,替顧熙覺得憋屈,最後一番話,他說出來的時候,真的想哭,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一直以來是顧熙護着他,而他甚至沒能讓顧熙過上一些安穩平順的日子。
無極和皇太后都說顧熙是他的劫,其實恰恰相反了,顧熙遇到他,才是她一生的劫。
老王爺安慰他,說以他的身份,想要堅守一份堅貞不二的愛情,是要面對許多困難的,尤其是來自家人的不理解,這才只是開始,往後的路會更難走。
上官沄澤聽完之後,有些無奈地道:「您老這是安慰我呢?」
老王爺笑着道:「是給你做思想準備,如果連這樣你就承受不了,還是早早放棄,聽你皇祖母的話,寵幸七八個女人,好為皇室開枝散葉。」
上官沄澤道:「我能承受,我只怕她承受不了,我是心疼她。」
「她承受不了,也必須承受,而且本王覺得胖丫的心態比你還要好,她處事不驚,不變應萬變的策略做得好啊,她不去干預別人做什麼決定,就只堅守着你和她這邊不被動搖,人雖然塞進來了,但不承認不理會,誰奈何得了呢?」
顧熙坐在旁邊,聽了老王爺這番話,雖眉目不動,但心底波瀾頓生,老爺子懂得她,是真的懂得。
心裏漫生出被理解的喜悅,不禁也笑了起來。
老王妃在燈下做着針線,她眼神不好了,針線活兒卻依舊做得十分精美,熟能生巧。
她是在給顧熙腹中的孩兒做小衫子。
抬起頭,把針尖往發上擦了一下,道:「阿翼,你母后的性子是要哄的,但你身居要位,太子妃也懷着身孕,沒法一直哄着她……」她看着顧熙,又笑了笑,「不過,也不用擔心,她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如果一直被晾着,她會自己找台階,找借口說服自己,很快這事就算過去了,以後她也不會再這般胡鬧。」
上官沄澤想了想,覺得母后還真是這個性子。
當年便聽皇祖母說過,父皇寵愛惠貴妃之初,她是很生氣的,跟惠貴妃過不去了有一段日子。
但後來鬧過幾次之後,無人在意,她反而說服了自己,說父皇和惠貴妃是真愛,懂得真愛的男子,也是至情至性的。
過了一陣子,又說堪破了男女情愛,不奢求父皇的愛,做好皇后的本分就行。
她總能找到安慰自己的說法。
上官沄澤其實有些心酸,這些想法其實都挺無奈的,她沒有辦法改變父皇只寵惠貴妃的事實,如果不這麼想的話,她會一直難受下去。
老王妃又說:「她做人流於表面,內心複雜,但好歹是你的母親,能和解就和解,你是她唯一的指望,不要真跟讓她傷了心。」
她看着顧熙,「老身相信,她不敢再做那樣的事了,她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膽子小得很,不要再給自己增加阻礙,而且這事怕很多人也看在眼裡呢。」
第525章洪凌凌出來了上官沄澤還沒說話,顧熙倒是理解了,明日她便如了皇后的意,把洪家小姐放出來。」
離一個月的禁足期,其實沒幾日了,如今放出來,也算是賣了皇后一個人情,維護了她的面子。
畢竟,她被自己罵了一頓,又被兒子說了一頓,也算受到教訓,一直跟她過不去,鬧起來的話,上官沄澤則里外不是人。
老王妃說得也很對,這事看似沒有人過問,但未必無人知道,眼下還是不要被人抓了太子的把柄,被冠上不孝的罪名才是。
她沒跟上官沄澤說這事,他必定是會反對的,事實上他覺得禁足一個月太少了,根本起不到什麼懲處的作用。
確實是沒有什麼作用,本來就是一年的,但既然都同意到一個月,再提早幾日也沒事。
為了上官沄澤,她可以妥協的。
翌日一早上官沄澤就帶着剛刷完恭桶的衛大人出發了。
顧熙沒有馬上回宮,而是再等了一天才回去。
回去之後,便下令把洪凌凌放出來,而且還叫阿佩去跟洪凌凌說,是因為皇后娘娘求情,這才提前放她出來的,否則怎麼也得關她一個月。
在慧光殿關了二十餘日,洪凌凌幾乎悶得發瘋了,出來梳洗一番,便去飛霞宮謝恩。
皇后還頭痛着,聽得說洪良媛來請安謝恩,還以為到了日子。
蘭姑姑忙道:「還沒夠日子呢,是太子妃說看在您的份上,提前把她放出來的。」
皇后想了兩日,確實已經為自己找到了台階,想着等兒子回來再好好談一談的,現在聽得顧熙提前放了洪凌凌出來,且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氣頓時消了大半。
傳了洪凌凌覲見,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對她說:「你這一次着實大錯特錯,你既喜歡皇孫,便多些去太子妃殿里請安,有太子妃在的時候見見皇孫不就行了嗎?
或者叫人做些糕點送過去,總比你強行帶走皇孫好,這一次小懲大誡,以後不可再犯了,本宮與太子妃交涉幾次,才把你提前放出來的,若再有下次,本宮也保不住你。」
洪凌凌當初被禁足的時候,便說是一年的,後來提前到一個月,聽得是皇后求情,如今不足一月便放出來了,可見皇后娘娘為她的事有多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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