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嗎？」

老沙：「這個，按規定是不可以的，但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不過只能轉半個小時。」

……

筱默來到工廠的核心區域，裏面放着好多籠子，裏面關着的都是人，他們像狗一樣被關在籠子里。

筱默：「看來你們的貨不少啊。」

老沙：「最近這生意不好做啊，又有競爭，再加上**打壓，小弟都快吃不上飯了。」

筱默：「我聽我們老闆說，他要開一家研究所，可能以後少不了來跟你做生意。」

老沙：「那就謝謝紅姐照顧了。」

筱默：「我們走吧，這裡的環境讓我很不舒服。」

……

老沙：「紅姐，你是刷卡，還是現金啊。」

筱默給了後邊人一個眼神，兩個男人提起兩個箱子。

筱默：「打開。」一箱子的錢擺在老沙面前。

……

筱默按照原路返回。

……

某不知名的地區。

「快下車，排好隊。」

「乾的不錯，我給你找了個搭檔，以後她幫你一起去找貨，這樣你還能幫我做事。」

「是她。」

「老闆。」

董明豪：「這是小默，小默打個招呼，她叫張曉涵」

筱默假裝不認識說道：「張姐好，我叫筱默。」

張曉涵：「既然董老闆叫你小默，我也這樣叫你小默吧，以後多多關照。」

筱默伸出手：「合作愉快。」張曉涵握住她的手說道：「合作愉快。」

……

筱默和張曉涵被人領着在醫院裏參觀。

「這家醫院是合法的，我們將研究所設在後面住院樓的地下室，這樣往裡運人不會被發現。」

「你是院長？」

「他叫魏鵬，會替我們打掩護。」

……

筱默觀察這裡的環境，三處環山，道「這裡環境不錯啊。」

魏鵬：「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為了掩人耳目。」

筱默：「可是我咋覺得，我好像除了幫你們進點貨，好像我留着也沒啥用了。」

張曉涵：「你不是學法律的嗎？正好我們醫院缺一個律師。」張曉涵查過筱默的身份，了解到她是境內畢業的，還是個法學博士。

筱默：「這個職位看起來不錯。」

張曉涵：「起碼進進出出，不被人懷疑。」

——

境內，新元縣緝毒所

「境外毒梟建立了一個專門探究病毒的研究所，就藏在一家醫院裏。」

「是我們的人傳出來的消息嗎？」

「沒錯。」

「她叫什麼名字。」

「我們只知道她的代號硝煙。」

顧思語：「硝煙？」

顧思語剛畢業，對卧底警察這個身份還挺敬仰的，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成為向他們一樣的人。

「你一個藝術生，不報考青華美院，非要報個人民公安大學，你一個女孩子學這個幹什麼，遇到危險怎麼辦。」

「我只是想做我喜歡的事。」

「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讓我跟你爸怎麼辦，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我已經改了志願。」

顧媽一巴掌扇到顧思語臉上。

「我對我的信仰至死不渝。」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

「對，我就是不要走你們的老路，我有我的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