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耘貞觀》[耕耘貞觀] - 第3章 初見竇靜
李泰在正式接到旨意後,第二天一早便讓盧安壽駕馭著牛車來到司農寺就職。
對於自己的到來,司農寺還是安排了人做好迎接。
李泰才剛從牛車中出來,就見到一個方正大臉的中年男子彷彿在門口站了許久,見到李泰就連忙迎出來,
這中年男子此刻面笑容,道:「臣司農少卿趙元楷,受命在此恭迎越王。」
「司農少卿……」聽著趙元楷的話,李泰準備下車,趙元楷上前幾步,伸出手攙扶李泰。
李泰自然沒有拒絕,只是下車後趙元楷行禮,表達了感謝道,「謝趙少卿。」
「當不得,當不得。」趙元楷謙遜道,「越王您的辦公處已安排好了,我這就帶您過去!」
「我?辦公?」李泰一愣神色漸漸嚴肅起來,不由道,「竇司農現在哪裏?」
趙元楷連忙道:「竇司農正在城外督建蝗神廟。祈禱蝗神有靈,平息蝗災!」
「……」
李泰聽到這話,不知應該說竇靜盡忠職守好,還是吐槽他不務正業好。
竇靜想出建立蝗神廟的辦法來對付蝗蟲他不是第一個,更不是最後一個。
以自己的眼光去看待竇靜的行為自然是感覺到竇靜愚昧無知。
但這是以董仲舒的天人感應為基礎理論進行約束皇帝的時代。
把一切災難都歸於皇帝不修德行導致,這樣會讓很多優秀皇帝感覺蒼天無眼,但也會讓惡劣的皇帝受到警示。
至少就整個社會來說,這不會讓整個社會的局面因為皇帝個人而導致更加糟糕。
而且貞觀頭幾年,出現災禍,若說因為李世民殺兄囚父德行有虧,導致災厄也不能做錯。
但既然蝗蟲因為天子得行有虧導致的災難,現在天子都吞蝗認錯,結果還平息不了蝗災。
那正常人能夠想到的就是,不是天神不聽,而是沒聽到,所以要建立蝗神廟,溝通蝗神,解決災難。
雖然看起來愚昧,但卻有着屬於古代特有的思維邏輯在這裏面,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既然竇司農正在督建蝗神廟,趙少卿可否給我派個人前去指路,讓我先尋見竇司農!」
李泰看着趙元楷,開口詢問道。
「這……再下帶領越王前去!」趙元楷思索了一下,倒是非常主動的站了出來。
李泰很意外的看了一眼趙元楷,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司農少卿不用做事的嗎?
自己主動去找竇靜,是因為自己是剛剛過來報到的,現在頭頭在一線,自己這個剛報到的在辦公室裏面坐着,等著自己的頭頭過來見自己,這合適嗎?!
哪怕自己越王,但只要在司農寺混,難道就不怕以後被穿小鞋嗎?
所以自己肯定是要去一線見竇靜的,哪怕自己只是去見個面,至少態度表現出來了。
畢竟自己一個八歲的小孩子,難道別人還真指望自己業務碾壓有經驗的竇司農。
只要態度沒問題,哪怕自己能力不行,至少在評語上也有一個勤勉吧。
但你是司農少卿啊,從四品上的官員,在司農寺應該二三把手吧,派個人給我就好了。
用得着在這麽巴結自己嗎?
自己才八歲啊,又不是司農寺常駐官員,巴結自己沒意義啊!
李泰放下心中吐槽慾望,總感覺司農寺的水好深啊,多說多錯,自己還是冷眼旁觀的好。
有趙元楷騎馬帶路,來到洛陽城外,雖只一城之隔,但李泰能明顯感覺到彷彿兩個世界。
城內世界繁華而安寧,人來人往充滿了首都的祥和,但來到城外,李泰透過牛車隔簾,能明顯見到城門口附近的百姓隨意坐在城門附近,是不是張望着長安。
這些百姓面容枯黃的臉色充滿病態,當然對比起他們的身體狀況,更多的是那股從骨子裏透露出的麻木與絕望,讓任何人見到了都不自覺地厭惡與遠離。
「盧師。」李泰在牛車中對騎著高頭大馬的盧安壽問道,「城外百姓可都是因蝗蟲遭了災,所以在城門口彷徨?」
「他們啊……在等朝廷賑災!」盧安壽轉頭打量了一眼外面情景,感嘆道:
「三月遭了蝗災,如今已到五月,新糧收不了,存糧吃得七七七八八,都是苦難人啊!
還好聖人仁慈,在百姓遭受蝗災後便開倉賑災,至少給這些人一個活下來去的希望。
不過一天也就只是吃上一碗薄粥餓不死,若吃得多了,反而會出現問題。
這些人現在也就不死不活的在城門口待着,先想辦法熬過蝗災,再圖以後吧!」
李泰聽到盧安壽的話語,心中明白這些百姓為什麽會給自己這麽麻木與絕望的感覺。
因為蝗災的出現,徹底絕了他們男耕女織的經濟體係,這讓一輩子彷彿只會種田的他們當無法種田時,讓生活徹底沒有了奔頭的茫然無措。
李泰明白蝗災必須要在入冬之前解決,因為秋末是冬小麥的播種時節,若今年小麥欠收,被蝗災折騰了一年的大唐,明年怕是會更加困難。
「不看了,快點趕路!」李泰嘆了一口氣,放下了簾幕,眼不見心不煩。
現在的自己真沒拯救他們的能力,這國家本身就在以最合適的節奏救助着他們。
在車中的李泰忍不住想到現在司農寺的司農竇靜。
自己來前翻閱過竇靜的資料,他是從太原起兵開始,就一直負責屯田一路成為司農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如果蕭瑀是唐初的政務制定者,竇靜就應該是唐初的政務執行者。
從理論上來說,他應該是最有可能接任丞相這個職務的人。
但現實卻是,自己上輩子根本就沒聽說過什麽竇靜,明明坐到這麽重要的位置,但竇靜就彷彿是歷史的路人甲,幾乎沒有留下什麽名聲。
同樣被隱去的,還有唐太宗吞下蝗蟲後的故事。
唐太宗吞下了蝗蟲,開始主導治理蝗災,但這段史書就彷彿是有隻無形的手給抹除掉了。
既沒說失敗,也
-
顧司辰沈如燕小說
「大哥,你看!」沈承帶着好奇的神色看着沈如燕,這幾年沒見,她似乎是變了不少。「看什麼看,那個敗壞家族名聲的女人,你還理會她幹嘛!」沈傅怒氣沖沖的說著,神色中都帶着強烈的不滿,彷彿多看她一眼就污了自己的眼睛一樣。白汐汐很滿意周邊人的反應,微笑着唇角喝光了杯中的最後一口紅酒。既然她有膽量回來,就別怪她下手狠!眼看着沈如燕就要抬腳離
-
郁初北顧君之
他……真好看,笑起來還有小虎牙,像所有幼生的物種一樣,神色乾淨純碎,帶着直擊心靈的柔軟和善,讓人瞬間忘了他前一刻不同於常理的表現,嘴裏只剩下一句話:「下次,再給你榨。「好……」……郁初北忙了...
-
梟戰王者
「碰。這頭梅花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其餘梅花鹿受驚,四散而逃。吳年心中一喜,上前去查看。他想了一下,先取出一把小刀,把梅花鹿放血,迅速的回到了山洞內,再進一步清理梅花鹿。去除內臟,剝皮之後。吳年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一百二十斤的肉。吳年的臉...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
-
他的尾魚小姐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
-
嬌妻還小,大叔寵妻要趁早初瑤葉辰澤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