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誰許沉浮》[浮生誰許沉浮] - 第1章 杏樹下誰家女兒(2)
」
她拉着我的手,認真說道:「元初,我希望你未來的夫君是能讓你依靠的人,也希望我們成親後不要斷了聯繫,也希望我們未來的孩子可以結為夫婦,那我們就是親家啦!」
說到這些事,我不免有些臉紅,嗔道:「這還沒選秀呢,你大咧咧的說這些話,真不知羞。」
容秀笑了,我也笑了,我們看天空鴻雁高飛,聽腳下溪水潺潺,聞着桃花淡淡的芬芳,牽着最好朋友的手。
容秀這兩日來的勤了些,總是拉着我去街上買這,去街上買那,後來她悄悄的告訴我,她在街上碰到了讓她心儀的男子。
「是誰啊?」
她神神秘秘的,附在我耳邊說:「我也不認識,就是那日我們逛珍寶樓的時候遇到的,年歲呢,與我們差不多吧。」
記憶回到前幾日,我們在看首飾,滿屋裡都是女子在挑選,突然一個男子出現在身旁,他左選選,又看看,最後拿走一隻白玉鐲離開了。
當時我們很是訝異,很難想到一個看起來年歲不大的男子會獨自一人來買首飾,而且他買的首飾是珍寶樓上等的玉鐲,出手非凡,非富即貴。
至於相貌,我沒有細看,自從聖旨下達後我一直心不在焉,加上說不宜與外男相見,我更是沒看一眼。
沒想到容秀對他上了心。
我點點她光滑的額頭,提醒道:「你忘了,我們是明年的秀女,你要是生出異樣之心被別人發現了怎麼辦,可是要連累全族人的。」
容秀低下頭,緋紅的顏色染了臉,兩根食指慢慢繞着,然後又晃起我的手臂,「哎呀,我知道,我們今天再出去一次吧,就一次,萬一看到了呢?」
我反握住她的手,勸道:「我的好姐姐,他一個男子為什麼要去買首飾啊,一定是給自己的妻子買的,要是這樣,你也會去嗎?」
那白玉鐲質地通透,適合年輕女子穿戴,京城裡的婦人更喜歡碧綠的翠鐲,容秀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歡喜嬌羞的神色慢慢暗了下去。
我無意打擊她,但是家族性命遠高於自己的小情小愛,天子腳下,誰敢不恪守本分。
自那之後,我便安心在家和額娘學習禮儀,額娘雖是漢人,宮中的禮儀她也是知道不少的,從前的嫡母便是滿人,一舉一動都是按照禮儀行動的,阿瑪常說嫡母出生名門,是大家閨秀,可惜福薄,在生下四個哥哥後就離開人世。
額娘從妾室轉為正室,她曾和我嘀咕過:生了四個兒子的女人怎麼可能福薄,你阿瑪這話說的,好像我還不如那個福薄的人。
年少的我也能聽懂一二,問道:「額娘嫌我不是男子?」
額娘笑,她撫着我的額頭,說道:「我們元初額頭飽滿,是天下間最有福氣的女子。
學習了一個月的禮儀,我的性子也安穩了不少,一向愛和我打趣的四哥如今也對我刮目相看了起來。
「學了禮儀的人就是不一樣,這走路腳下好像都能生蓮一樣。」
四哥和三哥坐在院子里吃集市上買來的芙蓉糕,我聞的直流口水,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溢出,眼巴巴看他們手裡用油紙包裹着的糕點。
四哥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把芙蓉糕放在手裡晃了晃,誘惑着我:「怎麼,想吃?過來吃啊。」
我咽了咽口水,隨後想到額娘的囑咐,讓我保持身形,不能吃太多的飯菜,那些糕點更是一口都不能碰。
「不了,我還要穿花盆鞋走路了,你們兩個別礙着我。」
半月前,阿瑪也不知在哪裡找來的花盆鞋,告訴我在家偷着練習,省着以後到宮裡出糗,而我把這鞋視為聖旨的一部分,除了睡覺,每天都穿着它,活活像宮裡的小主。
四哥笑了,毫不留情的說:「我看你饞成那樣還是吃吧,你說你自己,飯吃的少,但是還沒有瘦,這不是白用功嗎?」
我沮喪了起來,他說的沒錯,這段時日我半夜經常餓醒,就從柜子里拿出私藏的棗泥糕填填肚子,然後再一覺睡到天亮。
三哥也點頭,「是啊,我回來這幾次看你吃得少,本想給你從宮裡帶點東西吃,沒想到額娘不讓,還說你為了保持身形吃的很少,但是就是沒起效果,我也覺得你還是吃吧,把自己餓出個好歹怎麼辦,你看你現在的臉色就不太好看。」
我摸了摸臉,一連數日的少油少米,皮膚不再光滑,摸起來還有些刺手,雖說額娘給了我脂粉,但是我還不習慣用,一來二去的,我的臉和男子也沒什麼區別了。
我索性脫掉花盆底,一路小跑的來到他們的身邊,坐在小凳子上,大口的吃着綿密的芙蓉糕。
外頭的小廝突然進來傳話,是找我的。
「小姐,明日辰時,輝發那拉家的小姐讓您過去一趟。」
我和容秀因要練習禮儀,已有一月未見,今日她特地安排小廝來傳話,想必也是讓我陪她出去走走。
也好,當了一個月的人偶是時候活動活動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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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牧北,偶得原始神劍,修行逆世劍經,自偏遠小城崛起,誅萬敵,鎮萬界! 我有一劍,斬天、戮地、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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