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賢王:天下第一悍匪》[大秦賢王:天下第一悍匪] - 第8章
秦芫細細思慮了良久,才發現秦楓這個說法,確實好像有些道理。
倒是張溫頻頻看向秦楓,似乎還有些不太相信。
秦芫說道:「朕方才與張卿聊了聊,方知你通商的條件也另有深意,這孰為不易!」
「既然這策是你上的,那就遙領雍州刺史,加右威衛大將軍,全權督辦此事吧。」
秦楓愣了一愣。
原來今天這頓飯還是為了給他加官。
那一線生機,到了這一步,才算是真正的塵埃落定。
至於皇后和趙王聯手陷害一事,現在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說法了。
雍州刺史乃虛職,權力不大。
但右威衛大將軍卻是實打實的掌兵之將。
右威衛本在京畿,是京畿八衛之一。
因北戎屢屢叩邊,這才移駐雍州。
而雲山城就在雍州。
「不過,你連太子之位都不要,這官要嗎?」
秦芫斜眼看着秦楓,忽然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要!」
秦楓回答的非常乾脆。
他又不是個傻子,怎麼可能不要!
太子之位那是已經被坑到那兒了,他就算有張良計,也得暫時認命。
秦芫不悅的輕哼了一聲,罵道,「扶不上牆的劉阿斗。」
秦楓:…… 爹,您就別說了。
您這個皇帝,也挺……窩囊的。
「下官恭賀殿下。」
張溫笑着說道,「殿下之策實在是高明,以商賈貿易麻痹北戎,抽絲剝繭,斷其生機,而我大秦不但沒有損失,反而還能大賺一筆,實在匪夷所思啊。」
「不敢當張廷尉如此誇讚,損失不但有,還很大,三年歲貢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那可都是真金白銀。
不過,我倒是可以爭取把這筆歲貢掙回來。」
秦楓拱手說道。
管仲當時收拾魯國,商業套路還比較簡單。
算是最為原始的商業戰。
但這事如今落在了秦楓的手中,他甚至可以爭取讓北戎這個好戰之國死在砍一刀上!
新的不能再新的套路,他手裡攥了一把。
更別說,他還有另外的把柄。
皇帝看着低頭瘋狂扒拉飯菜的秦楓,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越看越來氣,「手底下沒點真本事,嘴上卻全是本事。
別吃了,既然不是太子,就別繼續賴在東宮了,滾去給你物色府邸!」
秦楓:…… 皇帝勞資今天這怨氣有點大啊。
他真的沒吹牛!
緊忙扒拉了碗里最後一點飯菜,秦楓起身行禮,「爹,那兒臣就先走了。」
「等等。」
秦芫忽然又叫住了秦楓,「朕在文昌坊還有一套宅子,搬過去吧。」
秦楓面色一喜。
這叫什麼?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說來也巧,他這個皇帝爹在繼承大寶之前,也是賢王。
文昌坊那套宅子就是秦芫當賢王時的宅邸。
秦芫坐上帝位之後,那套宅子不好賞賜,也沒人敢要,就一直空置着。
如今卻是又便宜了秦楓。
「兒臣多謝爹賞賜!」
秦楓忙稱謝一句,這才告退。
在秦楓離開後,秦芫捂着額頭對張溫說道:「朕遲早被這個逆子活活氣死。」
「陛下,臣反倒覺得賢王殿下深謀遠慮,這才是明智之舉!」
一直面帶微笑充當陪客的張溫,忽然一臉嚴肅的說道。
秦芫詫異的看向了張溫。
他以為張溫只是假意奉承,卻沒想到這廝竟是認真的。
「朕強行扶楓兒上位,難道真是一個錯誤?」
秦芫神色複雜的問道。
張溫勸道,「這不怪陛下,也不能怪賢王。
賢王有一顆赤子之心,為人敦厚仁義,有仁君之范,實乃國朝之幸。
但賢王如此心性,時局卻對他不利。
暫時退居幕後是好事。」
「他方才所言,你也聽到了,你管這叫敦厚仁義?」
秦芫無語道。
張溫苦笑,「臣之前確實一直是如此以為的,只能說賢王……大智若愚。」
「我看他就是蠢,這個逆子!」
秦芫震聲罵道。
如果秦楓這一次沒有表現的這麼突出,他還不至於生這麼大氣。
可秦楓以退為進,又三言兩語退北戎使者,表現出了絕對的聰明才智。
如此心性,他竟然主動從了他人之謀,舍了太子之位。
這讓秦芫是越想越氣!
如果秦楓求到他的面前,那一道廢太子的詔書,他絕對不會下。
雖然皇后一系做的局幾乎天衣無縫,可難道他這個當爹的就不能拉偏架嗎?
若他不點頭,太子之位誰人能奪走?
!
混賬東西!
「你下去準備準備,藉此次之事,先削外戚!」
秦芫沉聲道,「從朕手裡漲起來的勢,朕親手砍了他們的爪子!」
「臣遵旨!」
-
攜寶歸來後,總裁一心要倒貼
余雪看了看喬藝茗,狀態還算是不錯,看的出來,這樣的人,對於喬藝茗現在沒有任何的影響了。開着車子就準備回家去了。雖然是這樣,但是喬藝茗還是不爽,他因為公司的原因來接機,自己因為人多跟着他走了特殊通道。就算是答應他自己要簽約了?這樣的人怕不是理解有問題?揉着太陽穴,這次回國,她並...
-
神算娘親又在給人看相了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
-
想做他的獨一無二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
-
溫情救贖初瑤葉辰澤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嬌妻還小,大叔寵妻要趁早初瑤葉辰澤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知書達理陶真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自殺未遂的陶真只想好好活着,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着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 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 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 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